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慾海情魔

  慾海情魔

  第四章、《內衣俱樂部》的秘密

  用鞭子抽打穿著代有色情味兒內衣的漂亮女人,並對其施加各種各樣的性虐待,便會覺得盡常的喜悅……這就是倉持劍造的真實面目。當了權慾極強的,鑽精器公司實權人物的性奴的清瀨夏繪,作為他發洩獸慾的工具,每天都要領教一番各式各樣的倒錯的性戲與性虐待。

  清瀨夏繪將自己的裸體如何被鞭打,性奴的日子是怎樣渡過的等等,詳詳細細他講給了天真可愛的年青女職員──秋川紀美子。

  清瀨夏繪當了倉持劍造的性奴後,為了不被人們察覺出,至今為止,一直避免華麗的外表。她一直穿著公司發給的制服。但是,如果有誰知道這位楚楚動人的女秘書,在她那既樸實而又不顯眼的制服下面,竟然穿著連妓女見了都要感到相形見拙的煽情的內衣的話,肯定會被這種差異如此大的穿著弄得莫明其妙的。

  做為上司的性奴,她每天早上都要在專務的辦公室裡,將裙子捋到腰上,讓吊帶以下的部位整個地露出在上司的眼前,讓上司仔細地觀看。倉持劍造要求夏繪穿的褲衩,必須是極薄的尼龍製品,或是透明的纖維製品。遮擋陰部的部位,也必須是透明的,形狀得是超比基尼式的小三角褲衩,就是那種兩側繫帶的,與裸體舞女的遮羞布差不多的小褲衩,如果上司要是不高興的話,馬上會命令她第二天穿那種近似於月經帶似的小褲衩來上班。在公司裡,穿這種猥褻到了極點的衣服,簡直比不穿衣還要難受。

  劍造對夏繪,可說是達到了隨心所欲的程度。每天早上夏繪換了新褲衩;他就一定要在她的陰部仔細地把玩和愛撫,不弄得夏繪溢出蜜液,把褲衩濕透,是絕不肯罷休的。為了表示對主人的絕對遵從,夏繪必須當著主人的面,將褲衩脫掉,然後雙手捧到主人的面前。而劍造呢,則要把褲衩在辦公桌上鋪開,仔仔細細地檢查一番。每當這時,夏繪就會被籠罩在一種連子宮都要被看穿了的羞恥感中。

  在專務辦公室裡,每逢閒遐之時,劍造總是要讓夏繪把裙子撩起來。在他的面前來回地走動,每當這時,劍造就會顯得非常興奮,他帶著笑容,看著羞得面紅耳赤的。抽抽泣位的性奴在她面前走未走去,還要有意識地扭著屁股,走完之後,劍造就會把她叫到他的身邊,讓她坐在他的大腿上,倚在他的懷裡,然後把手伸向裙子的下邊,從被長襪包著的腿彎處慢慢地向上摸去,一直摸到勒進肉裡的,薄得像蟬羽似的尼龍褲衩上。上司的手停留在恥骨部位,並由此向下滑動,直到女性的羞恥中心,那道秘密的裂縫。上司粗糙的大手,在這裡愛撫、揉搓,充分感受著褲衩底部被愛液濕透的那種溜滑的感觸和女性羞恥部位那柔軟,彈性豐富的感觸。

  上司還經常把夏繪穿的那種兩側繫帶式的褲衩的帶子解開,並把它拉下來,讓性奴的性器官完全的呈現出來。他一邊欣賞著,一邊玩弄著,當夏繪穿那種月經帶似的小褲衩時,那就更加方便了。上司就用不著把褲衩扒下來了。而且直接往一側扒,從被扒開的地方,或是用手指頭,或是用鋼筆仟之類的東西,純粹是以猥褻為目的的插進女秘書的秘孔裡。漂亮的女秘書,嘴唇哆嗦著、甘美的啼泣著。

  就是在清瀨夏繪來月經的時候劍造也不肯放過她,他讓她往陰道裡塞個吸血栓,再穿上彈力非常好的,網狀月經專用褲衩。然後隔著褲衩,對她的陰部進行玩弄。玩到了興頭上,便把她的褲衩扒下來,讓她趴在他的大腿上,他用一隻手扒開她的臀溝,另一隻手則拿著一根粗桿鋼筆,用鋼筆的桿,對準漂亮的女秘書的肛門,使勁地塞進去……

  當然,這些事情,都是在辦公桌的下面進行的。假如有哪個不曉事的闖進來的話……不過,專務辦公室是不會有人隨便進入的,桌子下面幹的事,也不會被發現的。不過,在這間與其他辦公室只是一牆之隔的房間裡,當臀部完全地裸露出來被拍打,當肛門裡被插進鋼筆桿時,不論是否被人發現,夏繪心裡的那種說不出來的恐怖感,總是要大於昂奮感的。但在上司的執意玩弄下,最終,大腿的內側,還是要被泌出的愛液弄濕的。

  有時下班之後、劍造也不讓夏繪走,或是讓她躺在接待用的沙發上,或是坐在靠背椅子上,將裙子撩起來,把褲衩脫掉,做出一種兩腿向兩側分開,小腹向上凸起這種淫猥的姿式。就這樣,上司用他那短粗有力的手指,在女秘書的陰毛部位,或是在就要分泌出愛液的秘密裂縫的周圍地帶,慢慢地擺弄著,漂亮的女秘書,不一會幾就開始了既甘美,又淫蕩的呻吟聲。在這種發狂似的玩弄中,屈辱而羞恥的淚珠,在她的眼框裡滾動者。一到這種時刻,上司便會格外的興奮,他的眼睛一閃一閃地看著自己的秘書,非常沉著地將自己的生殖器,慢慢地插進夏繪的秘孔裡。倉持劍造特別喜歡在這樣的氣氛中,玩弄、凌辱他的性奴。

  做為上司的玩物,在公司裡遭受著如此淒慘的玩弄。不僅如此,每隔那麼兩三天她就要被叫到上司包租的旅館的房間裡,接受上司的調教與殘暴的性虐。倉持劍渣特別喜歡看著他的性奴一邊抽泣,一邊扭動的痛苦的樣子,哪次也要折騰到後半夜。

  「雖然這些事你聽了可能覺得挺可怕,可我卻覺得很幸福。無論是受到多麼難以忍受的析磨……。被一個在公司裡擁有最高權力,體壯如牛的男人玩弄,我是心甘情願的,因為他也是我所喜歡的那種類型的男人,我從中充分體驗著女人被男人玩弄時那種難以言喻的快感!我從心底裡,不!從子宮裡感到……」

  躺在席夢思床上的清瀨夏繪,如此這般地向年青的紀美子講述著。

  (真令人羨慕……)

  秋川紀美子聽著夏繪的述說,她的情緒已興奮到了極點。她的手,不知不覺地在自己的陰部愛撫了起來。

  專橫的上司,在工作時間內,任意地玩弄和折磨年青,漂亮的女秘書,這樣的事,讓誰知道了都會感到憤恨的。就是紀美子,要是在過去聽到這樣的事,一定會緊皺著眉頭,感到非常的討厭的。

  然而現在,聽了夏繪的述說後,她知道了劍造與夏繪之間的關係已超越了一般的性愛關係。因此,紀美子對男女之間,這種自由締約而結伴在一起的事情,表示出了極大的理解。被擁有最高權力,而又體格健壯的男人徹底地佔有,絕大多數女人,都會有這種願望的,不論她承認還是不承認。對男人來說,他也是希望最終能徹底的徵服一個女人。

  由於劍造與夏繪締結了主人與性奴之約,因此,他們無論在哪都可以隨心所欲地幹著男女之間的任何事情。這種事情,一般來說都被稱做不倫不類,缺乏道德。或是叫做性倒錯,荒涎淫亂。然而,劍造與夏繪之間,是一般人所理解不了的,性愛以上的,互相所求的愛。秋川紀美子現在對於這種愛的存在,是一點不懷疑的了。

  (清瀨君,我現在真有點……)

  到目前為止,還沒有接受過任何男人的性器官的秋川紀美子,望著夏繪那充滿了色情與肉慾感的身子,心裡邊逐漸由羨慕,轉變成了嫉妒。她不由自主地,再次地舉起了手裡的鞭子。秋川紀美子手中的這根鞭子,不知多少次地,毫不留情地抽在了夏繪那迷人的屁股上。此刻房間裡,是一片淒慘的抽打聲。雙手被銬在背後,趴伏在床上的夏繪,被年青的,還是處女的紀美子,用鞭子在屁股上使勁地抽打著,連那片小小的三角褲衩都不知在什麼時候給打飛了。這位漂亮的女秘書一邊呻吟著,一邊向紀美子講述著自己淫猥的經歷。她有時故意地停下來,或是不講了,這對心情焦急地聽她講述的紀美子來說,當然是不允許的了。每逢這時,紀美子便會使勁地抽上兩鞭子,清瀨夏繪的挑逗已達到了預期的目的……

  「喂,紀美,拜托了……」夏繪一邊晃動著她那毫無遮蓋的,布滿廠鞭痕的屁股,一邊向渾身是汗的紀美子悄聲地祈求著:「用鞭子杵杵我吧……,我,我快要受不了啦,求求你了……」

  清漱夏繪在講述著自己淫猥的經歷的同時,那種希望得到性虐待的心情,也隨之而高漲。她在向紀美子祈求著這種能達到極限的性行為。

  「杵杵?怎麼杵呢……?」還沒有過性的體驗的年青姑娘,對夏繪的祈求,感到述惑不解,女人和女人之間,怎麼個杵法呢?

  「唉,鞭把,用鞭子把……」

  「鞭把……?」

  秋川紀美子這時才注意起自己手中的鞭子來。她一下子明白了,同時也覺得臉在發燒。原來,這根鞭子的握柄部分,與男人勃起時的生殖器的大小差不多。且樣子也完全一樣,就是說,這是一種專門供女人搞同性戀時所用的東西。

  「呀!這不有些太那個了麼……?」

  「沒關係,你就放心地杵吧,要知道,我可是個淫亂至極,不這樣不行的女人啊……」

  夏繪說著,兩腿一收,腦袋頂著床使勁一拱,跪了起來。她把屁股撅起來,然後將兩腿向兩邊分開,連秘裂帶陰毛,完全地呈現在紀美子的眼前。這個時候的清瀨夏繪,與平時在公司裡的那個楚楚動人,又非常精明能幹的女秘書,簡直是判若兩人。現在的夏繪,是個慾念極強的,純粹的女人。

  秋川紀美子的目光,下意識地盯住了夏繪那鮮艷迷人的陰部,雌性的器官,因興奮已膨脹到了極點。大張著口的陰道內側,顯露著彈性良好的,珊瑚色與紅蛙色的粘膜。由脂肪豐富的大陰唇與可愛的、花瓣似的小陰唇組成的雙層肉輪,包圍著花骨朵似的。脈動著的陰蒂。這種情景,一下子就能使人聯想起男性的肉棒插在裡邊抽動的樣子。看到這散發著雌性芳香,升騰著熱乎乎的氣息的,慾感強烈的秘密通路,大概連性是怎麼回事都不知曉的小孩子,也會不由自主地將手指插進去的吧。

  此刻,年青的紀美子受到了本能的,原始的性衝動的刺激,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

  「那,那我可要杵了。夏繪……你,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啊……」

  秋川紀美子把鞭子倒過來,將鞭柄對準了像是在喘息似的、微微地脈動的、期待著侵犯與凌辱的、羞恥的秘密通路,緩緩地插了進去。

  「喔……噢……啊……」

  形狀似男性生殖器,黑皮革包製的鞭柄,全部插進了清瀨夏繪的陰道裡。秋川紀美子先是左右來回地轉動著鞭柄,然後是速度極快的抽動,雙手從背後給銬住了的夏繪,披亂著滿頭秀髮,激動而惱亂地叫喊著,成熟的胴體,疾速地抖動著……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秋川紀美子猛然恢復了意識,原來她不知什麼時候睡著了。是失意嗎?或許還是由於太疲累?誰也說不清是為了什麼。

  「呵……呵……」

  紀美子伸了個懶腰,她發覺自己赤身裸體的睡在清潔的席夢思床上,床頭櫃上的燈開著,整個房間裡,灑滿了透過薔薇色燈罩的暗淡光線。

  「醒啦?」

  寢室的門打開了,清漱夏繪走了進來。她不知什麼時候換了衣服,一身粉紅色的緊身內衣穿在她身上,像個大洋娃娃似的。大概是剛才紀美子睡著的時候洗了個澡吧,她的身上有一股清香的氣味。此刻,她的手裡端著一隻裝滿了透明液體的玻璃腳杯。

  「你的嗓子不乾嗎?這可是非常高級的飲料呀,來點兒吧。」

  這種涼冰冰的液體,是摻有香精和蘇打的利久酒。紀美子確是有些乾渴,便接過來喝了一口,酒在紀美子的舌頭上泛著小泡,有一種麻酥酥的感覺,味道也不錯,是一種上好的開胃飲料。

  「怎麼樣小姑娘?味道還好吧,精神點兒,別和死了半截子似的……」

  夏繪用蘸了香水的濕毛巾,一邊在紀美子那光溜溜的身子上擦著,一邊很含蓄地笑著。

  「呀!別!別!太不好意思了……」

  年青的姑娘害臊了。剛對,她將鞭柄插進了夏繪的體內,抽動、掘撬了一陣子後,興奮已極了的她,將夏繪的手銬打開,然後趴在了夏繪的背上,手裡仍然纂著那根插在在夏繪體內的鞭子,不知不覺地就模仿出了男女性交時的動作。兩個雪白妖嫩的汗淋淋的裸體貼在一起,發出一陣陣悅耳的磨擦聲,清瀨夏繪充分地享受著這種被年青姑娘用鞭柄杵著的令人心醉神迷的快樂。同時,作為回報,她也不斷地用手愛撫著紀美子的乳房。紀美子逐漸地被夏繪這種熟練的愛撫技巧帶到了一個興奮的不知所以了的境界。

  「唉,現在幾點了?」

  「已經午夜了吧,今夜就住在這兒吧。」

  「可是……」

  「沒關係的,你所需要用的一都給你準備好了。呶,這是內衣……」

  夏繪說著打開了壁櫥的門,將一個衣櫃的抽斗拉了出來。

  「哎……呀……?!」

  紅的、黑的、白的、青的、鮮綠、粉紅的……。簡直就像花圃一樣,各種華麗色彩的小三角褲衩和長襪,塞得滿滿的。

  「這是襯裙,這是乳罩……,光是吊帶呀,就有二十多種呢。」另一個抽斗裡,全是西式睡衣,短小的迷你裙。透明的緊身內衣,薄得像蟬羽似的日本式睡衣等等。整個衣櫃裡面,裝的全都是充分體現女性各個部位的貼身內衣。

  「美極啦……!」

  「你就先挑一條新的褲衩吧。」

  清瀨夏繪從專門放褲衩的抽斗裡選了一條淡紫色的比基尼式的小褲衩。這是一條用彈性相當好的尼龍製作的,幾乎沒有什麼花邊裝飾的小褲衩。

  「……!?」

  紀美子接了過來,從腳下將這小小的布片拽上來。她覺得這小小的光溜溜的布片,像是勒到了柔軟的肌肉裡去了,她情不自盡地、前前後後地欣賞起這小小的布片來了。

  「哈哈……!真是異常敏感的時期呀。這個地方異……?」

  夏繪隔著這片透明的小布片,在紀美子那熱乎乎的陰唇上愛撫著,紀美子的陰唇與乳頭,被夏繪那種近似於發狂般的愛撫,弄得有些紅腫了。

  「啊……嗯……」

  紀美子發出了一串串甘美的呻吟聲,這個僅穿著一條小小的,肉慾感極強的三角褲衩的年青姑娘,被夏繪那散發著高級香水氣味的,白藕似的雙臀緊緊地摟著。

  「唉,我還接著給你講吧,你聽了,褲衩準保還得濕……」

  她們倆人又一起躺在了床上,一陣熱烈的接吻後,紀美子忽然一本正經地盯著夏繪的臉看了起來,看得老於世故的夏繪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嗯……夏繪君,往後,就讓我管您叫姐姐,行嗎……」

  「叫我?好哇!」

  「您答應啦?真高興……!」

  「我也很高興呀,能有一個像你這麼漂亮的小妹妹。真是上輩人修來的好福氣。」

  又是一陣熱烈的親吻和愛撫,兩個紅潤的嘴唇稍稍離開了一下,嘴唇與嘴唇之間立刻拉出了一道不斷的絲。兩個人互相對視了一下,兩個嘴唇馬上又貼在了一起。她們互相吸吮著對方口中那甘露似的唾液。

  「喂,姐姐……」秋川紀美子甜甜地叫了一聲。

  「嗯?」

  「那個……姐姐和專務之間的事情,我很想聽聽,您再接著講講吧。」

  「可以呀。」

  「您為什麼要當專務的性奴?現在,真是像大家所說的那樣,他己對您厭煩了嗎?」

  清瀨夏繪的嘴角一翹,笑了一下。

  「從外面上未看嗎,的確可以這麼說,在大家的眼裡……」

  「怎麼?難道不是那樣?」紀美子以非常肯定的語氣詢問著。

  「秋川君,我可以講給你聽。但是你要向我保證,今大給你講的這些事情,你可不能對任何人講出去喲!」

  夏繪緊緊地盯著紀美子。秋川紀美子被她那滿臉情慾的淒艷相,搞得有些不知所措了。她戰戰兢兢地回答著:

  「是,當然了,我絕對不會對任何人講的,您僅管放心好了。」

  「那好,我可以講給你聽。」

  夏繪把玻璃杯裡的利久酒喝了一半,讓紀美子喝下了另一半,然後,她便接著講起了她與劍造的事情。……鑽精器公司的專務倉持劍造和他的私人秘書清瀨夏繪小姐的關係,由主從關係(上司與秘書)轉向了主僕關係(主人與奴隸)。在他們倆人之間,這種關係,持續了大約一年左右。然而,在去年的仲夏之際,卻發生了突然的變異。

  不論是白天還是夜晚,總要把漂亮的女秘書作為性愛的奴隸來加以折磨和玩弄的劍造,突然患了作為男人來說是最頭痛的病癥:陽萎。雖然他已經五十多歲了,但卻能每隔不到兩三天就要往夏繪的秘孔裡噴射一次精液的、體力充沛的劍造,他那男性力量像徵的生殖器的勃起力,一下子全部消失了。

  醫生的診斷為:心因性不能勃起。這就是說,不是因為生理方面的缺陷,而是由心理方面的原因所造成的性功能的消失,許多的中年男性,由於工作地位變化、環境的變化、健康問題、家庭問題、財政方面的煩惱等原因,他們以這些煩瑣的事情為契機,很容易發生陽萎這種病癥。

  劍造的情況,是由於他最疼愛的一個女兒的死亡造成的。雖然他與自己的妻子長期不和,但對女兒佐和子卻非常溺愛,倉持佐和子,是個正在高中就讀的學生。那天,在上學的路上,突然被暴走卒的汽車撞倒,頭部受了致命的撞傷,當場死亡了。

  從小看著長大的,劍造最喜歡的一個女兒,突然之間被奪走了生命,這一意外的打擊,使他忘卻了周圍的一切,整日淚眼昏花,失去女兒的悲傷之感,搞得他失魂落魄。此時在夏繪的眼裡,平時被稱作「鬼劍」的上司,轉眼之間變成了行屍走肉。

  自從發生這一悲劇以來,倉持劍造的性功能,全部消失了,這也許是一種報應吧。

  「我正要付諸實行的一系列的野心和無窮無盡的慾望,也許搞得太過頭,這大概是上天對我的懲罰……」送葬的那天,夏繪聽見了扶著靈樞的劍造如此這般地悄聲念誦著。這種罪過的潛意識,正在逐漸地擴大,他以前那種充沛的精力,今後大概不會再有了。

  喪事完後過了幾天,當劍造再要求與自己的性奴發生性關係時,便出現了這種癥狀。從前那堅硬的,有著無窮力量的性器官萎縮了,勃起的能力,徹底的消失。盡管夏繪穿著他最愛看的內衣,做出種種挑逗性慾的,極其淫猥的動作,用嘴、手及許許多多的器具對他的肉體進行愛撫和刺激,但這一切努力,都無濟於事。

  「這仍然是上天對我的懲罰,你看看我這副狼狽樣……」

  自我嘲弄了一番後,劍造把夏繪推開了。他一邊傷心地抽泣著,一邊大口大口地喝著悶酒。

  經過了所有的試驗後,劍造下了決心,他要讓侍奉了他一年多的,在這一年多的時間裡,滿足了他各種各樣的,倒錯了的慾望的性奴,漂亮的女秘書,得到徹底的解放。

  「我現在已經不能讓女人滿足了,我的這個東西,再也插不進女人的身子裡去了,我現在的狀況,已沒有再要性奴的必要了。所以,我們之間的契約也就算到頭了,你將不再屬於我了,你再找一個比我更喜歡你,更需要你的男人去吧,行嗎?」

  聽到主人如此這般的言語,夏繪的心裡,受到了強烈的震撼。在這一年多的時間裡,她無論是白天,還是夜晚,無時無刻不受到主人的支配與調訓,她的生活裡,已經不能沒有她的主人,倉持劍造了。她已完全地成了他發洩性慾的私人性奴了。夏繪自己,也從她的主人那裡,得到了物質上的生活上的,肉體上的滿足。

  漂亮的女秘書依靠在主人的懷裡傷感的哭泣著,懇求著主人收回他的成命。然而劍造上卻不肯改變他要離開她的決心,因為,眼下在公司裡,他與夏繪的一些議論,正在沸沸揚揚地傳播,為了避免這些對他不利的議論繼續傳播,他只有忍痛地要夏繪離開他。

  「到其他的公司去找份差事於吧,你一定要把本公司的差事辭掉。」

  清瀨夏繪拼死地拒絕了主人的要求,劍造無可奈何,只好強行地調換了她的工作,解除了她在總務部秘書科的職務,將她安排到了與公司其他部門沒什麼接觸的營業本部的計劃調查室,計劃調查室,是個很吸引人的部門,很多有才能的女性職員都可望能在那裡一顯自己的聰明才智。但這個部門,是一般的職員可望而不可及的。除非你是被總經理,或是董事會認為是極為可貴的人材,否則的話……清瀨夏繪的這一人事變動,表面上看,似乎進行的很順利,但公司裡,卻一下子炸了鍋。短短幾天的時間裡,一下子冒出了許多關於她與劍造的種種議論。

  在鑽精器公司的東京總部裡,倉持專務孤控制著管理部門,反倉持的關口常務一派,控制著經營部門。他們是相互對立的兩大派系。計劃調查室,就是屬於反倉持派的部門。

  再那裡,到處都在議論著新調來的清漱夏繪,議論的中心,即夏繪表面上是倉持的秘書,實際上是他的情婦,關於這一點,就連那些不好打聽閒事的女職員都是堅信不疑的。

  一天,倉持劍造把這些情況特意地告訴了夏繪,其用意,還是想使夏繪辭去在本公司的工作。可以說,在秘書科擔任重要工作的專職秘書,與一般女職員的唯一區別,就是服裝不同和高薪。對一般的女職員來說,專人秘書的服裝,對她們是非常具有吸引力的。那是屬於女職員們那種金字塔形的階層組織的最上層。從這樣高的位置上,一下子降至為普通的女職員,就和從部長降為系長的意思是一樣的。這樣的調動是非常有損於人的自尊心的,而且,周圍全都是反倉持派的人,這對倉持專務特別寵愛的清瀨夏繪來說,是極為艱難的環境,並且大多數的人對她持不友好的態度。

  新部門裡的人,無論誰都認為她過不多久就全辭職的。

  然而大家都想錯了,夏繪沒有辭掉工作。她頂著周圍的壓力,內心裡非常警覺地注視著四周,表面上卻做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極其艱苦地在新部門裡工作著。

  (若是辭掉了本公司的工作,就再也沒有與主人見面的機會了,只要堅持下去,也許過不了多長時間,還會回到主人那裡去的……)抱定了這樣一個信念,她周圍一些討厭的事情一概不去計較,這使得原專務秘書,在新的部門裡,逐漸地站穩了腳……

  做為一名思路敏捷,頭腦清醒的女職員,她首先採取了一種非常樸實,毫不引人注目的態度。她每天穿著一身普通女職員那樣的制服,對周圍那些討厭多事的女職員們的批評與攻擊,採取了極大的忍耐與克制的態度。在此基礎上,逐漸地將自己的影響擴大。工作中,她什麼樣的雜事都幹,別人不願意幹的工作,她都能很好的完成。就這樣,過了一段時間以後,從上到下。對她的態度都有了不同程度的轉變,並一致認為,她是一個非常能幹的人材。營業本部那些最初都以好奇的目光光打量她的男職員們,現在,一個個都向她投以贊許的口光了。

  周圍的環境,雖然有了如此的變化,可夏繪每天都在內心裡,與絕望做著抗爭。比什麼都難受的是,她自從進了計劃調查室後,就再也沒有見過主人的面。一是職員們上班後,都全力地忙自己的工作,再一個是營業本部與董事辦公室不在一個樓層上,所以見面的機會幾乎是沒有的。

  (難道他真的拋棄我了嗎……以前他是那樣固執地喜歡我,可現在連影子都沒有了……)

  夏繪終於絕望了,她決意要辭職了。這是去年職員旅行前的事情。就在她將要遞交辭職書時,她的頂頭上司野口室長對她說:

  「清瀨君,今年,想拜托你代表咱們計劃調查室,參加旅行時的隱藝大會可以嗎?」

  那時,一個非常怪異的想法掠過了夏繪的腦海。

  (我不能當一次脫衣舞女嗎……?」

  在她要辭去公司的職務那時期裡,她要為倉持劍造再最後地盡一次奴隸的義務。讓主人再最後地看一次自己的裸體。

  自從調到營業本部後,她再也沒有機會接近劍造了。每天下班後,劍造總是開著自己的車,繞過夏繪住的公寓,直接回到他在瀨田的家。要想接近他,職員旅行中的宴會,是個唯一的機會。

  (在隱藝大會上,我,或就是向他致以辭別的問候,或就是讓他欣賞我的裸體……)

  如果僅僅是辭別的話,不管別人如何猜測和議論,她都不介意,但她覺得那樣沒什麼意思。在最後一次的集體活動中,要讓大家留下一個深刻的印象。對,還是要讓他和大家都欣賞一下自己的裸體。這種荒唐的想法,不斷地從心底湧上來。實際上,從很早以前,她就對脫衣舞很感興趣。就像在主人一個人面前似的做出各種媚態,將衣服一件一件地脫光,這已經是很得心應乎的事情了。她早已將一個脫衣舞女應具備的各種技巧,基本上很熟練地掌握了。

  (這次可不光是主人一個人蔞!而是同時要讓很多人都看到的……)

  在本公司的全體同事與上司,同性與異性們的面前,裸露自己的身體,讓人們那燃燒著慾望與羨慕之火的目光,淫猥地汪視著……僅僅是這樣想像了一下,夏繪便覺得心裡邊美滋滋的,褲衩的底部,不如不覺地又濕了那麼一片。

  當然,正像大多數人事後所想像的那樣,夏繪這麼做,對劍造來說,不是最大的諷刺那才是怪事呢!本來只屬於他一個人的,卻要在全公司人們的面前脫光了,這件事本身,就不能不說是一種充滿了怨恨的報復行為。

  ……就這樣,夏繪在去年的職員旅行中,公然以一個脫衣舞女的姿態,表演了脫農舞。

  (她怎麼這麼大膽,簡直是個露出狂……)

  這是一種捨身的演技,她的氣魄與及妖艷的風采,給了觀眾們一種肉慾的衝動。當然,她本人並不知道會這樣、那個時刻,最感到受不了的,當然是倉持劍造了。

  清瀨夏繪平時一個人住在東京的一所公寓裡,因為離橫濱的家太遠,所以租了這套公寓。

  這是發生在職員旅行結束天。她回到自己的公寓那一晚上的事。夏繪在收拾著旅行結束後的行李。

  (她終於表演了脫衣舞……看來夏繪還真是個淫亂的女人喲!)她將表演脫衣舞時穿的黑色絨裙、乳罩、襪等等拿在手裡,看著、想著。雖然房間裡就只有她一個人,可她確感到有些燥意,臉上好像也熱辣辣的。

  她將黑色的小三角褲衩抽了出來。托在掌上,仔細地看著。那上面粘附著從她陰道裡溢出的分秘物,這是自己在舞台上,當眾脫光了所有衣物,情緒異常激奮時的遺痕。

  她不時地回想著演出時的一些情景。

  那時候,那些一下子都楞注了的上司與同事們,眼睛裡閃爍著淫慾十足的目光,這些目光死死地盯著她那雪白柔軟的肌膚,似乎是要連那片薄薄的,遮蓋著陰部的那片小小的尼龍布片都要穿透似的。

  (這下子,大家可都知道我了,一定都認為我是個淫亂的露出狂了……)

  在返回公司的巴士裡面,同事們以各種各種的語調發表著議論。夏繪表面上裝做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可內心裡卻仔細地留意著同事們的種種議論。好像什麼:「我們還不知道呢!原來清瀨君還有露出這一性癖呢。」等等的閒言碎語,像一陣陣風似的刮進她的耳廓。她感到全身火辣辣的。雖是這樣,但她在心理上卻覺得非常痛快。褲衩的下部,又不知不覺地濕了。大伙的冷嘲熱諷,恰好刺激了她那希望被虐待的心理。

  (我的裸體被大家看到了,我現在被大家所輕視了。都說我是個真正的性變態者……可是你們知道嗎?當我跳脫衣舞時,我本是想連小褲衩都脫掉,讓最隱秘的部位都呈現在你們面前的……)

  夏繪被自己那尼龍褲衩上的污跡與其甘酸的味道刺激著,她的手又不由自主地伸到了下腹部。

  「叮吟吟,叮吟吟……」

  這時,門鈴響了起來。

  「清瀨君在家嗎?有你的加急郵件……」

  (從哪寄來的?)

  她連想都沒想一下就把門打開了。門外站著兩個戴著黑色大號太陽鏡、身穿黑色皮革工裝的男人,手裡卻沒拿著郵件之類的東西。夏繪不禁皺了下眉頭。年紀稍大些的男人突然問道:「你就是清瀨夏繪嗎?」

  說著,將右手裡拿著的一個黑色的,盒子樣的東西,舉到了夏繪的面前。她還以為是讓她付款呢。

  「叭!叭!叭!」

  空氣中迸出了幾個青色的火花。

  不知是什麼東西擊打了她,夏繪全身顫抖地跳了一下,幾乎是同時,她的意識也暫時消失了,她的身體,倒在了那個男人的懷裡。

  「昏過去啦!」

  「噢!這玩藝還挺厲害……」

  他們使用的是高壓電槍,其實是一種防身用具,它裝上一節乾電池,通過內部的升壓裝置,接通後,瞬時間就能產生上萬伏的高壓。人受到此種電槍的襲擊後,會在短時間內喪失意識。它是美國發明的一種用於婦女的防身用具,是最近才流入到日本的,可它馬上就被暴力集團所採用上了。

  用電槍襲擊了夏繪的那個男人挾著喪失了意識的夏繪,嘴角上浮現著一絲令人可怕的笑意。

  「真漂亮的女人那!喂!快點把她弄到車上去……!」

  清瀨夏繪恢復了意識。黑暗,一片可怕的黑暗,身體橫臥在一張大床上,她幾次試著想睜開眼睛,但卻睜不開,仍然是一片黑暗。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清楚了,原來,她的眼睛上,幪著一塊布。身下的床像是在搖晃,是車,好像是大型的客貨兩用車的貨物倉。

  (我,我被誘拐了……?)

  被電擊後,麻痹了的大腦剛剛恢復了意識,夏繪馬上就意識到了這一點。

  手被從背後捆住了,嘴裡塞在布團,一塊女人用的圍巾幪著她的嘴和鼻子。

  「喔……!嗯嗯……」

  她雖然使勁的喊叫,可出來的卻是一陣陣悶氣的呻吟。

  (我被電擊後失去了意識,然後被抬進車裡、手被捆住,嘴裡塞進了東西,眼睛也被幪住……,他們究竟是什麼人?為了什麼……?)

  只有在小說中才會發生的事,現在突然地延臨到身上,而且突然的連分析下原因的時間都沒有。

  (我是不是在做夢……?)

  夏繪恍恍惚惚地胡思亂想著。

  也不知跑了多少時間,車在一個斜坡上停了下來。貨物倉門被打開了,被從背後捆住了手的美女的身影,浮現在一束手電筒的光柱裡。

  「多美的身段呀!你快看啊!」

  「嘿……!這黑色的長襪可真夠味的呵!」

  穿長襪吊帶,這已成了夏繪的習慣。由於車子的晃動,她裙子已捲搓到了大腿根部,兩條迷人的大腿全都露了出來,這兩個男人,一看見女人的大腿,就像貓見了耗子似的,饞得直啞嘴巴。

  「嗯……咂咂……」

  雙手的自由被剝奪了,眼睛上還幪著眼罩,但夏繪似乎看見了四隻貪婪的眼睛正緊緊地盯著她那完全暴露在外的大腿的內側。她害羞地扭動著身子,那種想把裙子弄下來掩蓋大腿的動作,更加富有挑動性。

  「喂!別忙活了,那不是徒勞嗎?妞兒……反正一會兒就要把你的衣服都扒光了……」

  其中一個男人說完後,將扭動著身子掙扎著的夏繪抱了起來。往車外走去。

  「當心點,腳下挺黑的!」

  「知道了。」

  一陣忙亂的腳步聲,夏繪覺得抱著她的人,正沿著一條混凝土築成的路往裡走,這裡大概是個地下停車場吧。

  吱……吱一聲刺耳的開門聲。她被抱進了一間不知是哪的房間裡。剛才進來的路上,兩個男人輪換著抱著她疾步地走著。

  此刻間,兩個人都在大口地喘著粗氣。

  「嗯,好!就放在這吧。」

  漂亮的女秘書,被非常粗暴地扔到了一張台子上面,背部和腰部被摔痛了,雙手被捆的夏繪呻吟了起來。

  「噢……嗯……」

  她感覺到這個台子像是用皮子包著的,像是事先準備好了放在那裡的。

  「喂,我按住她,你把裙子給她扒掉!」

  「好嘍。」

  腰部的拉鏈被非常野蠻地拉開了,接著,裙子被下來扒了。

  「噢……!」

  裡面沒穿襯裙,被小褲衩和長筒襪包著的大腿部位露了出來。因為長筒襪被吊帶吊著,所以,那大理石般鮮艷的、牛乳色的大腿,只露出根部的一小部分。

  「噢!這色彩太迷人了!大哥,你快看那……」

  「哈哈,這麼薄的小三角褲衩,還是紅色的那!真是高極品呀,連陰毛都透出來了……」

  眼被幪著,嘴被堵著,夏繪的臉部,幾乎被遮住了一半,但能看見的部分,明顯的變紅了。

  (別,千萬別在這個地方把我扒光……求求你們了……)

  盡管她是這樣地喊叫,但由於嘴裡堵著東西說不清楚,所以發出來的聲音,仍是不明不白的呻吟聲。

  「喂,把她綁起來,把腳捆在台子的腿上!」

  繩子纏在了穿著黑色長襪的腳脖子上,先是左腳,然後是右腳,也不知道被綁在了什麼地方。於是,這張台子,在某種意義上來說,似乎就成了一張床。

  「現在該綁手了。喂,你可得把她按住噗……!」

  年青一些的男人,壓住了夏繪的兩個肩膀,年長一些的男人,將綁住夏繪雙手的繩子解開,馬上又把繩子拴在她的手腕上,使勁地拉向一邊。

  (啊,想要幹什麼……?)

  年青的男人,將夏繪的上身使勁地按在被皮革包著的台子上,另一個男人將她的手拉向兩側,就這樣,漂亮的女人,被呈「大」字形樣,緊緊地固定在了這張台子上,就像被釘在標本箱裡的蝴蝶一樣。

  「好,好好!現在把她的上衣剝掉吧。」

  一把鋒利的傘刀,將夏繪身上的夏季棒針衫割的七零八碎的。年青的男人,將這些割碎了的棒針衫團成了一團兒,扔在一邊。

  (啊……現在身上只剩內衣了。)

  衣服被極為野蠻地扒掉了。漂亮的女秘書,戰戰兢兢地抽泣了起來。

  「哈!這對奶子……」年青的男子喘息著說。

  「嗯。很好。喂!妞兒,我給你把眼罩摘下來吧。」

  意想不到的光線射進了她的眼裡,同時,她也看到了自己的這副狼狽樣子。

  (啊……!)

  夏繪不由自主地將頭扭向了一邊。

  「哈哈哈……想不到吧?」

  用電棍襲擊她的那個男子,咧著嘴,得意地笑著。他們倆人,都戴著大寬邊的黑色太陽鏡。

  (這是什麼地方,他們是些什麼人?究竟想幹什麼……?)

  大花板上,瓖著一張大鏡子。鏡子裡映出了仰臥在黑皮革台子上,只穿著貼身內衣的清瀨夏繪。她的雙手和雙腳都被緊緊地綁著,身上只剩下極薄的朱色乳罩和比基尼式的小三角褲衩了。黑色長襪和黑皮革的寢台襯托著雪白的肌膚,顯得朱色的乳罩與小三角褲衩,更加富於挑逗性。

  夏繪扭動著腦袋環視著四周,整個房間都貼滿了鏡子,使得這間本不太大的房子,顯得一下於大了許多。地板上鋪白色的恣磚,四周空餘的牆壁,都被天鵝絨樣的布遮擋著。房頂的四個角,各有一隻聚光燈和一個攝像頭,房子中央,被捆在寢台上的夏繪,恰好在這四隻聚光燈的聚光點裡。房間裡除了還有一張仍然是用黑皮革包著的轉椅之外,好像就沒有其他東西了。

  「喂!咱們開始吧?」

  「好的。」

  男人們說完之後,便各自脫著自己的衣服。

  (就要被人玩弄了,在這個房間裡,就這個樣子……)

  清瀨夏繪全身都在顫抖著。

  兩個男人連鞋都脫掉了,除了太陽鏡以外,全身都脫得精光的。年青些的男人,體格健壯,全身呈青白色,而且體毛也很少。年長些的男人,大腹偏偏,皮膚黝黑,體毛極為濃密。他們兩人的生殖器都已充血勃起,挺向了大空。在他們捆綁和脫夏繪衣服的過程中,被夏繪那迷人的女性氣味刺激著,性慾幾乎快達到頂點了。

  (喔……別!別呀……)

  年青的男人,很隨便地將夏繪的乳罩撕扯了下來。一對鮮嫩的,白桃似的乳房。徹底地展現在他們的眼前。年青的男人,像餓狼似的抓住了兩個乳房,使勁地揉啊、搓啊,苦悶的淚水,順著夏繪,的腋窩裡流了出來。

  「喔……嗯……喔……」漂亮的女秘書痛苦地呻吟著。

  「多麼漂亮的奶子啊,喂!你不想嚐嚐它的滋味嗎?」

  年青的男人一聽到這麼說,這才像是突然間想起了什麼似的,立刻張開了大嘴,把臉貼在了雪白的肉丘上,將那顫顫微微的乳頭叼往了。同時,一隻手仍死死地纂著另一個乳房。

  「嗯!嗯!喔……」

  漂亮的女秘書,覺得自己的乳頭快要被咬下來了,疼痛感像電流似地從緊靠牙齒的部位傳向全身。雖然她此時非常痛苦,可她那成熟女性的氣味卻伴隨著科隆香水的香味,強烈地向外散發著。

  「哈哈……」

  看著乳房被揉搓、咬吮,抽抽泣泣的漂亮女人,被稱做大哥的男人,發出了極為滿足的狂笑聲。

  「這個妞兒真有意思,臉上的表情好像挺苦悶,可她的褲衩卻濕了這麼一大片……」

  (啊!別看!那個地方是你們可以看的嗎?……千萬不要動手呀!)

  寢台上,黑色長襪包著的兩條線條優美的大腿,被無情的繩子,牢牢地綁在寢台上,兩條大腿無可耐何地敞開著。這是成熟的漂亮女性最為刺激人的一種姿式。肯定是流氓的那兩個男人,爭先恐後地將手伸向那被比基尼式的小三角褲衩覆蓋著的誘人的陰部,好幾根手指同時在這小小的,但卻最刺激人的隆起部位上摳摸著,撕扯著……

  「喔……!嗯嗯……!」

  「呵!流出來了這麼多喲……!」

  清瀨夏繪的陰部,在這幾根手指疾風暴雨般的摳摸中,不一會兒,便從那兩片花瓣似的小陰唇中間,溢出了大量的蜜液,而且,還不時地發出「叭嘰叭嘰」的淫靡之聲。

  「唉,你聽這聲音,但像吹泡似的啊。」

  年長些的男人說後,將那片小小的三角褲衩的底部「哧」的一下子撕開了。

  「嗯……!」

  「呵……喲!流了這麼多呀!」

  「簡直就像洪水一樣,這……」

  「真不可思議,大哥。」

  年青男人的嘴離開了夏繪的乳房後,馬上把頭挪到了她的大腿根部,衝著她的陰部,貪婪地盯著。

  (別看呀!那可是我身上最最羞恥的地方,你們……!)

  夏繪在四隻眼睛的盯視下,羞的全身通紅(她不知道,此時,在隔壁的房間裡,還有四隻眼睛,正通過彩色電視,注視著這裡所進行的一切)。天花板和四周牆壁上的鏡子裡,映出了正在抽泣著的漂亮女人的身影。夏繪使勁地扭動著豐滿的屁股,企圖以此來撓亂他們盯著自己陰部的視線,急不可耐的雄性氣味和雌性的酸乳酪味,充滿了這一密閉的房間。

  「這味兒,太刺激了……!」

  年青男人的臉,突然湊近夏繪的陰部,川手將她那己充血膨脹了的小陰唇扒開,嘴巴死死地貼在上面,貪婪地吸吮著從秘孔裡溢出的蜜液。

  「喔,吱……吱……」

  過了好一陣子,他才抬起頭來,離開了她。現在,輪到被稱做大哥的男人玩弄她了。他爬上寢台,趴在夏繪的身上。張開滿口黑牙的大嘴,含住了夏繪的乳房使勁地吸吮著,並不斷地用牙齒和舌頭撥弄著她的乳頭。他在夏繪的乳房上玩弄了一會兒後,討厭的嘴唇便開始在她的脖子上、腋窩裡、兩脅、肚臍周圍……全身各處亂舔亂舐,最後也把嘴唇緊緊地貼在小陰唇上,津津有味地吸吮起來。清瀨夏繪的全身被極其淫猥地舐吮著。兩個男人輪番地舐吮與玩弄,已把她弄得情緒常昂奮了,混身上下火燒火燎的,正常的理智,己完全麻木了。「喂,往後靠靠!」

  「是。」

  年青的男人,滿臉粘著蜜液站在了一邊,大哥把自己身子的位置調整一下,把他的兩腿放在了夏繪兩腿的中間,上半身仍舊趴在夏繪赤裸的胸脯上,腰部略微向上弓起,兩手伸向了夏繪大腿的根部。他用力地將夏繪的大腿向兩邊扒著,將他那根灼熱堅硬的生殖器,緊頂在夏繪那滑溜溜的小陰唇上。

  「妞兒,賣肉吧!哈哈……!」

  粗大的肉棒,將滑溜溜的秘孔拱開,猛地一下子插了迸去。

  (插進來了,這個混蛋……)

  熱乎乎的,怒張著的陰莖,一直插到了陰道的底部。她的整個陰道都被這根粗大的肉棒塞滿了,清瀨夏繪全身都在顫抖著。

  「嗯……全插進去了,全都插進去啦……!嘿,就像被什麼東西勒住了一樣……噢……噢!」

  趴在夏繪身上的男人,得意忘形地叫喊著。夏繪的子宮,被他那粗大的陰莖死死地頂著,不一會兒,她就覺得裡邊麻木了,腰郡以下像溶化了似的。被堵著的嘴裡向外噴洩著熱乎乎的氣息和聽不很清的呻吟聲。大哥這麼一喊,站在一邊觀看的小弟受不了了,他一邊捋動著自己那根挺立著的肉棒,一邊湊到了寢台邊上,他把幪在夏繪臉上的圍巾拽了下來,又把塞在她嘴裡的毛巾掏了出來,完了後,他也爬上了寢台。

  「瞧,這多像是個嬰兒舐弄的玩具呀,像不像?」

  他一邊掂著自己的生殖器,一邊神色詭秘地對夏繪說。

  清瀨夏繪知道他要幹什麼,屈侮的淚水順著眼角往下淌。

  年青的男人,坐在夏繪的頭旁邊,把一條腿壓在她的乳房上,然後使勁地扳著她的腦袋,迫使她的臉轉向了自己這一面,他將他那根粗大的嚇人的生殖器,頂在了夏繪的嘴上。

  「嗯……嗯……」

  灼熱的龜頭,硬是塞進了她的嘴裡。

  「喔……不,不要,喔……」

  清瀨夏繪的嘴,再次地被堵住了,但這回不是毛巾,而是一根粗大繃硬的陰莖,一直插到了嗓子眼裡。她覺得自己的胃裡,像翻江倒海似的翻騰著。

  三個人的重量壓在了這張寢台上,寢台像是有些受不住了似地發出了「咯吱咯吱」的聲響。三個人的身上,都已是大汗淋灕,空氣中充滿了一股難嗅的體臭味。

  「啊!嗯……嗯!嗯……!」

  大哥在一陣急速地抽動中,向著雌性器官的裡邊,子官,噴射著溶岩般的精液。射精時,他一邊滿足地「嗯,啊」著。腰部還一挺一挺地使著勁。

  「快拔出來吧!時間不短啦,還沒夠呀?」小弟難耐地催促著。

  總算是拔出來了。大哥剛一離開夏繪的身子,小弟便急不可待地趴了上去。他連粘在陰莖上的唾液都沒顧得擦擦,便猛地一下子插進夏繪的秘孔裡。

  「咦……?嘖嘖……嗯……」

  年青的男人也極為得意地叫喊著。可憐的清瀨夏繪,她那只剩下吊帶和長筒襪的裸體,就像瀕臨死亡的動物似地顫抖著。子宮,被這根巨大的有些驚人的陰莖死命地頂著。

  「嗯!嗯……!大哥,這妞兒的味道真不錯,絕對的上等貨,啊!啊……!勒得真緊呀!」

  他根本不管清瀨夏繪此時的心境如何,只是按照自己的怠願,任意地抽動、攪合著。

  「啊……!嗯!嗯……!」

  快速地抽動,加上上下左右使勁地攪合,這是他的拿手好戲。二十分鐘後,他也射精了。濃濃的,帶有栗子花味的自濁精液,充滿了夏繪的陰道。陰莖剛剛拔出,便忽地一下子湧了出來。在不長的一段時間內,清瀨夏繪連續地體驗了兩個情慾高昂的男人的滋味。

  「啊……!噢!……」

  兩聲動物般的二叫後,夏繪再次地昏厥了。

  「唉,剛剛完事,瞧,這妞又昏過去了。」

  年青的男人,極為滿足地訕笑起來。

  ……清瀨夏繪,那天晚上從第二次的昏暈中,又漸漸地恢復了意識。

  剛才將她輪姦了的那兩個不知身分的男人,已經不在房間裡了。然而,從她體內流出來的大量精液,卻足以證實,這個房間裡剛才曾發生過輪姦的暴行。

  她的四肢仍被緊緊地綁在寢台上,天花板上的鏡子裡映出了她的身影。她無力地仰臥在寢台上面,乳房上布滿了深淺不一的牙齒印,屁股下面一片滑濕,此時此刻的清瀨夏儈,樣子顯得極為淒慘。

  (他們到底是什麼人?那麼不管不顧地玩弄我,誰指使的……?雖然這樣,可我卻覺得從來不曾像這次這麼激動過。)

  此時,夏繪從心底裡湧起了一股羞恥與屈辱感,她不由地抽泣了起來,那兩個男人將她綁架到此,並輪姦了她,雖然她沒弄清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但這件事本身卻給予了她以前從未感受過的,失神般的快感。

  吱呀一聲,門開了。

  「怎麼,是不是還在體味剛才的味道……?」

  一個身穿大紅緞子睡衣的中年美女踱了進來,並向她投去了妖艷的一笑。

  「啊……!?」

  夏繪被這意外的聲音驚呆了。原來,進來的人是《內衣俱樂部》的老板娘:野村牙子。牙子非常麻利地解開了捆綁著夏繪的繩子,夏繪依然是滿面驚疑的樣子。

  「這?這是為什麼?夫人……?」

  「馬上就會告訴你的,不過,請你先把這污濁的身子洗洗乾淨。」

  完全是一副生硬的命令語氣。她伸手在側面一面貼著一張大鏡子的牆壁上輕輕一推,那面牆竟然像變戲法似的毫無聲響地轉了起來。原來,那是一道門,裡面是一間一應設備齊全,四周都瓖著白瓷磚的浴室。化妝台、洗面盆、大便器、浴盆、淋浴器等等,簡直就和高級賓館的衛生間一樣。

  (怎麼會有這些設施?這裡究竟是幹什麼的房間……?)

  夏繪滿腹狐疑地,但又不可違抗地走進了浴室。

  牙子站在一邊看著她。她站在噴淋下面非常仔細地洗了起來,似乎是要把身子上的污濁連同屈辱一同洗掉似的,當洗到陰部時,她哆嗦了一下。由於剛才那兩個男人極為粗野地玩弄,外陰部顯得有些紅腫,手一觸及,便覺得絲絲拉拉地痛。

  清洗完後,牙子命令夏繪坐到洗面盆旁的化妝台前進行化妝,化妝盒裡那些排列整齊,淋郎滿目的高級系列化妝品,又使夏繪暗自一驚。

  「要化妝得像藝妓那樣!」牙子站在一邊命令著。

  無耐,夏繪只得按照牙子的要求,畫上了濃濃的眼影,抹上了血樣的唇膏。於是,天生麗質的女秘書,被打扮成了一副藝妓般的妖艷相。

  脖子,腋窩。大腿根部都噴上了濃烈的高級香水。

  「嗯……下面該穿內衣了。」

  洗面盆旁邊的抽斗拉開了,好像是事先準備好了的。裡面有黑色的乳罩、黑色的三角褲衩、吊帶長筒襪,還有高跟鞋,清一色的黑色用品……

  「喂!這可都是你喜歡的黑色內衣呀。嗯?你這可愛的妞兒。」牙子以非常興奮的口氣說著。她幫著夏繪,將這些充滿色情味道的內衣,穿在夏繪那艷麗的肌體上。至此,夏繪對所發生的一切,既不理解,也不知道為什麼,就像是一本傳奇小說《少女的傳說》中的女主人一樣,對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一點兒也弄不明白。

  「準備完了吧?跟我來!」

  牙子說完,帶著夏繪走出了這間滿是鏡子的密室。

  門外是黑暗的走廊,牆壁都是混凝土澆注的。各種管路都懸掛在牆壁上,整個走廊連一個窗戶都沒有。也許還是在地下吧。可為什麼地下鋪著厚厚的地毯,以至於穿著硬底的高跟鞋走在上面,連點聲音都沒有。

  (要帶我到哪去?這是什麼地方呢……?牙子究竟在幹什麼……?)

  越來越多的疑問湧入了她的腦海,可是她無論如何也理不出個頭緒來。

  也不知道走過了多少個門,好容易才來到一個跟剛才那間密室差不多的一個單間房門前。

  「好了。進去吧。」

  牙子將凸出到走廊上來的一扇鐵門打開後,催促夏繪。

  「哎。」

  清獺夏繪提心吊膽地走了進去,她立刻被眼前的光景驚呆了。這是一個裝飾得極為豪華的大廳。幾盞枝形的大吊燈,將大廳裡照得如同自晝一般。廳內的裝飾,完全是歐洲十八世紀的洛可可式,既豪華又典雅,在幾隻高級皮革軟椅的兩側,各有一個豪華形的大沙發。

  這仍然是個密室,四周沒有一個窗戶,而且牆壁都被厚厚的、像緞子樣的布覆蓋著。大概是非常厚,又極為松軟的地毯起了吸音的作用吧,整個大廳裡,顯得極為安靜。

  (這間大廳是……?)

  夏繪似乎是察覺出了這個大廳裡充滿了某種邪惡,淫靡的氣氛。

  這不是個普通的大廳,仔細觀察一下,你就會發現,這的椅子和沙發還有桌子,都是按一定的順序排列的,而且大廳的中間,有一個高出地面的舞台,所有的椅子,沙發,都是圍著它排放的。

  (這兒大概是個演出什麼的劇場吧。)

  「哎,到舞台上去!」

  夏繪由牙子領著,由一側肋台階,登上了大廳中央的圓形舞台。舞台的地面全是大理石的,非常光滑。直徑大約有五米左右,高度約有六、七十公分。

  (真像職員旅行時那個隱藝大會的舞台。)

  當夏繪的身影沐浴在頭頂上聚光燈的燈束裡時,也不知怎麼搞的,她突然想起了她演的脫衣舞。

  「把兩手舉到頭上去!」

  老板娘牙子,以極為嚴厲的口氣命令著清瀨夏繪。

  夏繪條件反射般地將雙手舉過了頭頂。她順便抬頭一看,原來,頭頂上邊有個鐵製的井字形框架,上面裝著些鏈子繩索、鉤子、滑輪之類的東西。

  牙子站在舞台邊上一個像是操作裝置的台子前,伸手拉了一下其中的一個按鈕,隨著一陣「嘎拉嘎拉」的聲響,一個鐵製的鉤子,懸掛著一副手銬徐徐地降了下來。這個舞合上的一切裝置,肯定都是受這台操縱盤控制的。果然,這間大廳中央的舞台,一定是為了欣賞什麼而特意設置的。

  一個皮革製的,堅實的手銬,將夏繪的兩個手腕銬住了。手銬的中間,有個金屬環,牙子將它掛在從上邊繫下來的鉤子上。然後按動了一下按鈕,鐵勾子便開始上升了。

  「嘎啦,嘎啦啦……」

  「哎!哎?!這是……?!」

  清瀨夏繪的身體,被吊得直楞楞的,雙肩的關節嘎嘎作響,高跟鞋的跟兒也離了地,現在,只有靠兩個腳尖,勉強地保持著身體的平衡,如果現在要有誰來攻擊她,那她也只有聽任其便了。

  (我被綁架到這裡,剛才被兩個男人輪姦,現在又把我吊在這……)

  這一切究竟是為什麼,夏繪是一點兒也弄不明白。

  「老板娘,你們這到底是為了什麼……?」

  貼身內衣、女性專用品店的老板娘,走近了被鏈子吊著的,用悲痛的聲調訴說著的女秘書。她將穿在身上的睡衣脫了下來,扔在了一邊。夏繪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眼前的牙子,可以說是一個活脫脫的暴虐女王。雪白的身體上,僅穿著用極薄的皮革製做的黑色的乳罩和黑色的小三角褲衩、而且都撐得緊繃繃的。腳上穿著一雙後跟足有六英寸高的長筒靴。太性感了!混身還散發著一股濃烈的,混合著高級香水和皮革味兒的芳香味。

  (哎……呀……?!)

  牙子面對夏繪站著,她那豐腴的肉體,讓夏繪看著都有瞠目之感。牙子,是倉持劍造的同胞妹妹。雖然已經四十歲了,可她仍具有那種讓男人一看就神魂顛倒的魅力。腹部平滑舒漲,乳房不但沒有下垂,反而像是故意要挑逗人似的向前挺立著,面部肌肉平展。沒有絲毫的皺紋,不知道的人,一定會認為她只有三十歲左右,或者是做過高技術的整容手術,沒有留下一絲痕跡吧。

  「嘻嘻……像個小孩子似的,動不動就哭哭涕涕的,這不好。不過,不要感到不安喲,你可別忘了,今天這一夜呀,是決定你命運的一夜……」

  牙子用自己的身子,在夏繪的身上來回地擦著,其妖冶的表情,簡直就和同性戀一樣。她一邊在夏繪身上磨擦著,一邊在夏繪的耳邊悄聲地說著。

  「啊!」

  僅是這麼一說,夏繪就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戰。

  「你呀你,嘖嘖……觸覺這麼好的玉肌……」

  牙子說著,便在夏繪那被黑色乳罩包著的白桃般的乳房上抓搓了起來。抓搓了一陣子,又慢慢地、轉著圈地揉著。然後用精心修剪過的、染成了天藍色的長指甲,在夏繪的乳頭上彈著。

  「呀!……」

  「哈哈,真可愛,你的這對奶子,誰見了都會要吃一口的,嘻嘻……」

  牙子顯然是個搞同性戀的老手,她一邊妖艷地微笑著,一邊用另一隻手,拍打著夏繪的屁股。

  「啊!求求您了,別……」

  「不要緊張嘛,這才剛剛開始呢!」

  說完,牙子的手伸向了兩於被高高吊著毫無抵抗能力的夏繪的陰部,在那黑色尼龍覆蓋著的,女性最羞恥的區域,撫摸揉搓,玩弄了起來。

  「啊!哎呀……!」

  夏繪來回地扭動著屈辱的身子,可由於被鏈子吊著,勉勉強強地用腳尖支撐著全身的重量,無論她怎麼扭動,也逃脫不掉牙子的手掌。不一會兒功夫,兩腿便無可耐何地分開了,任憑牙子的手,在她的秘裂區域,隨心所欲地玩弄,毫無辦法。

  「喔,嗯……啊……」

  趁著夏繪呻吟的當兒,牙子把自己的嘴,貼在了夏繪的嘴唇上,將一口粘粘糊糊的唾液用舌頭拱到了夏繪的嘴裡。

  「咽下去!把我的唾液咽下去!」

  「嗯……」

  接著,牙子便長時間地吻著夏繪,即使是在接吻的時間裡,牙子的手一會兒也沒離開過夏繪的陰部,反而更加起勁地摳摸著。

  「哈!流出來了,嘿……!」

  牙子好不容易中斷了接吻,拉著一道唾液的絲,離開了夏繪的嘴唇,她將兩根粘著從褲衩裡滲出的蜜液的手指,舉到了夏繪眼前。

  「不!不要!」

  清瀨夏繪感到極為屈辱,似乎全身的血液,一下子都湧到了臉上,她難堪地將臉扭向了一邊。

  「這,是什麼地方你知道嗎?」妖艷的牙子問夏繪。

  「不,不知道,來時我的眼睛被幪著。」

  「這是你挺熟悉的地方。」

  「什麼……?」

  「岱官山的《內衣俱樂部》。」

  「這……?」

  「對!店鋪就在上邊。不過,這裡是隱藏在店鋪下面的,是這個店的中心場所。」

  「怎麼?《內衣俱樂部》……?專營女性內衣的店?不可能吧……?」

  清瀨夏繪面帶驚訝地反詰著。牙子這時又將手插進了夏繪的乳罩裡,在她那豐滿隆起的部位上,一邊慢慢地揉著,一邊對她說:

  「《內衣俱樂部》嗎,實際上就是為那些內衣狂們開辦的一個專門發洩的快樂場所。」

  「……?」

  「你呀,別疑神疑鬼的。不過,當初應該先告訴你……」

  ……倉持劍造的妹妹牙子,畢業於長野縣的縣立中學,之後,在劍造的幫助下,來到了東京,並在西蒙娜的家裡,找到了一份女傭人的差使。

  倉持牙子,與其貌不揚的哥哥不同,同是一母所生,但她卻是個非常漂亮的姑娘,所以,西蒙娜這個色情狂一下子就看中了她。沒過幾天,便將牙子引誘到了她的床上,不分晝夜地教給牙子同性戀的作愛方法和各種性游戲的技巧,時間不長,牙子就學會了這些東西。並在西蒙娜的授意下,和劍造一起,用鞭子抽打西蒙娜,玩弄西蒙娜的肉體,最後,竟然與哥哥劍造互相玩弄了。就這樣,一個原來純潔無瑕的少女,在西蒙娜夫人和哥哥的教唆與引誘下,逐漸地陷入丁同性戀和與異性胡來的境地。和西蒙娜夫人在一起時,牙子便擔當男性角色;和劍造在一起時,便又恢復了其女性的本來面目。

  時隔不久,西蒙娜的丈夫被打死在戰場上,她作為遺孀被送回了本上美國。在同一基地服役的日裔美軍杰姆斯‧野村,被牙子時帶有異國情調的美貌吸引住了,在杰姆斯的熱烈追求下,牙子嫁給了他。

  牙子結婚大約半年左右,朝鮮戰爭便結束,杰姆斯野野村也隨之而退役了。他帶著嬌美的妻子返回了他的故鄉佐治亞。杰姆斯回國後,做起了買賣,專門經營日本式的傢俱和工藝美術品。這種生意,使杰姆斯在不太長的時間裡便發了大財,成了富翁。然而,不知是誰的緣故,他與牙子在幾年間一直也沒有生下個一男半女來。

  就在他們的生意最為火紅時,杰姆斯野野村突然暴病身亡。牙子在美國舉目無親,而且杰姆斯的財產隨時都有被侵吞的危險,她在一位好心的律師幫助下,帶著杰姆斯留下的大筆遺產,回到了日本。

  當時,正值戰後的日本經濟高速發展期,牙子聽從了哥哥的勸告,將大筆的遺產,進行了土地產的投資。在東京都內的各個地方,買下了大批的土地和建築物,待價格上漲後,再將土地賣出。就這樣,他們發了大財。由於他們倆個人都可說是天才的實業家,所以,在不很長的時期裡,便成了東京都裡擁有大批土地和出售房屋的大資本家。不僅如此,他們還在自己所擁有的大廈裡經營像什麼西餐館啦、茶館啦這樣的飲食業,不論幹什麼,他們總是非常成功。

  他們之所以成功,一是他們擁有大量的資金,二是當時是日本經濟的復興時期這一特定的社會、經濟環境,三是最重要的一條,就是他有著非常清醒的頭腦和精明的經營方針。(事實上,清瀨夏繪引誘秋川紀美子的那家法國餐館,也是由他們兄妹經營的……)經過艱苦的努力,他們發了大財,成了擁有數百萬元存款和大批不動產的巨富。

  牙子陶醉了,一個長野縣普通農民的後代,現在居然成了百萬富翁,她除了整天吃喝玩樂之外,幾乎是無所事事。過了一段時間,整天無所事事的牙子,卻突然之間把她的主要精力,投入到了位於岱宮山一所高級公寓裡,才開張不久的一個專營女性內衣的裝飾品的商店裡。受她的哥哥和西蒙娜夫人的影響,牙子也非常喜歡帶有色情味的內衣之類的東西。她自己就擁有許多國外生產的,價格昂貴的這類東西。

  可以說,這個店鋪,是個純粹的痛快為主不管虧盈的,專門的性商店。店鋪的名稱,就帶有集各地的內衣愛好家於一堂,色情濃重的意思,叫做:《內衣俱樂部》。既然是這樣的商店,就必須有寬暢、舒適的試裝室。在日本,這還是首創,從來還沒有過這種買內衣的習慣,即:先由女試裝員穿上,待顧客看好了再買。在歐美等地,這種銷售方法己是很普遍的了。

  自從開店以來,盡管沒有作過任何形式的宣傳,但消息還是不徑而走,那些內衣愛好家們,無論是男女,都知道了這家店鋪的貨既高級,品種又齊全。他們一傳十,十傳百,沒多長時間,整個東京都知道了這家店鋪。

  但由於日本對貼身內衣的開發,持一種較為保守的態度,所以,開始時,這些帶有色情味兒的內衣,只是當做一種讓人瞧不起的,所謂《成人消遣物》來銷售的。僅管如此,它還是吸引著大批的頓客。

  隨著顧客的增加,牙子應大多數內衣狂們的要求,在《內衣俱樂部》裡,增加了些新的,特殊的服務項目。在內衣狂們當中,他們對女性穿用過的內衣的興趣,要比新品強烈得多。牙子開的店裡也是這樣的,女店員們不斷地對顧客們打著招呼:「先生,您不買一條我現在正穿著的褲衩嗎?」或是:「您不買一個姑娘戴過的乳罩或是別的什麼嗎?」每當這時,牙子總是悄不做聲地站在一邊,注意著顧客們的各種反應。

  在平時,作為服裝類的商品,不論是誰,只要穿用過一次,哪怕是再高級的料子,也會失去它應有的價值的。然而內衣卻除外,特別是女性的貼身內衣。只要讓一位年青漂亮的姑娘穿一下的話,不但不會減價,相反,還要有所升值,這簡直是一種不可思議的商品。

  當然了,能賣高價的,也僅限於女性的貼身內衣,也就是褲衩、乳罩等物,別的東西不在此例。但是,這些東西,在什麼地方,曾在誰身上穿過,顧客們是不知道的。因此,牙子在那些經常光顧此店的顧客當中,進行了摸底登記,將他們發展成為俱樂部的會員。作為會員,他們可以享受新增的特殊營業項目,就是讓年青姑娘在他們面前脫光衣服,實際穿一下他們要買的內衣,甚至允許他們對試裝的姑娘動手動腳。

  這一營業項目,立刻在內衣狂們當中引起了極大的興趣。為此,牙子專門高薪聘用了一批年青漂亮的姑娘,並稱她們為「內衣小姐」。從開門到關門,她們不准休息,在試裝室裡,面對顧客,對顧客所選擇的內衣,進行實際的試穿,並應顧客的要求,做出各種各樣的姿態,而且還允許顧客用手對她們身體的各個部位進行玩弄。

  開始時,這樣的試裝室只有一間,隨著營業額的增加,又逐漸增擴了幾間。過了一段時間後,這樣的營業也滿足不了顧客的要求了。於是,牙子決定,再增加一項新的特殊營業項目,即將會員中那些最有錢的顧客,列為特別會員。決定對他們給予最優惠的服務,給他們以特權,讓他們在這裡可以得到各種性快樂的滿足。凡是被列為特別會員的顧客,在挑選了他所喜歡的一些商品,交納了一筆特別服務費之後,就可在試裝室裡,選一名他最喜歡的「內衣小姐」,然後,便可將這名「內衣小姐」領到店裡在地下室裡開設的「特殊試裝室」裡去享受了。

  「噢……!就是剛才關我的那樣的房間吧?!」

  這下子夏繪可明白了,所以那間房子裡,到處都是鏡子,還設有浴室、化妝台、寢台等等設施,原來是間特別試裝室。

  「是呀,當然嘍,也是為了滿足我特別愛看這種事情的樂趣嘛。那裡的鏡子全都是特殊的光學鏡子,外面能看到裡邊,裡邊卻看不到外面。剛才那兩個人玩你時,我就呆在隔壁的房間裡,透過那些特殊的鏡子和各個角度上的攝像鏡頭,把整個過程從頭看到了尾。嘻嘻……在這個店裡,像這樣的特殊試裝室就有五間呢。」

  牙子仍然是一邊妖艷的笑著,一邊向夏繪講述著。

  在特殊試裝室裡,「內衣小姐」們要滿足顧客的一切要求,不論顧客提出什麼樣的要求,都要絕對地服從,不允許有任何形式的抗拒,包括與顧客發生兩性關係。在普通試裝下裡,顧客只能對「內衣小姐」們動手動腳,可在特別試裝室裡,顧客就可以用各種各樣的器具,對「內衣小姐」的肉體,進行隨意的玩弄,並允許他們和「內衣小姐」們進行性交,還允許他們在不傷害「內衣小姐」們的肉體的前提下,將「內衣小姐」捆綁在寢台或椅子上,進行鞭打和各種各樣的性虐待。

  所以呢,到最後姑娘們的嘴唇、乳房、陰部、肛門等等,凡是顧客所喜歡的地方,都要受到充分的玩弄,其代價一併算入他們所購買的商品裡。表面上看,店鋪與顧客的關係,純屬買賣關係,然而實際上,《內衣俱樂部》純碎是一個為那些特殊顧客們提供姑娘的,專門的性商店。

  在光顧此店的顧客當中,使人感到意外的是,女性顧客也很多,她們大概不是同性戀就是性虐狂。而且,她們之中多數是以玩弄虐待和侮辱既年青,又漂亮的姑娘為樂趣的。

  另外,成雙成對的夫婦,戀人、情侶也不少,他們在特殊試裝室裡,與「內衣小姐」互相取樂,從而獲得非常之高的性快樂。。

  「這間大廳,是為那些最受歡迎的顧客們進行集會而專門設立的。在這裡,每月一次地進行貼身內衣的展覽,屆時,將全部『內衣小姐』們召集到此,讓她們穿上各式各樣的,色情味十足的,能夠使人興奮的貼身內衣,在中間這個高台上,進行各種活動……可是,這也正是這個俱樂部最根本的問題所在,那就是如何再徵召些新的『內衣小姐』到這來呢?怎麼辦呢……?」

  牙子嘴裡說著,手還是不停地在夏繪身上極為敏感的部位摳摸著。聽著牙子述說的這些事情,加上陰部被不斷地摳摸著,夏繪的情緒又逐漸地興奮了起來。她一邊不由自主的抽泣著,卻又一邊盡可能地集中精神,聽著牙子講述著《內衣俱樂部》的秘密。

  這些「內衣小姐」表面上是這家女性用品商店的店員,實際上,是滿足顧客們種種慾望的工具。這就要求她們:首先必須有性感,其次,身材得苗條,穿上內衣後,要顯得很般配,能刺激人。第三,必須滿足顧客們各式各樣的慾望的要求,得讓顧客覺出她是非常願意侍奉顧客,而且還非常高興,就是說這個姑娘必須具備受虐狂這種性格。當然啦,對女性顧客的玩弄也不能拒絕,這就還得具有同性戀的性格。最後,也是最為重要的,就是在接受顧客的玩弄時,還必須得表現出具有強烈的害羞心理。

  「顧客在這裡所付金額的百分之六十,可都是『內衣小姐』的喲!到特殊試裝室去的顧客,平均每人一次要付五萬元。這就是說,一位『內衣小姐』一天要是能接待二到三名顧客的話,那可就是一筆相當可觀的收入啊!另外,我這個店的保密性還不錯,措施非常嚴密,而且姑娘們也都守規矩,不該說的事情,絕對沒有人亂講的。所以呢,即便是她們的家人偶而到店裡來一回的,也不會發現什麼的。一旦有什麼閒言碎語,她們會異口同聲地說:『我只是這裡的店員,老板對我很好。』

  但是,『內衣小姐』這樣的姑娘太不好找了。為什麼呢?一般操持這種行當的姑娘,她們所有的,只是對金錢的慾望,只要給錢,她們就什麼都可以於,然而,她們缺乏那種最能刺激人的羞恥感……可是我的顧客們要求的可是那種在男人面前一邊脫衣服,一邊臊得面紅耳赤,抽抽泣泣,天真可愛的姑娘呀。玩弄這樣的姑娘,無論是誰,都會感到極大的滿足的。但是,在如今的會裡,像這樣的姑娘、真是太難找了!

  因此,做為《內衣俱樂部》的老板娘,便要不惜代價地到處尋找具有這些品質的姑娘。她將觸角伸到東京的各個地方,一旦聽到哪有合適的姑娘、她便會親自去挑選一番的。

  即使是這樣,我仍然感到『內衣小姐』的數量不足,至今為止還不足十名。具有這些品質的姑娘太少了……!真叫我頭痛。哎……!」

  夏繪的乳房,陰部與臀部仍被牙子的手不停地擺弄著,此時,夏繪已感到自己褲衩的底部,又變得濕淋淋的了。她一邊聽著妖艷的女人的講述,一邊感覺到自己的情緒正在逐漸的興奮。

  (我不信,在這個城市裡,會有這樣的秘密俱樂部,年青漂亮的姑娘們,每天要在男人們面前脫光衣服,供他們欣賞與玩弄,滿足他們的種種慾望……我不太相信!)

  「就是在這樣的困難時刻,我哥哥把你領到了這裡。」

  老板娘牙子又繼續說了起來……

  原來,牙子開辦的這個《內衣俱樂部》,多一半是聽從了本身就是內衣狂的劍造的主意,而且從一開始,就是為了滿足他的種種性倒錯的慾望。他在妹妹所開辦的這個店裡,秘密地與「內衣小姐」們,充分地享受各種性的快樂。另外,他還不時地把自己的性奴領到這裡來,讓她們挑選,定製他所喜愛的內衣,清瀨夏繪就是其中的一個。然而,夏繪的情況與其他人不同,她可說是劍造最喜歡的一個性奴,加之劍造本身獨佔的意念很強烈,因此直到現在,他也沒把關於《內衣俱樂部》的任何一點情況告訴過清瀨夏繪。

  「當我哥哥第一次領你到這裡米的時候,我一眼就看出你是個最適合當「內衣小姐」的姑娘。你漂亮,身段苗條,肌膚白嫩。但更為主要的是,你雖然具有非常優雅的氣質,可卻能看出你有非常強烈的露出的願望。另外。你還是個被虐狂。同時,從你身上,還能看出另一重性格,就是同性戀嘍!而且,你還能不時地流露出一種極為強烈的羞恥感。哈哈……!絕了,你集眾長於一身,是個素質極為優秀的「內衣小姐」的人選,喲,瞧!說著說著臉又紅了不是!」

  牙子的這番話,使夏繪感到有些無地自容了。

  「像你這樣的姑娘,作為性奴,雖然從我哥哥那裡得到了解脫,但對於我來說,卻是個絕好的機會,我在考慮著什麼時候把這件事情告訴您的時候,卻聽到我哥哥說,昨天,您當著他及公司全體職員的面,表演了脫衣舞,我一聽,不由地就來了情緒……一定要把您弄到我這來。不過,此時發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不論對您,還是對我。」

  說到這,牙子轉過身去,喊了一聲:「喂!上來吧,現在該輪到你了。」

  「哦!」一個又粗大又低沉的聲音回答著。是從強聚光燈照時下的圓形舞合以外的,黑暗的,注意不到的地方傳來的。

  一個身穿黑色浴衣的男人,來到了圓形舞台的跟前,不知他是什麼時候進來的。

  「啊!別……」

  這個人的出現,使夏繪受到了震動。這種被剝奪了自由的,不堪入目的姿勢和隨牙子的喜好,乳房與陰部被任意地玩弄的樣子,被第三者看到……

  「哈哈!夏繪,你此刻的模樣更招人愛啦!」

  這個男人,從舞台的一側跨了上來。

  「呀!……」強聚光燈照射下的夏繪,發出了一聲驚嘆,並顯現出一副吃驚的神態。

  是她的主人——倉持劍造!

  夏繪似乎覺得腦袋像是被什麼東西擊打了一下似的,一陣陣地發蒙。

  (這麼說,誘拐我到這,並讓人輪姦我的,都是主人您了……?)

  曳穿黑色浴衣的倉持劍造,眼睛瞪得圓圓的,面無表情地站在夏繪面前。

  「牙子,用鞭子給我狠狠地抽這個露出狂!」

  「是,哥哥。」

  牙子從操縱台旁邊的一個箱子裡,拿出了一根用九根細皮革擰成的鞭子,她一邊用手捋著鞭子,一邊踱到夏繪的身旁,忽然,牙子將兩根手指插進夏繪的褲衩底部,腰部往下一沉,一下子將夏繪的小褲衩拽到了膝蓋處。

  「你這個淫亂的小妞兒,馬上就會讓你滿足的。」

  牙子揮起鞭子,向著那雪白的臀丘抽了下去。「叭」地一聲殘酷的聲響,隨著彈性極好的,豐滿的臀丘將鞭子彈回,夏繪的上半身嘎登一下子,向後仰了一下。

  「呀!啊!啊……!」

  悲痛致極的哀號。

  「劈!叭……!」

  二下、三下、四下……鞭子連續不斷地抽在雪白耀眼的臀丘上,眼看著夏繪那豐滿的臀丘上,不一會兒就布滿了蚯蚓狀的紅色鞭痕。

  「啊……噢……!」

  大廳裡,悲鳴、哀號、苦悶的呻吟,鏈索的扎扎聲響成了一片。受刑者有些受不住了,失禁的小便,順著大腿淌到了大理石的地板上……

  「嗯……很好……」

  劍造看到夏繪那雪白的屁股上布滿了紅色的筋狀的鞭痕,這才下令讓牙子住手,停止了暴虐。

  「好啦,住手吧,把她放下來!」

  「是!」

  牙子將手裡的皮鞭扔到了一邊,她按了一下操縱盤上的一個按鈕,將吊著夏繪的索鏈放了下來。

  「噢噢……」

  夏繪戰戰兢兢地,精疲力竭地跪坐在地板上,腦袋無力地搭拉下來,烏黑的秀髮散亂地垂在胸前,全身被驚懼和疲勞搞得汗淋淋的。夏繪的秀髮被一隻粗糙的大手揪住,被強迫著抬起了流滿了淚水和汗水的臉。

  「噢……主人,您……?」

  「夏繪,托你的福,我的陽萎癥不治而愈喔!」

  劍造一邊說著,一邊在自己的性奴面前解開了浴衣。他裡邊什麼也沒穿,黑油油的陰莖露了出來。

  「啊?!」

  眼前的事實,簡直令她難以相信。

  這根過去她用盡了一切辦法都沒管用的雄性慾望器官,正在明顯地充血勃起著,那裡面似乎有著一股用不完的勁。

  「唉!最後的完結還得是你啊!你看,這傢伙暴發出新的力量來了,這得歸功於你的魁力和技巧呀……」

  夏繪默不作聲地,慢慢地將自己的臉伸向了像徵著男性力量的慾望器,把它含在嘴裡。口腔裡立刻充滿了雄性器官的味道。積蓄著唾液的舌頭,貼在雄性器官的底部滑動著,同時,用力地吸吮著,還不時地用上下嘴唇包住龜頭用舌尖頂它,就像嬰兒在吸吮,玩弄一件充氣玩具似的。她專心至致地,將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到了用嘴唇和舌頭進行侍奉上。

  「喔……嗯嗯……」

  劍造驅使著夏繪按他教給她的那些技巧來侍奉著他。他得意地呻吟著,他感到越來越多的血液湧進了交配器官,使得它又膨脹到了極點。

  「夏繪,我的金槍又復甦啦……!」

  劍造對夏繪狂呼著。

  「這全都得歸功於你的脫衣舞啊!」

  倉持劍造以清瀨夏繪在職員旅行聯歡會上表演的脫衣舞為契機,使他已喪失了多時的性功能又恢復了正常。

  在職員旅行的聯歡會上,當夏繪走上舞台,脫掉浴衣,呈半裸的姿態站在舞台上時,就連見多識廣的劍造也感到非常地吃驚。他萬萬沒想到單方面解除了性奴契約,如今,實際上還在自己控制之下的原情婦,竟以如此的姿態,頻頻地向他展示著誘人的裸體,這真是連做夢都想不到的事情。

  (這傢伙!難道她發瘋了嗎?)

  劍造的情緒逐漸地由吃驚轉變成了憤怒。這個曾經專供自己愛撫與玩弄的女人,竟然在全體職員面前赤身裸體,這分明是對自己極大的諷刺和侮辱。

  然而,當他的視線與舞台上他的原情人那帶有挑戰性目光相對時,卻覺得有一種異樣的,極為強烈的昂奮感,正在從體內向外迸發著,同時還感覺到下腹部產生了一種明顯的變化。似乎有一個熱乎乎的塊狀物,正沿著腰部慢慢地溶向腹股溝部,而且周圍的神經也跟著一蹦一跳地痛著。

  (是什麼?這種感覺,似乎還從來……?)

  夏繪那令人眩目的裸體,逐漸地完全展露了出來,她所跳的舞也帶有極大的挑逗性。在這個過程當中,劍造感覺到他那曾一度失上了作用的慾望器官,正在湧進熾熱的血液,而且還明顯地感覺到它正在往起挺立著。

  (為什麼?)

  好色的劍造,由於經常出沒於一些秘密的夜總會,所以,像脫衣舞這類的東西,對於他來說,可真是見得多了。在他妹妹經營的《內衣俱樂部》的地下大廳和那些特殊試裝室裡,各種各樣的,最為淫猥的表演,他也見了不少次。至於夏繪身體上的各個部位及她的種種表演,那更是司空見慣,了如指掌。可為什麼這次這種對他來說己是非常陳舊了的東西,竟能引起如此強烈的反應呢?

  許久,倉持劍造似乎是明白了什麼。

  原來,他是一個佔有慾極強的人。他自幼就養成了一種,到了自己手上的東西,別人就別想再得到的性格。做為他的玩賞物……女人也是同樣,在他執著地追求和玩弄某一個女人的期間,他就認為他對這個女人應該完全地獨佔和有權支配她的一切。別人想要涉足是絕對不允許的。因此,他對那些夫婦離婚、戀人分手等事情感不可思議。

  然而現在,經過他精心調教,培養,對他絕對順從,也是他最喜歡的一個性奴,將完全是屬於他的肉體,暴露無遺地顯現在他的部下們──全體公司職員的面前。

  (媽的……!)

  在過去的一段時間裡,劍造雖然有意識地疏遠於她,可並非記恨她,更沒有打算將她拋棄。可夏繪卻在這樣的場合裡裸露身體,讓部下們視姦,劍造從內心裡感到受不了。自己的情人,在沒得到他的許可下做出這種事來,使他感到怒火中燒。這純碎是一種極為自私的嫉妒心理。可是這種憤怒卻取代了他由於罪惡感而產生的心理障礙,因而使他的陽萎癥不治而愈了,再次地恢復了性的功能。

  至此,劍造似乎是明白了這樣一個道理,當自己所愛的女人委身於他人時,這種行為就是使男人產生強烈慾望的導火索……

  若不是在這種場合,恐怕劍造非得把夏繪按在地下進行一番猛烈的交歡吧,但這只能是一種空想。由於大家現在都非常矚目他與夏繪之間的關係,他只得極力地控制自己的慾望,盡量做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來。

  翌日,急急忙忙地返回東京的劍造,馬上把這一情況告訴了《內衣俱樂部》的經營者,他的妹妹:野野村牙子。

  「哥哥,那種脫衣舞呀,我認為對於你們男人來說,它所產生的心理影響一點兒也不亞於你眼看著自己所喜愛的女人委身於他人、被他人玩弄時所產生的心理影響,現在就是還不清楚夏繪是不是也預料到了這一點。你的癥狀不治而愈,夏繪的功勞可是不小啊,應該馬上把她找到這來。」

  「可是,我到現在還不太敢相信,她的脫衣舞能有如此功效……昨天晚上,我好像是一直處在睡夢中一樣……」

  「這樣吧,咱們來做一個試驗。」牙子眉頭一揚,笑嘻嘻地看著劍造。

  「試驗?」劍造顯得有些迷惑不解。

  「對。讓這可愛的小淫妞兒再當著男人的面裸露一次,而且這次,要讓男人實際地玩她一次,看看你對此究竟能產生何種反應……這件事就交給我的助手們去於吧,再給他們些錢,他們肯定會非常樂意的。」

  「那麼,我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如果成功了,她就要歸我使用。」

  「讓她當內衣小姐嗎?」

  「是的,我太需要她了。」

  「嗯,好吧,不過最好是讓她在某一時間裡幹,不要整天都讓她幹。」

  於是,將夏繪誘拐到此,並進行輪姦這一鬧劇便付諸實施了。

  倉持劍造,一邊讓跪在自己而前的夏繪吸吮著他的生殖器,一邊把這件事原原本本地告訴了夏繪。

  「是這樣!主人,那麼……!」

  聽到這裡,夏繪突然吐出了劍造的生殖器叫了起來。

  「他們輪姦我的全過程,您都看見啦?!」

  「當然嚷!我一直呆在那面鏡子的後邊,不但看見了,而且將全過程都錄下來啦。」

  這下,夏繪更清楚了那間密室裡為什麼裝有那麼多的鏡子和屋頂四角的那些攝像頭了。

  原來那些鏡子都是特殊的光學鏡,是為了觀看密室裡進行的各種各樣的性行為以及把這些性行為的場面記錄下來。當然,這是絕對保密的,別說是外來的顧客,就連店中的那些內衣小姐們也不知道。

  (啊,他們輪姦我時的那種狂態和我當時的那種狼狽樣,都被他們完全看到了……)

  漂亮的女秘書,精神上已徹底垮台了,她擔心劍造不會饒恕除他以外又被其他男人玩弄這件事,雖然這是他默許了的。

  「有點兒害怕,是吧?」

  劍造似乎看透了由於屈辱而抽抽泣泣的女秘書的心。

  「我在觀看那兩個男人輪姦你的情景時,我的情緒昂奮到了極點,我的陰莖就像大炮似的挺立著。我恨不得也進去參加他們的輪姦,是你,是你使我產生了這樣的昂奮,可我,我已經解除了咱們之間的契約呀!」

  說到這,劍造忍受不住了的大聲喊到:「牙子,我要弄她!」

  「好吧。」

  牙子將還銬在夏繪手上的銬子打開。劍造那健壯的身體,將僅穿著黑色貼身內衣的清瀨夏繪壓在了下邊,並迫不急待地扒下了那片小小的三角褲衩。

  「噢噢……主人……!」

  夏繪那濕漉漉的,花瓣似的秘唇,被劍造那一跳一跳的,粗大的肉體頂住。她像是忘掉了一切似的拼命地喊著:

  「主人,往裡頂吧,用這個恢復了功效的,強有力的東西。主人,您就盡興吧。」

  「哧」的一下子,全插進去了。

  溢流花密的粘膜裡,一下子就被膨脹到了極點的肉棒給填滿了。

  「噢……嗯……」

  她被劍造緊緊地摟著,並用她的兩腿緊緊地夾住劍造的大腿,她這時己興奮得要發狂了。他們倆個互相望著對方,眼晴裡都燃燒著閃閃的慾火。妖艷的牙子在一邊看著他們,也忍耐不注地將自己的手指伸到皮革製的褲衩底部,在自己的陰部,淫靡地蠕動著。

  

  

  

  

  

  第五章、『內衣小姐』與性奴們

  (1)

  「那麼,清瀨姐姐,如今你和倉持專務的關係還像以前那樣嗎?」

  從夏繪的嘴裡聽到這些事情,在席夢思床上與她緊緊地摟抱在一起的秋川美子簡直都要驚呆了。

  「那是呀……!」

  「可是,公司裡的人們都在紛紛傳說,姐姐與專務的關係已經完了。」

  「那是特意放出來的口風。」

  夏繪一邊說著,一邊微笑著向紀美子連連擺著手。

  「紀美子,你說像我這樣一個普普通通的女職員,能住得起這樣的高級公寓嗎?這套公寓一個月的房租,絕不是我們工薪階層的人所能付得起的。僅靠我的工資收入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告訴你吧,這套公寓是牙子夫人和專務專門為我設置的,而且呀,《內衣俱樂部》就在這幢大樓裡。我現在嗎,正在為牙子夫人和主人工作著呢……」

  夏繪的嘴角現出妖冶的微笑,將自己的臉貼在了年青可愛的紀美子的臉上。

  ……那天夜裡,夏繪的子宮再次地被熱乎乎的雄性精液洗浴了一遍。完事之後,劍造讓牙子充當證人,與夏繪重新訂立了新的奴隸契約,在這個契約中,又增加了若干新的條款。

  1、清瀨夏繪,在主人倉持劍造的授意下,不得拒絕其他的男性或女性的玩弄和凌辱;

  2、清瀨夏繪,今後要絕對聽從野野村牙子的吩咐,對牙子所提出的各種要求,不得以各種借口加以拒絕。

  於是,這種新的身份關係,確定了牙子在以後的時間裡,對夏繪享有充份的權力,夏繪對牙子要絕對服從。

  (實際上,從這時起我就成了《內衣俱樂部》的一名『內衣小姐』了。)

  當她在性奴契約上鑒字捺印時,她便清楚地意識到了這一點。

  「好,從今往後,你又是我的性奴了。」

  「是,主人,希望您能滿意。」

  「但是,你不能再擔任我的秘書了。」劍造不無挽惜地嘆道。

  「這我已經想通了,可我就是不明白為什麼不讓我去總務部?在營業本部,連與主人見面的機會都沒有,我實在覺得大寂寞了……」

  「去總務部可不行,為了我,你目前必須得獃在營業本部,而且要幹好每一項工作。」鑽精器公司冷酷的握有人事大權的倉持專務,就這樣決定了清瀨夏繪的工作。

  ……倉持劍造是公司內幾乎是刀光劍影的權力鬥爭中的幸存者,並艱難地、一步步地熬到了現在的位置,掌管著公司的人事大權。他將夏繪派到營業本部的目的,就是要把自己的勢力範圍,擴展到關口控制的獨立王國去。

  「就這樣吧。不論是誰都會認為咱們的關係徹底完了。這個脫衣舞是個很好的借口,當時你心裡不也是這樣想的嗎?要很好地利用這種誤解。營業本部的那幾個頭頭,都是和我做對的,這點你是知道的。你,是做為被我拋棄了的情婦硬塞到那去的。要讓那的所有人都感覺到這一點並逐漸地使他們疏忽大意,由其是你要去的那個計劃調查室,那可是個反對我的大本營呀!」

  清瀨夏繪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那麼……主人,您是讓我到營業本部去當密探……」

  「就算是吧,為了我,不行嗎?!」

  現在,夏繪終於明白過來了,她衝著劍造微微一笑。

  「沒什麼,我一定會幹好的。」

  「那麼,姐姐,你現在是倉持專務派到營業本部去的密探嘍?」

  秋川紀美子也感到極為的驚奇,不光是紀美子,這也許是所有人都預料不到的。

  「是的。」

  夏繪的態度極為坦然,她的手仍不時地在紀美子的陰部撫摸著。

  將清瀨夏繪安插進營業本部,可說是倉持劍造往那裡滲透的一個很成功的策略。因為以前劍造也往那裡派過人,可那的人都因為知道是劍造派去的人,因此對派去的人都采取敬而遠之的態度,任你怎樣也得不到任何機密情報,以反倉持派的關口常務為代表的那些頭頭們的活動情況就更別想知道了。派去的人雖然不少,可就是一點情報也得不到,這使劍造非常著急。

  就是在這種情況下,夏繪登場了。作為女人,尤其是被劍造拋棄了的,抱著怨恨的女人來到了營業本部的計劃調查室。同情心使周圍的同事們對她放鬆了警惕。加之她勤奮的工作和精練的工作能力,不久就贏得了上司與同事們的信任,逐漸地站穩了腳跟。就這樣,作為劍造的密探,夏繪打進了營業本部,並且就住在了那的辦公室裡。她首先注意的是那兒的人們的社交活動。如會話及會話的內容、誰和誰在哪裡會面等等。總之,凡是那裡的人們進行的一切活動,她都留意觀察。

  另外,還在只有女性才能進入的更衣室、洗臉間、飲水室、咖啡室等場所,注意探聽那些女職員們談話的內容。那些女職員們,似乎覺得自己的工作能左右公司的命運似的,其實她們的工作並沒什麼可值得炫耀的,不過是每天都按一定的程序幹一些理所應當於的事情,所有的人都是一樣的,工作不了兩三年,開始時的那股熱情勁就沒有了,每天到公司裡來,唯一的樂趣就是湊在一起閒扯談。然而,在這些閒談中卻隱藏著不少有價值的情報,非常善於權術的劍造通過這一渠道了解了不少情況。就連誰和誰悄悄地在辦公室裡談戀愛這樣的事,都通過這種渠道傳了出來。如果是發生了關係之類的事情,就更會成為他的一份絕好的一手材料。

  另外,誰在女職員當中有人緣,誰沒人緣,了解了這一點,對某一個人的工作能力做出正確估吉是有很大的幫助的。如果幾個上司都認為某個人,在他們的部下,特別是女職員當中沒什麼人緣的話,那麼這個人在公司裡的差使就有些危險了。夏繪就這樣將這些閒談收集起來,每星期一次地傳達給倉持劍造。

  在這一年當中,劍造將夏繪收集來的情報加以整理分析,可以說,他幾乎完全掌握了營業本部的人際關係和工作關係。但是,最根本的問題還是沒有得到解決,就是以關口常務為代表的反倉持的勢力絲毫沒有減弱。這一點,在關口常務這一方面也是同樣的。

  在鑽精器製造公司常務董事們之間,都存在著一種抗爭勢力。尤其是在現任總經理準備病退這一期間,這一問題尤為突出。在這一期間內,誰都想掌握各自對手的一些短處,都意欲將對方置於死地而後快。為此,在短期內,將關口常務的秘密搞到手就成了非常迫切的事情。關口本人也是個陰謀家,他所進行的一切事情都可說是滴水不漏。他啟用的私人秘書是他的親侄女這件事就能說明這一問題。從他本人身上洩露點什麼秘密的可能性是相當小的。為此劍造專門僱用了私人偵探調查他的私生活,調查結果也僅僅是知道他有情婦,並經常與她幽會。當然,鑽精器公司的董事們幾乎個個都有情婦,搞了半天,一份對關口不利的情報都沒搞到手。

  (這事,還得讓夏繪出馬呀……)

  劍造思來想去,覺得要想搞倒關口,還得夏繪出馬,只有她才能完成這一使命。夏繪所在的營業本部離關口的辦公室很近,而且計劃調查室又是關口的直屬部門,所以接近關口的機會很多。

  「你必須籠絡住這個關口,要纏住他!」

  劍造向夏繪命令道。

  夏繪堅決不肯,對主人讓她與不喜歡的男人接近這一命令極力反抗著。

  「你難道忘了新的奴隸契約了嗎?而且你不是每個星期都在《內衣俱樂部》裡接待除我之外而到那裡去消遣的男人嗎?」

  這樣一說,夏繪不吭聲了。她那漂亮的臉上顯山一副極為不情願的表情,屈辱的淚珠,從那雙美麗動人的大眼睛裡湧了出來。

  

  (2)

  「唉,姐姐,那麼《內衣俱樂部》裡,內衣小姐的事情……」

  紀美子將她一直在與夏繪摩擦著的臉頰離開,瞪大了眼睛詢問著。

  在這一段時間裡,她們的臉和臉、乳房和乳房、小腹和小腹、大腿和大腿,一直緊緊地擠疊在一起,互相摩擦,愛撫著。

  「噢,那個嗎……在訂了新的契約後不到半個月。老板娘牙子便給我打來了電話。」

  夏繪仍然是以極為平淡的語調,將她如何不僅在劍造,而且還在其妹妹野野村牙子的支配下,如何只穿著內衣成為眾多男人的玩物的經過,向年青美麗的秋川紀美子講了起來。

  「這可是得到了我哥哥的允許啦,我向你宣布,你,即將成為本《內衣俱樂部》裡的一名新的內衣小姐,我打算在這個星期六舉行的晚宴上向大家宣布。怎麼樣?屆時,你可一定要到岱官山來呀。啊?」

  作為東京都內有數的幾個女性資本家、實業家之一的、放蕩不羈的野野村牙子,在給夏繪的電話裡軟硬兼施地命令著。

  夏繪聽著電話,便覺得拿聽筒的手在發抖,內衣也被冷汗浸透了。

  (唉……終於躲不過……)

  ……星期六的傍晚,清瀨夏繪怯生生地推開了位於岱官山的《內衣俱樂部》的大門。在厚厚的,青岡櫟製的門扉上貼著一張告示:「由於今天晚上是本部特別會員的月例晚宴,故下午六時整本部停止營業。」

  「來啦!」妖艷的野野忖牙子滿面春風地迎接著清瀨夏繪。

  「晚宴訂於七點整開始,現在正在進行準備。哎,這邊來……」夏繪被領到了位於地下的,以前曾來過的那間大廳隔壁的一個房間裡。這是參加晚宴的內衣小姐們的休息室,就像劇場的後台一樣。靠牆壁的一側,放著一個大玻璃櫃子,裡面擺放著許多各式各樣的女用貼身內衣。

  休息室內,共有九名年青的姑娘。

  「我們店裡所有姑娘都在這啦。喂!各位,她就是今後要在我們這工作的新人啦。嗯……名字嗎,叫『天鵝』可以嗎?」

  牙子給店裡的內衣小姐們起的名字都是鳥的名字:知更鳥、黃鶯、金絲雀、雲雀、夜鶯、白頸、杜鵑、布穀鳥、燕子……

  「對!就叫『天鵝』吧,這個店裡以前可從來沒人叫過這個名字喲,這名字對你太合適。」

  一個長著對圓圓的大眼睛,非常可愛的姑娘說:「我可是叫『金絲雀』,也滿好的嗎!」

  牙子馬上解釋道:「你知道你的名字的由來嗎?你剛來的時候,時時都能聽到你金絲雀那樣動聽的聲音!」

  「知道了。夫人。」

  叫做『金絲雀』的姑娘的臉一下子紅了。的確,她們都是被牙子選來的,羞恥感極強,但又有極大的性慾望和強烈的好奇心的姑娘。

  「今晚月例會的參加者共十組十四人,仍像以前那樣一個包一組。這次單獨參加的男人共五個,女士一個,複數參加的,男女一對的三組,同性戀的一組。他們這些人,僅上個月一個月的時間,就從本店購買了價值百萬元以上的貼身內衣,是本店最得意的老主顧,最受迎歡的人,你們必須要讓他們個個都心滿意足的離開這,特別是那個叫『塞娜依』的女士!」

  牙子向那個叫『金絲雀』的姑娘,同時,也是向全體內衣小姐們解釋了這一點:

  「這位塞啊依小姐,在本店的特別會員當中是個擁有十億元以上資產的大財神,是最受本店歡迎的顧客之一,一定要把她侍奉周到,滿足她的一切要求。主動地向她求歡……」

  牙子的話一結束,內衣小姐們便開始更換各式各樣的晚宴服裝。有超小型的娃娃裝、有美國的哈萊姆式、還有中國唐朝風格的……『天鵝』,你穿這套。」

  牙子交給夏繪一套用黑色絲綢製的長裙,和全套的黑色內衣,還有一雙黑色漆皮高跟鞋。

  「嘿!新來的,今晚的主角可是你喲,嘖嘖嘖……全套的黑色服裝,這樣的衣服,老板可從沒讓我們任何人穿過,好像是專門給你準備的。」

  一個叫做『知更鳥』的姑娘,一邊穿著她那套大紅的晚禮服,一邊用極為羨慕的口氣說著。

  有白色的,天蘭色的,蘋果綠的,粉紅色的……內衣小姐們的貼身內衣的顏色五光十色,誰和誰的也不一樣。

  姑娘們經過一段時間的精心打扮,現都已收拾停當。這時,牙子打開了通往大廳的門,大聲招呼道:

  「喂!客人們可都等著咱們呢,還按原來的順序上場吧。」

  牙子今天也打扮了一番,從上到下,整套的亮閃閃的黑皮革製的緊身衣褲。乳罩,束腰式襯衣,吊帶三件一套的內衣,比基尼式三角短褲,全部是兩側繫帶式的。這使她本來就很肉感的身段,顯得更加突出了。烏黑的頭髮,高高地盤在頭頂的後端。手裡還拎著~一根人字形花扣,長長的皮革製皮鞭。說她是個十足的性虐狂,一點也不過份。夏繪看見牙子這副模樣,不覺得渾身發抖,腿肚子發軟。

  透明度極高的布料做成的連衣裙,連小三角褲襪底部都能看見的超短裙,能充份顯現體形的緊身衣……內衣小姐們穿著各式各樣的、色情味濃重的服裝,沿著軟乎乎的地毯,登上了大廳中央的圓形舞台。身穿黑色長裙的清瀨夏繪,走在最後邊。

  (唉,就要這副模樣,在各種各樣的人們面前受侮辱了……)

  夏繪站在舞台上環視四周,她發現那些坐在圍繞舞台周圍的軟椅和沙發上的觀眾們,不論男女,都化了妝。而且全部都戴著化妝舞會用的假面具。男人是清一色的黑豹面具,女人是黑貓面具。這些巨大的假面具將客人的面目全遮住了。

  這大概是參加者們為了想維護他(她)們的秘密吧,他們將各自的面容遮隱住。取而代之的,是那掛在胸前的名片,男人們的名字,都是些猛獸的名字,什麼獅子啦,豹子啦,東北虎啦,美洲虎啦,狼啦……女人們的名字,都是些猛禽的名字。什麼隼鳥,狒,鷲,鵰,禿鷹……

  「這些姑娘,就是今晚上要為各位服務的內衣小姐們。那麼首先呢,就請各位先欣賞一下這些可愛的姑娘們。」

  牙子說完,伸手按了一下操縱盤上的一個鍵,這個圓形舞台就毫無聲息地轉了起來。原來,這個舞台是個可以轉動的大轉盤。觀客們極為舒適地仰靠在沙發上,一邊慢慢地喝著香檳,飲料,一邊欣賞著舞台上那些身穿色情服裝,迷人可愛的姑娘們沐浴在聚光燈下的,閃閃發亮的肢體。姑娘們似乎也意識到了台下觀客們那情慾滾動的視線,羞愧的低下了頭。

  與全體觀客見面後,姑娘們依次地從舞台上下來,返回了休息室。接下來是逐個上台給觀客們表演脫衣舞和手淫。

  夏繪是最後一個上台表演的,前面那些姑娘的各式各樣淫亂倒錯的演技,她都從掛在休息室與大廳之間的緯幕的縫隙中看到了。

  最先上台表演的,是那個叫『夜鶯』的姑娘。她完全具有一種大家閨秀的氣質,是個天生麗質,相貌漂亮的姑娘,今年只有十九歲。她身穿一件長長的,蝴蝶花的西式女睡衣。

  她在舞台上把這件睡衣脫下扔在一邊,裡邊是同樣顏色的乳罩,遮羞布似的極小的褲權和長襪的吊帶。

  她隨著緩慢的桑巴舞曲的音樂節奏,一邊扭動著身軀,一邊慢慢地將乳罩、長襪、吊帶依次地脫下來,最後身上只剩下了那片遮羞布樣的超小型三角褲襪。

  這時,她的位置恰好處於舞台的中央,而且是叭伏在地板上。忽然,音樂的節奏加快了。她隨著音樂的節奏翻過身來,然後四肢反撐地兩腿分開,用力將下腹部向上挺起,還不時地前後左右地轉動著,表演著極為淫猥的動作。表演這一淫猥動作目的,是為了讓自己那被蝴蝶花色的小小的布片遮蓋著的,極為刺激人的柔軟的隆起部位和那道秘密的裂縫能夠充份地暴露在觀客的眼前。當然,因為這小小的花色布片是用非常薄的尼龍製做的,所以,它下面遮蓋著的陰毛,陰唇及臀溝的樣子都可以極其清楚地透現出來。

  (唉……呀……)

  躲在幕後窺視的夏繪,看到比自己年紀小得多的姑娘,居然能表演出如此淫猥的動作,她感覺到自己的身子在極劇地發熱。

  接下去便是表演手淫。音樂也由桑巴舞曲變成了另外一支曲子。只見她用她那婀娜的手指,在那層薄薄地布片上,對女人的最羞恥部位,緩緩地愛撫著。隨著音樂節奏變快,這種淫靡的動作也越來越快,而且腰部和臀部也隨著手指的蠕動而淫猥的晃動著。白晰的、端莊秀麗的臉,傾刻間就變成了櫻桃色。嘴裡還不時地流出一串串甜美的呻吟聲,清晰的蝴蝶花色的薄薄的尼龍布片,被秘孔裡分泌出來的密液弄得濕漉漉的,緊緊地貼在那誘人的部位上,濕布片與肌肉間發出的淫靡的摩擦聲,連舞台下的觀客都聽得見。

  (啊……嗯……)

  不一會兒,『夜鶯』那赤裸的身子便由於極度興奮而抖動了起來。嘴裡發出了既短促,又高昂的,那種只有達到了快感高潮時才能發出的叫喊聲。這種極為逼真的自瀆性的演技,恐怕連那些職業的脫衣舞女也難以做到吧。

  這時,牙子又出現在了舞台上,『夜鶯』一看到牙子上了舞台,立刻像被潑了一盆涼水似的無精打彩地躺在舞台上。牙子跪在仰在舞台上的『夜鶯』身邊,將一個皮革製的脖圈套在了她的脖子上,然後又將她那纖細的手腕拉到了背後,銬上了一副金屬製銬子。再把一個皮帶上的掛鉤掛在脖圈上的鐵環裡,完後站起了身子。身穿黑皮革緊身衣的中年美女,手裡拎著一根鞭子,她一邊敲打著『夜鶯』的屁股,一邊像牽狗似的將『夜鶯』牽下了舞台。

  「喂,各位,你們都看見了吧,她為你們釀出了多少蜜液呀,請大家仔細看看,她的褲襪都濕成什麼樣啦,啊?」

  身上僅穿著一條蝴蝶花色超小型比基尼式三角褲襪和同樣顏色高跟鞋的內衣小姐,雙手反銬著,由牙了本著來到每一位觀客面前。

  本來在台上的那種淫蕩和表演就已經羞得『夜鶯』姑娘近乎於無地自容了,可現在還要在每一位觀客面前,無論是男性觀客還是女性觀客再次地將女人那噴漿漾密的隱秘部位顯露一次。大家閨秀似的『夜鶯』姑娘最先被領到了那個叫做『美洲虎』的男性觀客面前,這時的『夜鶯』姑娘,已是抽抽泣泣地掉起了眼淚。

  「哎,請檢查一下吧,嗅嗅這味兒……」

  被慾望之火燃燒得臉都變了形的『美洲虎』伸出胳膊,一下子將『夜鶯』姑娘的比基尼式小三角褲襪拽了下來。

  「啊……!」

  他將『夜鶯』摟到懷裡,一隻手向她的大腿根部摸去。

  『美洲虎』將鼻子湊到了『夜鶯』姑娘的下腹部,在她溜滑的陰唇上嗅著,然後將兩恨手指插進了她的陰道裡。

  「喔……嗯嗯……」

  羞恥的淚水,佈滿了『夜鶯』的臉龐,她大口大口地喘息著,『美洲虎』得意洋洋地看著懷裡赤條條的姑娘,兩根手指在『夜鶯』姑娘的陰道裡不停地擰動著,眼睛裡閃動著淫慾的火光。過了一會,他將手指撥了出來,用自己的舌頭舔著。

  「嗯……!很好。」

  「您還滿意嗎?」牙子笑吟吟地站在一旁問他。

  『美洲虎』非常滿意地點了點頭。接著,牙子將抽抽泣泣的『夜鶯』姑娘領到了那兩個叫『鳥』和『禿鷹』的同性戀的女人面前,她們將『夜鶯』姑娘按在茶几上,四隻手同時扒開了她的肛門,仔細地檢查了起來……

  就像買賣人在評估屠宰後的肉的價值似的肉體檢查結束後,『夜鶯』姑娘又被牽回了舞台上,牙子將她牽到一個釘了一大排鉤子的大牌子前,把她脖圈上的皮帶掛在了鉤子上雙手被反銬著的,抽抽泣位的『夜鶯』姑娘,被當做全體觀客的展品掛在了大牌子上。然後是叫『杜鵑』的姑娘上場了,當一切表演,檢查結束後,她也同『夜鶯』一樣,被掛在了大牌子上……

  就這樣,九個姑娘依次地上台,給觀客們表演脫衣舞和自淫技巧,然後讓觀客檢查她們的陰部和臀部後。最後,都被拴在了大牌子上。呈一字形排開。最後出場的是清瀨夏繪。當身穿黑色緊身長裙的夏繪登上舞台,向觀客們亮相時立刻從那些已經將前邊那些年青姑娘視姦了一遍的觀客之中,發出了一聲『噢……』的歡呼聲。

  「今天晚上,最後上場的這位姑娘,是本店剛剛錄用的內衣小姐『天鵝』小姐。由於她是本地某一流大企業的正式職員,所以呢,她只是每個周未到這裡來為大家服務。今天的晚會,就將以她為中心。因為她是定時制的店員,只能在有限的時間裡為各位服務,所以請各位多多關照啦。」

  牙子的介紹完後,音響器裡響起了『哈裡姆夢幻曲』的倦怠的旋律。這個曲子,是夏繪在職員旅行的聯歡會前練習時常用的一個曲子,而且,也正是她現在所希望播放的曲子。她就像在職員旅行聯歡會上那樣,熟練地,悠然自得地跳了起來。夏繪扭動著她那優美的身子,在舞台上旋轉著,緊身長裙的下擺,隨著她的旋轉飄蕩了起來。雪白的大腿在聚光燈下,一閃一閃地刺激著觀客們的視覺神經。當然,她那線條優美的大腿的三份之二的部位,眼下還都被一雙質地優良的黑色的長絲襪包著。

  「嗯……!好!妙極了!太棒了!」

  男人們在一個勁地咂咂嘴。夏繪將長裙脫掉了,下腹的底部,明顯地隆起了一片。乳罩脫掉了,上半身已經赤裸了,黑色的吊帶,超小型三角褲,長襪,高跟鞋與上半身那雪樣白的肌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接下來便開始了自淫表演、樂曲現在又變成了節奏悠揚的『薩利奎』,夏繪在舞台上慢慢地旋轉著,然後呈跪姿,她將兩腿使勁地向兩側分開,上半身後仰,兩手按在兩個後腳跟上,將黑色尼龍布片遮蓋著的陰部,最大限度地向上挺起,這是一種極為淫猥的姿式。

  她隨著樂曲緩慢的節奏旋轉著纖細的腰部,這是她自創的一種叫『轉磨』的技巧。觀客們都屏住了呼吸,睜大眼睛盯著她,遮蓋在那陰部上的那片薄薄的尼龍布片,現在已是濕淋淋的了,褲襪底部那白霧蒙蒙的分泌液足以證明,她在表演脫衣舞前,性慾就已非常高昂了。

  夏繪向那些眼裡閃爍著慾火的男女觀客們展示著自己半裸的胴體,臉上的表情極為得意。她將上身直立起來,用雙手慢慢地揉著乳房,捻動乳頭,乳暈逐漸由淺紅色變成了深紅色。雙手在乳房上揉了一會兒後,她的右手開始慢慢地向下滑,最後停在了陰部,她用中指和無名指在陰部揉搓著。全體觀客的目光都隨著她那兩根白晰纖細的字指晃動著,盯著兩根手指在大腿根部的裂縫裡上下滑動,刺激著那個部位最敏感的部份。

  「啊……!喔……」

  不一會兒,便從她那紅紅的嘴唇中噴出了一串串帶著火熱氣息的呻吟聲。豐滿的臀部也隨著手指的蠕動而快速地轉動著。這時,圓形的舞台又慢慢地轉了起來,這下圍坐在舞台周圍的觀客們,便可從各種不同的角度對舞台上正沉浸在自淫表演中的漂亮女人的肉體進行視姦了。時間不長,她的呻吟聲就變成了又像啼泣又像高歌的叫喊聲。上半身又逐漸地向後仰躺下去……乳白色的大腿,始終在迷人地抖動著。

  「喂,諸位,開始檢查啦!」

  被取名為『天鵝』的清獺夏繪,僅穿著一個小小的三角褲襪,與其他姑娘一樣,脖子上套著脖圈、雙手被反銬著,由牙子牽著來到觀客們面前。高昂的性慾使得她分泌出了大量的蜜液,幾個慾火中燒的觀客,按捺不住地將她抬起來按在茶几上,將她身上的那片薄薄的、釋放著芬芳氣味的透明三角布片扒了下來,幾隻手爭先恐後地將那兩片噴漿吐密的小陰唇扒開。不知是誰的兩根手指,毫無顧忌地插進了她的秘孔裡……剛剛入門的內衣小姐夏繪眼裡流著屈辱的淚水,但嘴裡發出的,卻是極為愜意的、甘美的呻吟聲。

  「好啦,到此,全體內衣小姐們的表演就全部結束了。在正式挑選你們各自所需要的姑娘之前,請大家再仔細地檢查一遍。」

  牙子的話音一落,數盞聚光燈齊刷刷地打開了,燈光照射在被掛在大牌子上的十名姑娘的身上。淡紫色,薔薇色,粉紅色,蘋果綠色,大波期菊花色……各式各樣,各種色彩的小三角褲、蝶式短褲、超比基尼短褲等等,在燈光的照射下發出五光十色的,眩目的色彩。十多名男女觀客在牙子的招呼下,呼啦一下子都登上了舞台,開始了他(她)們的檢查。

  他們先是緊緊地偎抱著這些姑娘們,然後是一陣熱烈的帶有野注味的全身親吻。在這之後,才開始了正式的檢查。這種檢查,凡是到這來的人都是心領神會的。就是將這些姑娘分別帶進各個特別試裝室前的最後一次隨心所欲的發洩。他們有的使勁地揉搓姑娘們的乳房,有的敲打姑娘們的屁股試試肌肉彈性的,有的撬開姑娘的口腔尋找著什麼,有的扒開姑娘的陰唇,連續不斷地撥弄著陰蒂,有用手指沾上唾液,插進姑娘的肛門……十名內衣小姐忍受著各種各樣的折磨與玩弄,由於屈辱,羞恥和痛苦,她們都嗚咽著哭了起來……

  這種所謂的檢查結束後,牙子又大聲地喊了起來:那麼,前五組的顧客,你們開始挑選吧,請將你們覺得最中意的姑娘的名字寫在卡片上。」

  不一會兒,數張卡片遞到了牙子的手上。

  「下面由我來宣布,天鵝被第五組選走了。知更鳥是第二組。下邊呢?金絲雀、雲雀、黃鶯三位姑娘,每組一名。有什麼爭議沒有?沒有的話,就請到特別室……」

  金絲雀、雲雀、黃鶯三位姑娘被他們各自的選主連拉代拽地從大廳中央消失了。

  「那麼,下面我們將對被重復指名的天鵝和知更鳥兩位姑娘進行拍賣……」

  這兩位姑娘再次被拉到圓形舞台上,首先是對『知更鳥』的競拍,一對搞同性戀的女人和一個叫『狼』的男人,從十萬元開價進行競拍。最後『知更鳥』被那兩個女人以十五萬元的價格搞到了手。

  「下面,該是天鵝小姐啦。」

  三個男人和男女一對的兩組,從最低開價十萬元開始,不一會兒就達到了二十萬元。

  「二十五萬元!」

  最後,一對分別名叫『海豹』和『海豚』的男女,以二十五萬元的價格,將夏繪--取名為『天鵝』的新任內衣小姐爭到了手。他們倆將在特別試裝室裡,剝奪夏繪一個小時的自由。他們為此要付出二十五萬元的費用,這在《內衣俱樂部》裡尚屬首次。同時,也在各位會員當中引起了一陣騷動。

  「剩下的五個人怎麼辦呢?」

  在被領到特別室前,夏繪悄聲地間著站在一邊的『知更鳥』。

  「嘿!一個小時後,我們還得到這來被再次地挑選,不過,這次剩下的人,下次就要優先挑選了。但是,現在沒有被選上的姑娘人那時就要主動地到顧客身邊上,一邊向顧客問候,一邊做出各種挑逗性姿態,以便能使自己被挑選上。這時,她們會緊張得連尿都要撒出來了。如果第二次仍然沒被挑上的話,那可就要倒大霉了。最後,要對沒有被挑上的姑娘進行處罰。那可是一種極其難堪的一種處罰,一時半會兒難給你講清……我就曾經有那麼一次。」

  『知更鳥』一邊說著,身體就不由自主地顫抖了起來。

  最後爭得夏繪的這對男女,男的看上去有三十五、六歲的樣子,女的有二十七、八歲的光景,看樣子像是一對非常富裕的夫婦。

  「喂,『天鵝』,從現在起你可要好好地侍奉我們喲。」

  夏繪被領進了四面貼滿了鏡子的特別試裝室裡。仍然是被仰面朝天地將四肢綁在了房中間那張黑皮革包著的台子上。以前,就在這樣的台子上,她曾經被兩個強壯的男人輪姦過。一想起這事,她便不由自主地渾身顫抖。

  (他們究竟要把我怎麼樣呢……?)

  『海豹』將他的衣服全部脫光,赤條條地站在那裡,大概是經常進行鍛練,而且還常常曬太陽吧,身上的肌肉疙疙瘩瘩黑油油的,女人這時也脫了衣服,她屬於那種肌膚雪白,身段苗條,極為性感的人。她貼身穿著黑色吊帶和長襪,鮮紅的超比基尼式的短褲,透過短褲能看到她恥部那茂密叢生的陰毛。

  「開始吧!」

  『海豚』在台子邊上轉了幾圈,像是在欣賞一件雕工精美的工藝品。然後她將捆綁夏繪一側手腳的繩子解開,把夏繪翻轉過來。她的手在夏繪那向空中突起的、極為豐滿的臀部上撫摸了起來。突然,『海豚』將夏繪的小三角褲襪扒了下來,掄起手掌,對著夏繪那雪白的屁股毫不留情地煽了起來,不大會兒功夫,夏繪那雪白嬌嫩的臀部便成了一片通紅的顏色。

  看著夏繪不斷地發出悲哀和極度痛苦的表情,站在一旁的『海豹』極為得意地笑著,他的肉棒正漸漸地往上挺立著,他的手伸向了那對誘人的乳房和舒展的小腹上。

  「喂,你快看,這個妞的屁股被我打成這個樣了,可這兒倒溢出了這麼多的浪液,從股間到大腿上都是濕漉漉的,真有意思。」

  「喲,真的哎,這個妞看起來天生就是個受虐型的女人,嗯,好!好!現在該我了。」

  看來,這對夫妻肯定都是色情狂。『海豹』將夏繪的小三角褲襪撕下來拎在手裡,另一隻手比她妻子更加有了地拍打著夏繪那已經通紅了的屁股。夏繪發出了似乎是忍耐不住了的悲泣聲,並連連乞求他們別打了。

  「嘻嘻,受不了了吧?我一聽這妞兒的哭泣和求饒聲就……我的子宮有些一跳一跳的痛呢。唉,我說,再給我用點勁兒打!」

  明顯是個色情狂的『海豚』,將手插進自己的比基尼式褲襪裡,一邊激烈地摩擦著自己的陰部,一邊大聲地向她的丈大喊著。夏繪終於忍耐不住地尿了。於是,這對都是性虐狂的夫婦將夏繪的身子又翻轉了過來,使她仰面朝天地躺看。他們又不知從哪拿出了一條蛋清色的尼龍褲襪給夏繪重新穿上,然後把她呈大字形綁好。

  「嗯……真好嗅。這味大地道啦……!」

  『海豹』將自己的臉伸向仰臥在黑皮革寢台上的夏繪的股間,隔著一層薄薄的尼龍布片,吸吮著從夏繪的陰唇裡流出來的蜜液,並用舌頭在夏繪的陰部到處爬著啄著,刺激著她的粘膜,這是真正的色情狂們的近似於瘋狂的一種游戲。夏繪極為難耐地扭動著腰身,嘴裡不時地噴放出那種只有到了快感高潮時才會發出的快美的呻吟聲。

  站在旁邊的『海豚』看著看著,也不由自主地情緒激昂了。她從夏繪的頭頂上爬上了寢台,將她那被鮮紅的小三角褲襪包著的陰部,壓在了夏繪那漂亮的臉上。

  「哎!賣春婦,給我好好地舔舔我的花瓣。要是侍奉的不好,令我不高興的話,你可小心點你的屁股,我可到現在都還沒有用鞭子哪。」

  夏繪一聽,趕緊用嘴和舌頭對『海豚』的陰部竭盡全力地侍奉著。幾分鐘之後,『海豚』的陰唇裡也溢出了大量的、帶有乾酪酸味的蜜液。

  「噢!噢……噢……!」陰部被『海豹』吮了半天的夏繪,情緒已經昂奮到了極點。

  「哎!時間怎麼過的這麼快呀,啊?你這個不中用的女人。」

  『海豚』從寢台上跳了下來,從帶來的手提包裡拿出了一根漲型器具。這是根用橡膠製作的,形狀與男性生殖器一樣的黑色淫猥器具,粗大得嚇人。

  『海豚』將被自己的蜜液和夏繪的唾液濕透了的紅色小褲襪脫了下來,然後把模擬陰莖繫在胯間,將胯帶穿過兩大腿間,與模擬陰莖底部的一個鈕扣扣在了一起。這一切做完之後,她抬起臉衝著夏繪嘻嘻一笑,說:

  「喂,賣春婦,我要用這個東西把你送到天國去。」

  『海豚』一邊說著,一邊走到了夏繪的跟前,她把手插進夏繪的小三角褲襪底部,用力將褲襪撕開。並將夏繪的兩腿使勁地向兩側分開。『海豚』再次爬上了寢台,她用一隻手撐著身子,另一隻手扶著這根橡膠製的,上下帶有軟倒刺的模擬陰莖對準夏繪的兩片花瓣似的小陰唇,腰部往下一沉,屁股猛地往前一送,『哧』的一下子,將這根模擬陰莖插進了夏繪的陰道裡。

  「啊……!啊……!輕點!啊,不行……撕裂了!痛啊!」夏繪痛苦地呻吟著。

  「真麻煩!喊什麼喊!用個什麼東西呢?把你的嘴……」

  『海豚』把她脫下來的小褲襪團了團,塞進了夏繪的嘴裡。

  「喔!喔……」、屈唇和苦悶的淚花、掛在了『天鵝』的臉上。『海豹』站在一邊,看著眼前的這一切,興奮的他的陰莖一勁地敲打著自己的肚皮,他急切地跨到妻子的身後,伸出雙手,按住妻子的屁股幫助她進行抽送。

  下身那像是被撕裂了般的痛苦感覺,不知什麼時候,慢慢地變成了一種極為舒暢的快樂感。夏繪覺得子宮被來回地攪動著,她的臀部不由自主地往上挺起,隨著那根粗大的橡膠陰莖的抽動而晃動著。

  『海豚』一邊熟練而巧妙地操縱著這根橡膠陰莖,一邊則對身後的丈夫催促著。

  「你快點,上啊……!」

  『海豹』用手指摳了塊潤滑凡士林,在妻子的肛門周圍均勻地塗抹著。夾心三明治般的『海豚』不斷地晃動著豐滿誘人的臀部,對身後的丈夫挑逗著。

  『海豹』用兩隻手的大拇指,將妻子的肛門扒開,把他那根灼熱的陰莖一點不剩地插了進去並高速地抽動著。

  「噢……!噢噢……」

  「啊!啊呵呵……」

  「嗯……嗯嗯……」

  承受重壓的呻吟聲、快美的呻吟聲和使勁的「嗯、嗯」聲,三個人發出的三種聲音,交替地回響在這間密室裡。首先是夏繪,其次是『海豚』,最後是『海豹』,三個人依次地達到了快感高潮。

  

  (3)

  一小時後,十名內衣小姐再次地登上了圓形舞台。同第一次一樣,她們仍然帶著脖圈和手銬。在特別試裝室裡對顧客進行特殊服務的五名內衣小姐,極為麻利地清洗了身子,並化好了妝。這一次,全體內衣小姐們穿的是清一色的小型襪裙式的內衣,只不過是顏色各不相同。夏繪穿的依然是黑的。

  「讓你們久等了,非常抱歉,現在進行第二次挑選。」

  老板娘牙子,從顧客手中收集著他們所要挑選的內衣小姐們的卡片。這次,是由那些第一次沒有輪上的那些顧客們優先指名挑選。在剛才那段時間裡,那些落選的內衣小姐們在大廳裡,一邊為剩下的顧客們進行著各種服務,一邊還不時地表演一些淫猥的動作。顧客們則一邊吃著點心喝著茶,一邊觀看她們的表演,耐著性子在大廳等待著。

  第一次競爭『天鵝』失敗了的那四組中,還有一對是夫妻。男的名『鯨』,女的名叫『企鵝』。這次他們挑選了『白頸』。名叫『狼』的男人,挑選了『夜鶯』。『美洲虎』、『獅子』、『東北虎』三人競爭『天鵝』。兩次都沒人指名的是『雲雀』、『杜鵑』、『布穀鳥』三位姑娘。她們三人哆哆嗦嗦地站在舞台中間,臉色正在逐漸地由白變青。

  由於『天鵝』兩次都是被多人同時指名,因此,她們三人當中的任何一個,今晚都有可能一次也沒被指名的可能。輪到誰的頭上,那麼等待她們的,將是極為殘虐的處罰。所以在這段時間裡,她們紛紛跳下舞台,跪在剩下的顧客面前,拼命地吸吮他們的生殖器,並做出各種媚態,以求他們能選上她們。

  對『天鵝』的競爭開始了。這次,是那個叫『美洲虎』的男人,以二十五萬元的價格,獲得對『天鵝』的凌辱權。競爭失敗了,『獅子』和『東北虎』二人只得從剩下的三個姑娘當中各挑選一個了。

  『獅子』:「我要『雲雀』。」

  『東北虎』:「那麼……我要『布穀鳥』吧。」

  最後剩下了『杜鵑』,今晚上要挨處罰的就是她了。她被一種恐怖的氣氛圍繞著,不能自控地哭泣了起來。

  被挑選上的姑娘們,被她們各自的顧客拉進了特別試裝室。剩下的姑娘們則繼續侍奉著已經滿足了淫慾的顧客們。等待著晚宴最後一項活動:處罰『杜鵑』姑娘。

  這次,夏繪被那個叫『美洲虎』的單身男人領進了特別試裝室。由於這個人始終帶者假面具,所以看不清他的面目如何,只能根據他的外觀情況來推測。這個人,大概是個四十五歲左右的知識份子。言行與舉止顯得極為穩重,具有一定的紳士風度。他進了密室後,馬上脫掉了外衣,身上僅留下一身色澤漆黑的背心和短褲。他讓夏繪躺在寢台上自己搞手淫,他則站在一邊欣賞。待十多分鐘過去後,他好像是情緒激昂了,他把身上的衣服脫光,站在寢台的邊上,他將夏繪的腦袋搬向他這一側,把他時根怒張著的生殖器,插進了夏繪的嘴裡。

  (這個人倒還比較安份……)

  夏繪心裡這樣想著。

  「好!嗯……好。把衣服脫光了,坐到椅子上去。」

  正在進行口唇待奉的夏繪突然聽到了這樣的命令。

  夏繪將衣服脫得只剩下一條小褲襪後,坐在了一把帶扶手的皮革面椅子上。『美洲虎』看她坐好後,從他帶來的那隻電子密碼箱中取出了一條繩索。『美洲虎』把夏繪的上半身捆在椅子背上,雙手捆在兩邊的扶手上,雙腳則捆在椅子腿上,夏繪的行動自由被完全地剝奪了。這一切進行完後,『美洲虎』又從電子密碼箱裡取出來一個黑匣子,他把黑匣子上的插頭插進牆壁上的電源插座裡,黑匣子馬上發出了『嗡嗡』的響聲。夏繪一看,不由自主地顫抖了起來。

  「別害怕,這只不過是個變壓器,它能使非常穩定的、而且電壓不太高的直流電通過你的身體,能使你產生非常舒適的感覺。」

  這個怎麼看都像是個無可指責的紳士,低著頭,微微地笑著。可夏繪卻不覺地哭出了聲來,因為這個東西,使她想起了以前被電擊的事情。

  「呀!求求您了,請您別幹這麼殘酷的事情……無論您怎麼樣我都行,只是別……」

  可憐的漂亮女人,此則就是一個任人擺布的玩物。她的兩個乳頭,分別被兩個鱷魚嘴形的小夾子咬住,然後,這兩個小夾子的導線被插在了黑匣子上。

  『美洲虎』按下了小型變壓器上的一個按鈕,夏繪雪白的胴體立刻挺直了。

  「呀……!啊……呀……」

  由於受到了電流的打擊。夏繪全身的肌肉激烈地抖動了起來,小便也忍耐不住地尿了出來,四肢哆哆嗦嗦地痙攣著。

  「真麻煩!」『美洲虎』把夏繪尿濕了的三角褲襪撕扯了下來,在手裡團了團後,塞進了夏繪的嘴裡。

  「電壓再給你稍稍調高點。」

  密室裡,只有夏繪那苦悶的、含混不清的叫喊聲和求饒聲。電壓在一點一點地加高,直到夏繪昏死了過去。

  五分鐘後,像死了一樣的夏繪被抱到了寢台上,一絲不掛的『美洲虎』對躺在寢台上的這堆雪臼細嫩的柔肉,細細地玩弄了起來。最後,將他那沖天炮似的肉棒,插進了夏繪的體內。原來,這個『美洲虎』是個對姦屍有看極大興趣的怪癖的男人。

  第一次射精後,夏繪漸漸地恢復了意識。『美洲虎』又將小夾子夾住她的乳頭,再次將夏繪電暈過去,『美洲虎』的肉棒,又一次地插進了夏繪的陰道……

  這次晚宴,已經過去三個多鐘頭。全體顧客在姑娘們的身上,得到了各種各樣的滿足,他們相繼地回到了大廳裡,悠閒自得地坐在各自的坐位,慢慢地飲著咖啡,大口大口地抽著雪茄。那些內衣小姐們,這時都換上了一色的蝶式短褲,赤裸著上身,一個個都像極為溫順的貓兒、狗兒一樣偎坐在顧客們的懷裡,任憑顧客在她們身上隨意摳摸,而她們則用手把玩著他們的生殖器。

  然而有一個是除外的。她就是名叫『杜鵑』的那位姑娘,由於整個一晚上她沒被任何顧客挑選上,因此要受到處罰。這種處罰是做為晚宴的最後一項活動,要在圓形舞台之上,眾目睽睽之下進行。

  她被帶到了圓形舞台之上,全身被剝得精光,雙手反銬在背後。她此時的面目,由於恐懼而顯得有些變形,豆大淚珠像泉水似的從眼框裡湧出。

  「喂喂!各位注意啦!我們今天的晚宴,將以處罰『杜鵑』為最後結束的節目。處罰的方法呢,是讓一隻健壯的純種狼狗『彼得』與她交配。」

  牙子說完後,從後台休息室裡牽出來了一條面目猙獰、個頭巨大的純種大狼狗。這隻狗似乎是知道自己要幹什麼一樣,興奮地圍著『杜鵑』姑娘繞著圈,不斷地伸出血紅色的大舌頭去舔『杜鵑』姑娘的陰部。

  (喲!這麼大個的狗哇,難道真要讓狗來弄她……?這可真從來沒見過,莫非……?)

  夏繪想著想著,身子又不自主地哆嗦了起來。難怪『杜鵑』姑娘快哭成了淚人了。

  「喂!『杜鵑』,把你的屁股撅起來吧。」

  老板娘牙子,手裡揮舞著皮鞭命令著,兩名打手不容分說地按住『杜鵑』,使她呈跪姿。緊按著,一個按著她的脖子,一個搬著她的兩胯將她的屁股抬了起來。那條看起來是受過專門訓練的大狼狗馬上跑過來,把嘴伸向姑娘散發著雌性氣味的臀溝裡,嗅了片刻後,伸出舌頭叭嘰叭嘰地舔了起來。這種叭嘰叭嘰的淫靡之聲,讓任何人聽了都會興奮的。

  「啊……!不!不!……!」

  隱秘的部位被大狼狗貪婪地舔著,『杜鵑』姑娘羞得滿面通紅。她使勁地擺動者屁股,試圖躲開大狼狗的吸吮。無奈被兩名壯漢按著,無法躲開狼狗長長的嘴巴。不一會兒,『彼得』的硬梆梆的、粉紅色的生殖器,就像是一根機械傳動的齒條,慢慢地從下腹伸了出來。姑娘感到了一種不祥正在向她那柔軟的肉體襲來。

  「嘿嘿!快瞧呀!『彼得』已經興奮起來啦,『彼得』,過來!到這來。」

  牙子伸手揪住『杜鵑』的秀髮,將她的頭強行按向大狼狗的腹下。

  「不!不不!夫人,求求您了……」

  『杜鵑』的苦苦哀求,被隨之而來的陰部的被鞭打壓制住了。她被牙子強按著含住了『彼得』的生殖器。

  「喔……喔……喔喔……」

  「怎麼樣?狗的生殖器的味道很不錯吧?『彼得』現在大概感覺很舒服呢。你們看它這得意的表情,眼睛都眯成一道縫了……」

  大狼狗『汪!汪汪』的叫了幾聲。

  「唉!都準備好了吧?各位,請注意了,『母狗杜鵑』,就要被『彼得』幹了。各位請看仔細,這個節目一定會使你們感到非常有趣的。好,下面就開始幹啦。」

  比剛剛伸出來時又增大了兩倍的『彼得』的生殖器,在肚皮底下微微地晃動著。牙子衝著『彼得』一招手,它立刻就爬到了『杜鵑』姑娘的背上。『杜鵑』那光滑細嫩的身子,被『彼得』壓在了下面。牙子一手扶著『彼得』的生殖器,另一隻手將『杜鵑』姑娘那剛剛被『彼得』吸吮過的、滑溜溜的小陰唇扒開,然後將『彼得』那濕漉漉的、粉紅色的瘤狀生殖器,對準了姑娘的陰道口,騰出另一隻手來一拍『彼得』的屁股,只見『彼得』腦袋一揚,屁股往前一送,哧溜一下子,巨大的生殖器全部插進了姑娘的陰道裡。

  「汪!汪汪!汪汪汪……」

  『彼得』發出了一連串非常得意的吠聲。『杜鵑』姑娘的兩脅,被『彼得』的兩條前爪緊緊地夾抱著,它此時一定在品味著它的生殖器插在人的生殖器裡的那種快美感。不一會兒,它的腰部便開始了連續不斷的晃動,它那比人類粗大得多的生殖器,在姑娘的陰道裡快速地抽動著。

  「汪汪汪!汪汪……!」

  「啊,啊啊……嗯……!」

  『彼得』的吠聲和『杜鵑』姑娘的喘息聲和呻吟聲,再加上姑娘那雪白的、不停地晃動著的雙乳,使台下的顧客們的情緒激動了,性慾也在不斷地高漲。緊緊摟著夏繪的『東北虎』,不知什麼時候把夏繪的蝶式短褲脫下來的,此時,他將夏繪抱到自己的大腿上,把她的兩腿分開,讓她騎坐在他的大腿上,然後將那再次硬漲起來的陰莖一點不剩地插進了夏繪的陰道。

  「噢……!?」

  夏繪叫出了聲,她四下裡一張望,發現姑娘們眼下都和她一樣,這些內衣小姐們,有的羞怯怯的抽泣著,有的卻顯得極為得意地呻吟著。

  舞台上,『彼得』剛剛射完了第一次精。

  「啊!啊啊……」

  溫熱的精液,噴射在『杜鵑』姑娘的子宮上。

  「喂!諸位,『彼得』已經射精了,可是僅僅一次對它來說是不夠的,它還得射第二次、第三次,不這樣,『彼得』是不會滿足的。」牙子興奮地向顧客們喊著。

  『彼得』雖然射了精,但很顯然它沒有要下來的意思,它仍然趴在『杜鵑』的背上,兩條前爪仍然緊緊地夾抱著『杜鵑』。它此刻眯著眼睛,顯得很得意地將頭部趴伏在『杜鵑』的腰背上,似乎是在沉思著什麼。過了一會兒,它昂起了頭,又再開始了猛烈地抽動。

  數分鐘後,『彼得』又射了一次精。

  「噢噢,嗯……!啊啊……」

  『杜鵑』姑娘發出了一陣陣惱亂的叫喊聲。『彼得』那根結結實實地插在她的陰道裡的生殖器,肯定對姑娘陰道內的粘膜給予了極大的刺激,當然,從外面是看不見的,這只能從姑娘的臉部的表情變化上來加以推測。

  不久,『彼得』伸著脖子,以最高昂的音調叫了起來。

  「汪……汪!汪汪汪……!」

  第三次射精了。隨後,『彼得』將身子一縱,緊緊夾抱著姑娘兩脅的前爪站在了『杜鵑』腰胯上,只見它後腿後仰,前腿下壓,身子下伏,伸懶腰似地舒展著筋骨,看來,它己達到了絕頂的滿足。

  「啊啊,嗯嗯……啊!」

  與此同時,夏繪也極度興奮地叫喊了起來。她的陰道裡也注滿了精液,不過那不是大狼狗『彼得』的,而是顧客『東北虎』的。

  淫猥至極的晚宴,在一片囈語聲中結束了。

  用各種各樣的方式玩喬了這些姑娘的顧客們,一個個心滿意足地離去了。內衣小姐們也都各自洗浴了自己的身子,換上自己的衣服回家了。

  「哎,『天鵝』,你別走呢,到你主人那裡去一下,他等著你呢。」

  大廳裡只剩下老板娘牙子和夏繪了。夏繪剛剛洗完澡,白晰的臉龐上,透著一層粉紅色。大概是短時間內,連續不斷地被顧客玩弄的原因吧,她顯得有些疲憊不堪。這時,她只穿著黑色的吊帶和長筒襪,還有一條鮮紅色的小三角褲襪。

  她呆呆地站在那裡有些發楞。牙子走過去,仍然是把她的雙手反銬在背後,然後給她披上了一件斗蓬,拉著她就往電梯的方向走去。

  「唉?這是去哪……?」

  「別問啦!你就跟我走吧。」

  她們乘著電梯,來到了四樓上。出了電梯,她們步行在一條長長的走廊上。夏繪的斗蓬裡只穿著一條小褲襪,她非常小心地邁著步子,恐怕在走廊上遇上什麼人,萬一斗蓬的繫帶要是開了的話,那就近乎於赤身裸體的在行走。

  還好,她們一個人也沒踫上。夏繪被牙子領到了一個房間裡。這是一個非常大,而且裝飾華麗的房間。這個房間的四面牆上也掛滿了鏡子,有點和地下室的特別試裝空差不多。

  「哥哥,我把她帶來了。」

  牙子把夏繪領到了這間豪華的高級公離的寢室裡,她的任務算是完成了。

  「辛苦啦。」

  劍造與牙子打了個招呼,然後揮了揮手,牙子衝著夏繪妖冶地笑了笑,轉身離去了。

  倉持劍造身穿睡衣,仰靠在華麗的席夢思床上。床的一側,擺放著一台二十四英吋的彩色電視機,此刻播放的畫面,正是剛才『彼得』與『杜鵑』姑娘交配的場面。不知在底下大廳的哪個地方安裝著攝像機,將整個晚宴的全過程都錄了下來。

  夏繪立刻羞得滿臉緋紅。為什麼呢?原來她認為自己從開始的跳脫衣舞到手淫,到後來在特別試裝室裡,接受顧客的各種各樣的玩弄的全過程,劍造肯定也通過監視器都看到了。

  「是的,你在特別試裝室裡,被顧客玩弄,凌辱的過程,我全看見了。」

  劍造一邊說著,一邊把睡衣的扣子解開了。他的肉棒正在一蹦一跳地往上舉著……

  「從現在起,到明天早上,這段時間裡,我可要慢慢地折磨你了,嗯?你聽見了嗎?」

  「啊?!是,主人,聽您的咐吩。」

  清瀨夏繪的小三角褲襪的底部又濕了……

  

  (4)

  「那天我就在主人的房間裡獃了一夜,噢,就是咱們現在獃的這個房間。」

  這幢建築物,原本是野野村牙子的私有財產,專門用來租賃的。後來開辦了《內衣俱樂部》後,整個一樓用來作了時裝及化妝用品商店,地下室則開辦了秘密的俱樂部,設置了那間大廳和特別試裝室。牙子的哥哥——倉持劍造,便利用這裡的便利條件,在這裡尋歡作樂,玩弄這些內衣小姐們。一旦有大富甲們到這來,他便躲到這間房子裡來,因為這個房間裡,裝著全套的電視監視終端系統。

  「這套房間,是牙子讓我當內衣小姐的優惠條件之一,無償居住的。這樣,我實在是不好推托這的差使了。我搬到這兒來後,主人也就了常在這過夜了。地下室的各個特別裝試室裡,鏡子後邊都藏有監視攝像機,每個試裝室裡的情況,都可通過監視攝像系統,傳送到這個房間裡來。我在俱樂部裡被其他男人玩弄的情景,他是每次都要從頭看到完的。然後將顧客們玩棄我的方法,再重新炮製一遍。」

  夏繪將年青漂亮的姑娘緊緊地摟抱在懷裡,一邊愛撫著她,一邊講述著自己的經歷。

  「所以呢,我現在平日裡在鑽精器公司,一邊當著一名普通的職員,一邊為主人探聽著公司內的各種情況。星期五和星期六,我就在這個店裡接待顧客。星期六晚上,主人便要到我這裡來。整個一晚上,我就是主人的性奴……第二天是星期天,我可以休息一天。」

  「嘻嘻,你怎麼啦?覺得意外,是嗎?」

  「……我真不敢相信。平日在公司裡見到的姐姐你,是個非常出眾的,又有才華又漂亮的,且又身居要位的秘書……」

  「你就僅僅知道這些嗎?實話告訴你吧,我是個極為淫蕩、墮落,只認金錢的女人……」

  紀美子急忙伸手捂往了夏繪的嘴。

  「不不!姐姐,你可別這麼說呀。」

  清瀨夏繪非常感激的,緊緊地擁抱著秋川紀美子。

  「真羨慕您吶……不僅是倉持專務這樣的男人,就是姐姐您……我簡直就像是在做夢。」

  「我的故事馬上就要結束了。以上我所講的基本上就是目前的清瀨夏繪的一切,我可絲毫都沒有保密喲。」

  「那麼……姐姐……?」紀美子以試試探探的口氣問道:「今天中午,我聽銷售促進科的一些女孩子說……那個……前天晚,在你們計劃調查室的宴會上,你又跳了脫衣舞……?」

  「嘿!傳得還真快,這件事果然在公司裡已不是什麼秘密了……唉!是呀,那天,在赤阪的一家餐館裡,我們全體科員,關口常務,還有田中董事在一起聚餐,席間,我給他們跳了脫衣舞,是想助助興的。」

  「光是脫衣舞嗎?真的嗎……?」

  「你聽到傳聞當中,還有什麼?」

  「營業本部的那些女孩子們也知道得不太詳細,但是……但是她們……她們說……」

  「但是?但是什麼?」

  「那個……她們說姐姐還在大家面前脫的光光的。好像還什麼……什麼手淫什麼的。」

  夏繪的臉色有些微微發紅了。

  「還不僅僅是這些呢……」

  「真的嗎?」

  「想聽我詳細地跟你說說嗎?」

  紀美子使勁地點著頭。

  夏繪像是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開始講了起來:「我之所以被調到了計劃調查室,剛才己跟你說了,就是為了替倉持專務打探關口常務的情況,你知道了吧?」

  「嗯!」

  「因此,我要盡可能地利用一切機會接近關口。在這一年當中,我經過不懈的努力,終於達到了這樣一個目的,就是成功地扮演了一個外人看來我是一個與倉持專務沒有一切關係的角色……」

  關口晃之介兼任著營業本部的部長。他對倉持專務的情婦清瀨夏繪,從去年的脫衣舞會事件以後,基本上是持避而遠之的態度。後來,他大概是聽到了不少關於倉持專務原情婦的傳聞吧,對夏繪的警惕逐漸地放鬆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對在自己所管轄的部門裡工作的,鑽精器公司的名花,漂亮的女職員清瀨夏繪不知不覺地動了心。每當夏繪出現在他眼前時,他便會有一種異樣的感覺。

  營業部門的首席長官關口晃之介,是現任總經理的外甥,年齡比倉持小七、八歲,按照同族經營這一舊的傳統觀念,總經理引退後,他是理所當然的總經理的接替人。

  然而,由於倉持劍造在該公司有著傑出的功績,把一個就要倒閉了的企業,搞得虎虎有生,在同行業中首屈一指。這樣一來,情況就發生了變化,劍造以驚人的手段和雄厚的實力,控制了公司的勞動組合,人事管理,技術開發,產品製作等要害部門,由其是近兩年來,劍造的成績尤為突出,公司的總收入和職工們的個人收入,都創造了全國同行業的最高紀錄。與之相比,關口晃之介的影響就要小的多,他只掌握著營業本部這塊小小的天地,而且管理水平也很一般,因此公司內外上下,下一任總經理的任者是『鬼劍』的呼聲越來越高。

  身材細長,有著留學英國的經驗,並有著『紳士』綽號的關口晃之介,與劍造成了鮮明的對比。當然,他們的性格是一點也不相同的。在董事會議上,還經常形成對立的情形。

  倉持與關口各自掌握著一派,但倉持的勢力,要比關口的大的多,所以關口經常找些藉口,用以阻止倉持向總經理的位置接近。

  處於這種情況,夏繪努力地創造著機會,想方設法地與關口接近。直到關口相信她已不再是從前的那個女孩了。

  時間不長,關口對夏繪的看法,發生了根本性的變化。他認為夏繪是個態度嚴謹,工作效率極高的辦事人員。被劍造拋棄後,對劍造有著切齒的仇恨,這對他欲鏟除劍造幫來說是個不可多得的人物。

  有一天,夏繪一個人在影印室裡覆印一份文件,她似乎覺得背後有兩道非常銳力的目光正在盯著自己。她不由地回頭望了一下,是關口晃之介。他站在走廊上,隔著門上的玻璃注視著夏繪。他是有事路過覆印室。偶然看見夏繪在裡邊便站了下來,從背後注視著她。

  當時,夏繪正在換覆印紙,上半身必須向前彎曲,因此形成了臀部向後突出的姿勢。關口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地盯著夏繪。夏繪不由地臉紅了。她現在穿著的裙子,是公司發的秘書裙。做為一個非常注重儀表的漂亮女人,她總是要把公司發的服裝,按照自己的身材的實際尺寸,再改動一番的。所以,她現在穿著的這條香草色裙子,在她身子彎曲或是下蹲時,恰好緊緊地包著她的臀丘。

  由於她經常用吊帶吊著長筒襪,再加上不愛穿襯裙,所以,一到這時,她那豐滿的臀部便輪廓分明地顯現了出來。

  關口不由自主地推開覆印室的門,踱到夏繪的身後,他目不轉睛地盯著夏繪的繃得緊緊的裙子下面高高撅著、充份顯示了女性特徵的,渾圓的臀部。

  「呀,常務,是您呀。」

  一見夏繪那副羞嗒嗒的表情,頗具紳士風度的關口似乎感覺到了點什麼。

  「清瀨君,你的臀部可真漂亮啊。」

  說著,關口鬼使神差似的伸出手來,在夏繪的屁股上拍幾拍。這句有意識的讚美,似乎是隱藏不住他那露骨的用意了。夏繪極為敏感地聽出了他話中的真正含義。

  「哎呀,常務您……」

  夏繪特意地,用極為害羞的姿態,故意扭功了一下屁股。

  (這個人對我的屁股好像特別關心……)

  從這以後,每當夏繪與關口踫見時,夏繪就特別留心地觀察他。經過多次地接觸後,夏繪確認了這位瀟灑的高級管理人員的目光,總是在她的屁股上掃來掃去的。

  夏繪把這一情況報告給了倉持劍造。

  「噢……這小子肯定是個肛門愛好家。」劍造覺得非常有趣的哄笑了起來。

  恰巧這時已臨近了一年一度的職員旅行了,所以,一個絕妙的計劃在劍造的腦海裡成形了。

  「好!太好了。夏繪,在今年的演出中,你再跳一次脫衣舞。這次舞姿要狂一點,猥褻一些,特別要在屁股的動作上多下點功大。」

  「那……今年還……」

  「對!不但要跳,而且動作要淫亂,要充份地顯示你漂亮的身段和豐滿的屁股,一定要讓關口著迷……」

  「呀,要羞死我了。」夏繪臉色緋紅,閉上了眼睛。

  「什麼?你不是最喜歡男人們的視姦嗎?而且這次的月例晚宴會上,你的表演,可以說是淫猥到了極點啦。」

  ……清瀨夏繪,對主人的意圖完全不能抗拒。她讓牙子給請來了著名的脫衣舞女,並進行了大運動量的訓練。

  「要想最大限度地刺激那些臀部愛好家的男人們,你就必須首先掌握作為妓女才學的那種轉磨技巧……」

  專業脫衣舞女如是這般他說教了一番,然後將這種具有高度挑逗性的技巧教給了夏繪。腰要像石臼那樣來回地轉動,並要前後激烈地搖晃。其實這種技巧是較為簡單的,但要把全身每一塊肌肉都調動起來就不太容易了。因此,要反復經常地練習,就連上廁所的時間都要充份地利用起來。

  經過一段時間的練習,夏繪的脫衣舞技有了飛躍性的提高。

  「嗯,不錯,你的這種技巧,已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了。連我都感到有些自愧不如了。」

  最後,專業脫衣舞女對夏繪的訓練成果,做出了心悅誠服的評假。

  後來的事……紀美子己用自己的眼晴看到了。在歡快的《包烈羅》舞曲的伴奏下,夏繪是如何一件一件的把她身上的衣服脫掉,又是如何巧妙地把她苦練而成的技巧運用進去的,多少人都被她的這種技巧迷住了。關口晃之介也是在這時盯住了夏繪這個目標的。他己被夏繪那漂亮的臀部和高超的脫衣舞技徹底的徵服了。

  目的達到了。職員旅行結束後,夏繪發現關口那色迷迷的目光,比任何一個職員都討厭地在她的臀部掃來掃去。

  (已有跡像了,他就要引誘我了……)

  夏繪已經預感到了什麼。

  

  (5)

  夏繪這一預感,果然在不久後計劃調查室舉行的小型宴會上被證實了。

  這個小規模的慶祝宴會,是在關口常務經常光顧的一家餐館裡舉行的。參加這次宴會的有包括野口室長在內的計劃調查室的全體員工六人,還有負責新產品的廣告與銷售的關口常務和在製造部門擔任領導的田中雄董事。這八個人中,只有夏繪是唯一的女性。

  由於在自己的指揮下,所有的工作項目都進展得相當順利,因此這陣子關口的心情特別好。受關口的影響,整個宴會的氣氛也相當活躍。有唱歌的、有跳舞的,最後大家異口同聲地要求夏繪再表演一次脫衣舞。

  「真想再欣賞一下你的拿手好戲呀夏繪君。」

  「是啊,很想再看一次呀,你可不能薄我的面了啊。」

  關口也附合著大家的聲音說著。

  夏繪顯得有些躊躇不定。

  「喂,我說,你們大家是不是都醉了。我此刻的感覺,就像是羊羔進入了狼群一樣。」

  「不不……!我們確實是想再欣賞一次,絕對沒有別的意思,不是嗎?」

  「對,夏繪君,拜托了。伙計們,今晚清瀨姑娘不表演脫衣舞的話,我們就不散伙。」

  夏繪偷偷地看了關口一眼,只見他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並且在不斷地用舌頭舔著嘴唇,那種好色之徒正在焦急地等待著的神色,清清楚楚地浮現在他的臉上。

  「清瀨君,好啦,別拿捏了,你就再跳一回吧,我也想再看看呢。」

  「常務先生,既然您也這麼說,不過,這在公司內,很容易被當成話柄的,還可能被人們誤解。您能保證今晚我要是跳了的話,這事不會被洩露出去嗎?」

  「我們都是男子漢,即使是嘴爛了也不會講出去的。」

  同事們異口同聲地喊著。

  沒辦法,夏繪只好應允了。不知是哪位性子急的,立刻跑到餐館的女招待那借來了一部手提式錄音機,裡面正好有一盤節奏緩慢的,最適合跳脫衣舞的曲子的磁帶。

  不知是誰,大概是關口,肯定是他精心策劃的。讓夏繪跳脫衣舞,是他計劃好的行動中的第一步。

  「那好,我就再給大家跳一次。」

  夏繪從自己的坐位上站了起來。

  (我就要成為犧牲品了。關口常務相中的犧牲品呀!)

  在男人們那充滿慾望的目光中,一種期待著被虐的意念油然而生。她似乎是已經產生了某種快美感,子宮裡邊又開始一蹦一跳地蠕動了。

  (好吧,我就給他們跳一種他們意想不到的挑逗性極強的……)夏繪已經徹底的下了決心,她的手伸向了特意為這個晚宴而穿的鮮紅的錦緞子做的旗袍的拉鏈處……

  ……那天晚上,欣賞夏繪脫衣舞的共有六個男人。而她的演技,也堪稱情酣意濃。由於表演場地只有幾張蓆子大小,所以,和職員旅行時的那個宴會場相比的話,無論是誰,都是在相當近的距離內,欣賞著漂亮的社花的裸露的胴體的。雪白的肌膚上,因劇烈的活動而冒出了一層細細的汗誅。隨著熱騰騰的汗水,飄蕩著陣陣法國高級香水的香味。雖然高級法國香水的氣味極佳,但卻不時被更加濃烈的雌性的芳香所沖沒。

  旗袍、乳罩、吊帶、長簡襪……夏繪將這些極富有情味兒的衣物一件件地脫了下來。合著樂曲,最後脫得只剩下一條山茶色的小三角褲襪了。這是一條用極薄的而又透明的尼龍布製做的。式樣簡單,帶有暗花的比基尼式的小三角褲襪。

  透過這小小的尼龍布片,能看到三角區那油黑茂密的陰毛。這一區域,能激起男人們高昂的情慾。漂亮的女職員,似遮非掩地用手擋著自己的陰部,在上司與同事面前,非常出色的再次地表演了淫猥至極的脫衣舞,小小的餐間裡響起了熱烈的掌聲。這時,夏繪又特意地轉了個身,將臀部對著關口晃之介,向著其他幾個人鞠了個九十度的大躬,這一招的目的,是為了充份地讓關口對她的屁股進行視姦。

  「最後的這點兒布片真礙事呀!」

  樂曲結束了。僅穿著一條小三角褲襪的夏繪,被男人們團團圍住,爭相與她乾杯。同事當中不知是誰說了這麼一句,使得這個小小的餐室裡,更加充滿了淫猥的氣氛。

  「這個不行!」

  「怎麼啦?不能全脫了嗎?」

  「反正,我自己不能再脫了……要是……要是再脫的話,那不成了露出狂了嗎?」

  也不知喝了幾盅酒,夏繪的舌頭都有些硬了,而且神情上也似乎是有些醉了的樣子。她昏昏欲睡,還斷斷續續地囈語著。

  「那麼,我們替你脫了吧,這樣就可以了吧?」

  「不了,別了……」

  一個喝得東倒西歪的同事轉到了夏繪的身後,一下子將她的兩條胳膊反擰過來,使夏繪失去了抵抗的能力。這一舉動,無疑是在挑唆男人們向她進攻。

  「脫了吧,這麼多都脫了。還在乎這一點兒嗎?」

  幾隻手同時伸向了夏繪身上僅剩下的那條小三角褲襪。

  「啊!?別!求求你們……」

  「哈哈……你就讓我們脫吧,這不是你的責任,是我們的連帶責任。」

  「喂!這麼做豈不是剝奪了人家的貞操嗎?」

  「貞操?什麼?中川君。你太守舊啦。」

  「啊?噢,是嗎?」

  「喂,把她按在這兒,把她剝光呀!」

  都醉了。夏繪那毫無意義的抵抗,更加引發了男人們的慾望。他們將夏繪按倒在地板上,讓她仰面朝天地躺著,呈四肢展開式地按住了她。

  「啊……呀!羞死人了。你們……」

  畢竟是女人,夏繪羞臊得把臉扭向了一邊。山茶色的小三角褲襪緊緊地貼在雪白的肌膚上,清清楚楚地透現著黑油油的陰毛,這是具有極大挑逗性的區域,無論如何也逃不脫了。夏繪拼命地扭動著身子,越是這樣,越使她顯得更加婀娜和富於刺激性。夏繪的大腦已經麻本了,由於拼命地扭動,成熟的胴體,不斷地散發出雌性那種帶有甘酸味的體臭。

  「嘿嘿……就像孩提時代做動物解剖。」

  「嗯,是的,是解剖。夏繪姑娘,想起來了嗎?」

  不知是誰的手,插進了褲襪上端的鬆緊帶裡。

  「啊!不要……!」

  夏繪用牙齒咬住嘴唇,無奈地閉上了眼睛。

  禿嚕嚕……,最後的一點布片,被扒到了大腿下邊。

  「喔……!真漂亮的絨毛呀,這麼艷麗,如此的柔軟……」

  幾隻手一起按在夏繪那濃密的陰毛上揉搓著。忽然,一隻手競毫不客氣地伸向了那道秘密的裂縫。

  「啊不!不……不!」

  「哎!腿怎麼並住了!再敞開點!」

  「這礙事的褲襪。」

  不知是哪位,將褲襪用力撕開,扔到了一邊。

  屈辱的淚水,順著夏繪的眼角淌了出來。

  「嘿!看這兒,濕了哎!」

  「咯!真的哎!」

  「肯定是昂奮了。」

  「嗯……是個淫蕩的妞兒,而且肯定是個露出狂。」

  「哇……你們看,和洪水一樣哪。」

  「再給她揉揉……嗯!對!對!」

  「啊呀,我有點受不了了,這種香味兒。」

  小陰唇被完全扒開了。粉紅色的粘膜,全部展露在視姦者們的眼前。不知誰的手指,撥弄行最為敏感的陰蒂。

  「依……呀。」

  「這裡邊肯定非常絢麗。」

  「這是尿的出口,這是性交的通路。」

  「把它緊緊地捏住會是什麼樣啊?」

  「真想鑽到裡邊看看去。」

  一根手指,順著這溢出了大量蜜液的狹小通路插了進去。

  「嗯,好像是越往裡邊越絢麗。」

  「哎!哎!別弄!那個地方不能弄……」

  同時被這麼多的男人玩弄,這是夏繪事先沒有預料到的。她的臉被羞恥的火燄燒紅了,精神上也感到很苦悶。僅管是這樣,可她的子宮裡,卻依然被性虐的願望強烈地刺激著。熱乎乎的密腋,不斷地往外溢著。此時的她,已喪失了應有的理性。然而,在這些玩弄她的男人當中,卻沒有關口晃之介,也聽不見他的聲音。

  (他為什麼要看著這麼些人折騰我而不制止?)

  不知誰的手指又在撥弄她的陰蒂了。

  「啊啊……呀……嗯嗯……」

  一陣難以忍受的呻吟。這個地方,是女人身上最為敏感的地方。任何地方都不能與之相比。但這又是能使女性昏昏然的地方。如果愛撫撥弄的得當,能使女人獲得高昂的快感,反之則是難以忍耐的。

  「嘿嘿,這地方這麼敏感呀。」

  「是呀,這地方太美妙了,我快要發瘋了。」

  「再給她揉揉這吧。」

  漂亮女人的身子仍然在不斷地扭動著。但仍然是無濟於事的。她的一隻乳房被一隻長滿汗毛的手揉搓著,另一隻乳房,則被一張大嘴使勁地吸著。

  「嗯!嗯嗯……」這時,半天沒吭聲的關口說話了:「好啦!都住手吧。」

  「喂!常務,她……?」

  「她可是我們的同事喲,不是酒吧裡的脫衣舞女,你們不要搞錯了呀。」

  「噢……!對!對,你看看,這……」

  正在興頭上的男人們,極不情願地撒開了夏繪。夏繪哆哆嗦嗦地站了起來,一手捂著乳房,一手捂著陰部,抽抽泣泣地哭著。

  「看看,看哭了不是。」

  「夏繪姑娘,他們剛才有些過份了……」

  年青漂亮的女職員,被一群喝得醉燻燻的同事,在她身上那最羞恥的地方任意地玩弄了一番,她覺得委屈極了,所以她現在哭得挺傷心的。時些男人怔怔地站在一邊,其中一人,好像被夏繪哭得臉上有些掛不住了,抬起夏繪的旗袍遞了過去。

  「對不起,真對不起了呀,夏繪君,我們大家都有些那個……有些失去理智了,你可千萬別計較……真誠的請求你原諒。」

  「是啊,清瀨君,你可別生我們的氣啊,我們都是粗人,你可一定要多包涵著點兒啊。」

  對同事們紛紛地道歉,夏繪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真是毫無辦法。

  「好啦!我今天也有些出格了,我不該讓他門如此胡來。但是,我要特別提醒一句,今天晚上的事,任何人都不能洩露出去,否則……」

  「當然嘍!當然。」

  大家異口同聲地附和著。

  夏繪將旗袍重新穿在身上,由於褲襪被撕壞了,所以別的內衣也就沒有穿的必要了。她把乳罩、吊帶等胡亂地塞進了手提包裡。

  「那麼,為了大家的友好,同時也是向夏繪君表示歉意,我們一起乾了這一杯。」

  之後,晚宴在一種祥和友好的氣氛中結束了。散席後,夏繪來到了晃之介面前,衝著晃之介低下了頭。

  「謝謝您啦常務先生,今晚要不是您制止了他們,還不知要鬧出什麼荒唐的事來呢……」

  「不要謝了,似乎大家很高興,都喝多了點,情緒有些激動,包括我也在內呀……」

  「你是否認為,今天我的部下要趁著酒興輪好你呢?」

  「實際上,我認為已經被輪姦了。」

  「還真有點驚險呢。」

  「是啊。」夏繪似乎是漫不經心地回答著,可眼裡卻閃爍著誘人的目光。

  「由於您救了我,才使我有機會能和您這樣的大人物說上幾句話。」

  「是嗎?若能單獨和你在一起,我會非常高興的。」

  夏繪聽了,滿目生輝,她心裡已經有了底數了。

  (他終於開始引誘我了……)

  「請先出去吧,我叫一個技術高明的司機。」

  關口以送夏繪為由,叫了一輛高級計程車。車子開了過來,車內還有一個年青漂亮的女人在和司機談著什麼。關口讓夏繪坐在車子的後排坐位上,關好車門後,關口又與司機交談了幾句什麼,然後又回到了餐館裡,高級計程車乘著明亮的月光,在銀座的大街上飛馳了十幾分鐘後,又回到了剛才進餐的餐館。但這次是直接開進了餐館的後院,而且,還有一個女招待等候在那裡。

  「請到這來……」

  「這是什麼地方?」

  「別問了,一會你就知道了。」

  夏繪由這個女招待領著,橫穿過院子,上了幾層台級,來到了一個日本式的房間門口。

  「請吧!」招待打開房門,就離開了。

  夏繪四下裡環顧了一下,這是一間過夜用具齊全的啦臥。

  「小姐,您先休息會,常務先生馬上就過來的。」

  「常務……?!」

  婀娜的女招待說完後,躬著身子退了出去。關口大概是常在這裡玩女人吧?女招待看起來完全是一副心領神會的樣子。

  (就要被這個男人玩弄了……)

  夏繪有些戰戰兢兢地用兩手抱住了肩頭。

  

  (6)

  「讓你久等了,把大家都送走,是要費些功夫的。」

  戴著金絲眼鏡,總是一副紳士風度的關口晃之介,在離開了大約半小時候,來到了這間日本式臥室。這時,夏繪已經換了一件浴衣,正坐在地鋪上看電視,其神態極為招人喜愛。

  「過來。」

  關口使勁地將夏繪拽到自己的跟前,緊緊地摟在懷裡。

  「常務先生,您這是……?」

  「別說話,你難道不明白我的意思嗎?」

  「不,只是,只是太突然……」

  兩人相互對視了幾分鐘後,關口將自己的嘴唇貼在了夏繪那紅澗的嘴唇上,長時間而熱烈地吻了起來,直吮得夏繪的舌頭都有些麻木了。

  「喔……嗯……」

  關口的手伸到了浴衣的裡邊,在年青漂亮的女性部下那光滑渾圓的臀上撫摸著。

  「您好像非常喜歡臀部?」長而濃厚的接吻後,夏繪試探地問著。

  「嗯!是的。特別是像你這樣的屁股既豐滿又富有彈性,而且線條特流暢,整體形象特別美。」

  關口在夏繪那渾圓、彈性良好的屁股上把玩了一陣後,神情嚴厲地命令道:「趴下,把浴衣捲上去,把屁股露出來。」

  「是……」

  順從的夏繪,像溫順的貓一樣叭了下去。然後自己將浴衣捲到了腰上,讓沒穿著褲襪的,能激起男人的性慾的臀部,完完全全地裸露了出來。

  (開始打吧……)

  有些被虐狂的夏繪,在期待著關口對她臀部的毆打。

  「再把腿敞開點兒!」

  「哎。」

  下半截的胴體以臀溝為中心向兩邊敞開了,那道秘密的裂縫和在它後邊的、被深紫色的菊花狀的褶子包圍著的肛門,全部展現了出來。

  「嗯……哈,真漂亮的肛門啊!」

  起初,夏繪認為他是在欣賞著自己的陰部,可是,當他的手將她的屁股扒開時,她才意識到,關口晁之介是在欣賞他的肛門。

  (肛門都被他看見了……)

  夏繪對關口所注意的地方,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麼。

  (難道他要從肛門往裡插……)

  她的身體呼地一下子躁熱了起來。這個男人,他不是對女人的生殖器官感興趣,而是對用於排洩糞便的肛門感興趣。

  在對漂亮的女人的肛門進行了充份地欣賞後,鑽精器公司的常務便讓夏繪將衣物脫光,然後用一根細長的帶子,非常麻利地將夏繪的雙手捆到了背後。

  「噢……專務您……」

  被緊捆住雙手的雌性胴體,散發出一種濃烈的,越發挑逗似的香味。

  (常務原來也是個性虐狂呀……)

  「常務先生,讓您久等啦。」隨著聲音,拉扇門被打開了,原來是那個領她進來的女招待。

  「進來。」

  女招待手裡托著一個盤子進來了。她看到房間裡雙手被捆綁、赤身裸體的夏繪,一點也不感到吃驚,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啊……!」赤身裸體的夏繪有些害臊了,身子不由自主地往一起蜷縮著。

  「哈!真漂亮的身段啊!」

  這個女招待大約有三十多歲,看起來也是個挺迷人的女人,她把盤子放下了後,便仔細地端祥起雙手被捆在背後的裸體來,其說話的語氣給人一種與關口是同謀的感覺。

  「皮膚真白呀……還要捧她的屁股嗎?」

  「嗯……」

  在夏繪的身子後邊,晃之介從盤子裡拿起了一個小瓶,貼在瓶子上的標簽上寫著《潤滑凡士林》。他擰開瓶蓋,用食指摳出了一塊軟膏,然後在夏繪那柔媚的菊花狀的褶皮中心轉著圈兒地向四外塗抹起來,塗抹均勻後,哧的一下子將手指插進了夏繪的肛門裡。

  「啊……嗯嗯……」

  細小的肛門,突然受到了手指的侵略,夏繪像是受到了電擊似的叫了起來。

  「喂,給我按住她。」

  「是。」

  極為順從的女招待,將表情顯得有些苦悶的夏繪按住了。

  「你可要老實點啊,別亂動呀。」

  「你要……要幹什麼?專務。」

  關口的手指插在夏繪的肛門裡,又撬又扭的摩挲了一陣子後,他自己也忍不住地,非常滿意地笑了起來。

  「嗯……!這個肛門太漂亮了,內側也很美麗,不錯不錯,我還真有些福氣吶。」

  晃之介一邊自言自語他說著,一邊繼續給夏繪的肛門進行著『按摩』,另一隻手在夏繪的屁股上拍打著……

  「夏繪君,你的肛門有沒有被男人的生殖器插進去過?」

  只有倉持劍造經常是在她來月經時,或是用手指、或是用筆桿往她的肛門裡插著解悶玩,除此之外,她的肛門還真沒有接受過任何男人的生殖器。

  「不,沒有過……」

  回答的聲音,小得像蚊子在嗡嗡叫,然而她的面部表情卻使人覺得她像是越來越舒服。

  「那好,今天晚上,你這個地方的處女權就交給我吧!」

  (那什麼……)

  至此,夏繪徹底明白了。他的目光所以總是盯著她的臀部,原來關口常務是個以肛門性交為樂趣的變態性慾狂。

  「先灌灌腸吧。」

  盤子裡邊放有一支盛著200CC灌腸液的玻璃注射器,關口把它拿起來,很熟練地把它插進夏繪的肛門裡。

  「呀……l」

  夏繪全身顫抖了一下,注射器的嘴管,慢慢地將200CC灌腸液全部注入了夏繪的直腸裡。

  「這是百份之五十的甘油溶液,刺激性很小的,你不要害怕。」

  這是女招待那嬌滴滴的聲音。她好像也是個受虐狂,當她看著注射器插進被緊捆著的裸體女人的肛門時,激動地連話音都有些變得嘶啞了。

  「噢……呀……」

  大約過了五分鐘左右,被注入了灌腸液的裸體女人,由於羞恥和屈辱而哭泣了起來,關口這才將注射器拔了出來,但隨手又拿了一個形狀怪盡,塑料製成的圓形筒子。

  「這是個專門用的肛門塞子,塞上它,裡面的灌腸液一滴也流不出來。」

  「噢不!別,別往裡塞那東西……」

  關口壓根兒就沒理會她的訖求,毫無憐憫的將這個塞子,塞進了夏繪的肛門裡。塞進去後他用手旋轉著塞子底部的一個鈕,塞子的上端在肛門裡,便像喇叭花一樣漲開了。由於直腸部份被擴張了,等於是從內部給肛門加了堅固的蓋子。

  塞子牢牢地緊在了肛門上,200CC甘油溶液催促著腸子的蠕動,隨著便感的欲求高漲,塞子受到的內部壓力加大,因而封閉性就越好,被注入的灌腸液一點也洩不出來,只能在裡邊來回地滾動,就聽夏繪的肚子裡邊咕嚕嚕地響著。

  「啊呀!哎喲……嗯……難受,難受呀!」

  排便的慾求越來越高,泣不成聲的美女的胴體,滋滋地冒著汗。

  「嘿嘿……」

  看著一絲不掛的漂亮女人痛苦翻滾著,晃之介得意地冷笑著。

  清瀨夏繪極力地忍耐著,翻滾了一陣子後,女招待終於把她扶了起來,領她到廁所去了。女招待讓夏繪蹲在和式便盆上,然後旋鬆了塞子底部的那個小鈕,隨著『撲哧』一聲,褐色的便汁噴洩了出來。

  「啊呀……真舒服,快要憋死我了。哎!你快出去呀,你別在這看了!出去呀,快點!」羞得面紅耳赤的夏繪,衝著女招待聲嘶力竭地喊著。

  然而,女招待非但不走,反而不顧便臭味,伸出手來,在夏繪的肚子上揉了起來。她是要讓夏繪肚子裡邊的污物全部排淨。

  排完便後,夏繪又被領到了浴室,整個清洗完畢後,重又被領回到臥室間。臥室間裡,晁之介已經脫得精光的等在那裡了,粗大的肉棒挺得高高的。

  白色的凡士林再次地塗抹在肛門上。

  「開始吧,夏繪君。」

  晁之介讓夏繪彎下腰,雙用撐地,兩腿分開,他站在夏繪的身後,一手摟住夏繪的臀胯,一手扶著自己的那根表面血管暴突、粗大的陰莖,對準了夏繪的肛門,肚子往前一送,一下子將粗大的陰莖連根插了進去。

  「啊……呀!痛!痛啊,常務先生,不行,不行,快拔出來啊!」

  細小的肛門,一下子插進一根如此粗大的陰莖,夏繪痛苦地,忍受不住地哀號著,呻吟著。

  晃之介根本不理會夏繪的哀號,他把陰莖一下子全拔了出來,然後再次地對準肛門。這次他是一點一點地往裡插著,似乎是在細細地品味著什麼,直到將陰莖再次地全部插入。

  「我可要使勁了啊。」

  「哎呀!常務,您輕點,先獃一會,我有些受不了啊。」

  「哈哈……一會抽動起來就會好的,這就和陰部第一次性交時的感覺一樣。先痛後舒服,一會你就會體會到的,嘿嘿……」

  晃之介說著便開始了抽動。這時,那個女招待手裡拿著一根橡膠製的模擬陰莖站在了他們的旁邊,她也摳了一塊白色凡士林塗抹在晃之介的肛門上,然後將模擬陰莖插進了晃之介的肛門裡。

  「喔……!噢噢……」

  「怎麼樣?常務先生。」女招待在問晃之介,他的陰莖插在夏繪的肛門裡的感觸如何。

  「啊!好!好極了。真舒服,這是我感受最好的一次。」

  「噢,那麼以前和我的感受就不好嗎?嗯……你壞,你壞嘛。」

  「啊,說錯了,那是光咱們倆,沒人從後邊侍奉我,不就差點事嗎。這次我插著她,這個又插著我。那感受能一樣嗎?」

  女招待嬌嗔地笑著。她一隻手操縱著模擬陰莖,另一隻手則伸到了夏繪的陰部,玩弄著夏繪的陰唇的陰蒂。

  「啊……嗯……嗯……慢點……啊!快!快!炔!再快點!啊……啊啊!」

  晃之介的肚子一挺一挺的,粗大的陰莖在夏繪的肛門裡快速地抽動著。夏繪的肛門裡插著一根粗大的陰莖,陰部又不斷地被玩弄著,苦悶感與快美感交替出現著,生平第一次被這樣玩弄,她有些失去理智地叫喊著……

  每當玩弄女人的肛門時,自己的肛門也要被玩弄,否則就達不到最高程度的快感。這一招是關口在英國留學時,在妓院裡被教會的一種倒錯的快美術。所以每當他玩弄臀部特別漂亮的女人時,不用這一招,就達不到最後的快美感。

  就這樣,晃之介抽動一會兒靜止一會兒,交替地品味著各種不同的感受,這種斷斷續續的機械運動持續了四十分鐘左右,只見他肚子往前一挺,緊貼著夏繪的屁股,腦袋往起一抬狂呼著:

  「啊……!啊……喔……!」

  他,射精了。

  翌日,清瀨夏繪依舊到鑽精器公司的營業本部上班來了,就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當她的身影出現在計劃調查室裡時,屋子裡的人們一下子都不說話了,面目表情都顯得非常狼狽。因為昨天晚上,他們乘著酒興,撕下她的內褲,對她搞了惡做劇之後,他們的上司又將夏繪著著實實地玩弄了一番,所以現在大家都覺得不好意思。

  「清瀨姑娘,昨天晚上的事太過頭了,請您多多原諒。」

  夏繪極為勉強地笑了笑:「什麼都別說了,我們大家不是都約好了什麼都不提的嗎?」

  漂亮的女職員沒事人一樣地坐在了辦公桌前工作了起來。她裙子裡邊包著的臀部,昨天晚上才被關口晃之介往裡噴射了大量的精液。

  

  (7)

  「這樣,前天晚上,我又成了關口的女人,肛門情婦,肛門奴隸。」

  清瀨夏繪這段令人難以置信的講述結束了。

  「當然啦,這個事我也向主人報告了,主人聽後非常高興,他說,下星期要嘉獎我呢。」

  「嘉獎?」情緒激昂到了極點的、褲襪底部已經濕透了的秋川紀美子不解地問著。

  「『彼得』,是『彼得』呀。讓我和彼得交配呀……下個星期六,正好又是《內衣俱樂部》的月例晚宴啊。」

  「啊?!」紀美子驚恐地瞪大了眼睛:「要讓姐姐你和狗交配嗎?」

  「是啊……你挺害怕是不是。全體內衣小姐們都被『彼得』幹過,就是我還沒有過,別聽我剛才給你講的『杜鵑』姑娘的事你就信以為真了,什麼懲罰,那不過是唬弄顧客們的。其實,她巴不得呢。聽她們講呀,讓『彼得』幹比讓顧客們胡折騰舒服得多。我早已想像過了:在大家面前讓『彼得』幹,我肯定會特別興奮的,讓它那熱乎乎的陰莖,在我的陰道裡連續射上幾次精……連它那睾丸部份都能插進去,從開始到完事,要一個多鐘頭呢,多帶勁!以前,我只是接受顧客們的各種各樣的污侮和玩弄。哎!那些顧客們的玩法,想想都羞死人,什麼鮮招都有,那可都是一般人想像不到的花樣。我呀!早就盼著能和『彼得』幹一回呢,可每次月例晚宴。我總是顧客們的爭搶對象,真沒法子……」

  夏繪邊說邊在自己的陰部撫摸著,同時另一隻手在紀美子的陰部撫摸著。

  夏繪看見紀美子呆呆地怔著,便緊緊地摟住她問道:「怎麼了?紀美子,發什麼呆呀?是不是覺得我是個最賤的變態者,最不值錢……」

  紀美子連忙用手堵住夏繪的嘴,連連地搖著頭。

  「不不!姐姐您是最崇高的女性。即是性娛樂,就要使用各種方法來取得最滿意的快美感,我就這樣認為,我非常羨慕您……」

  聽著夏繪對性的體驗的這些講述,年青的紀美子已經完全地激奮了。連說話的語調都變了,甚至有些近於墾求了:

  「喂,姐姐,我也想像姐姐那樣……我的處女權……就……就……就交給你吧。」

  紀美子說完,就像孩子投入母親的懷抱一樣,將頭扎進調繪的懷裡。

  今天晚上,紀美子被她所羨慕的夏繪摟在懷裡,受到了各式各樣的愛撫,並體驗了失神般的快感。但是,她的陰道裡邊,還未體驗過異性或是同性的刺激,所以,她感到還不是十分的滿足,所以,今晚若是夏繪剝奪了她的處女權的話,她是決不會後悔的。

  「真的嗎?紀美子,我太高興了。能得到你這樣的信賴……不過,我可不能剝奪你的處女權呀。」

  「為什麼……?」

  清瀨夏繪以愛憐的目光,久久地注視著年青的漂亮的秋川紀美子:「秋川妹妹,你聽了我下邊說的話後可別害怕呀。哎,談不該對你說呀?」

  「嗯,姐姐,您有什麼話就盡管說吧。」

  「那我就說啦,我覺得,你是比我更為理想的受虐型的性奴……」

  「做為受虐型的性奴,我多次地體驗到了一般女人所體驗不到的最高昂的性快樂,也享受到了最令人神往的幸福……」

  「不過……我給誰……?」

  「是啊,當然是我的主人,倉持專務呀。」

  一聽說是給倉持專務當性奴,紀美子渾身都在抖動。她似乎感覺到了一種不可思議的性衝動。

  「我?給專務當性奴?……對專務來說,姐姐您不是最為得意的性奴嗎?」

  「嗯……別這麼說嗎,我的主人,不論是誰只要是被他選中了的女人,都能訓練成他最得意的性奴的。我特別想看看你是如何當你喜歡的主人的受虐型性奴的。也很想看看主人得到你時那股子高興勁兒。你不是也很希望這樣嗎?」

  說完,夏繪又向紀美子講了一個她意想不到的事情。

  「紀美,你還記得主人有一個已經亡故了的女兒佐和子嗎?」

  「嗯,記得。」

  「其實呀,那個佐和子和你長的一模一樣。就像是雙胞胎姐妹呢。」

  「真的?」

  「我何必要哄你呢,所以自從你進了公司後,主人對你的一切都格外關心。他經常對我說,你就像他的親生女兒一樣……特別是這次的職員旅行聯誼會。他看到了身穿水兵式校服的你後,他的心已經完全地被你奪去了……」

  「這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了,所以說,我也是奉主人之命,對你進行誘惑的。」

  紀美子感覺如墜五裡雲霧,就像是在夢中一般。

  「原來是這樣啊。」

  「是的,絕對沒錯。我想,主人想讓女兒復生的願望太強烈了吧,大概做父親的男人都這樣吧,特別是有一個和女兒一模一樣的,特別溫順的性奴……」

  「那就是,我在當專務的女兒的同時,還要同時兼做他的性奴……?」

  「對,不好嗎?做主人的女兒可獲得一種愛。但是,做為性奴,又可以獲得另外一種做女兒是絕對得不到的愛。那可就……」

  「……」

  秋川紀美子的腦子亂了,一切常識性的東西都亂了。但是有一點她是很清楚的。就是此時此刻,她的性慾已到達了極點,子宮裡就像是患了官能炎似的火燒火燎的……

  「好吧,既然姐姐和主人都喜歡……」

  最後,年青漂亮的鑽精器公司的女職員,秋川紀美子,同意了這一要求。

  「我,願意做專務的受虐型性奴。」

  夏繪的臉上,激動的閃閃放光。

  「太好了!你真的同意啦?唉,我們現在就到專務那去,好嗎?」

  「怎麼?現在……?」

  「是啊!」

  夏繪惡做劇般地笑了起來。

  「這個房間,就是為了主人的快樂而修建的,不論什麼時候,主人都可以自由的來去。而且還可以從鏡子的那一面,看到這裡的一切。」

  「啊……?!」紀美子的臉騰的一下子就紅了。

  (那麼,在這間房子的那一面、倉持……)

  清瀨夏繪的語氣和表情是非常肯定的。

  「是的,我們在這做愛的時候,主人就在隔壁的房間裡,通過這面鏡子,他可以看到這的一切。我們今晚到這來,也是我事先就在那家法國菜館裡用電話通知他的。並且講好,如果你同意,就把這房子的秘密告訴你;如果你不同意,就不告訴,只是讓我以後定期地帶你到這來做愛,讓他從鏡子裡飽飽眼福而已。」

  清瀨夏繪將衣櫃的一個大抽屜拉開,裡面放著一套深蘭色的水兵式服裝。這是劍造的女兒佐和子的衣服,是一所名牌教會學校的校服。

  「主人為了有朝一日能夠看到像他女兒一樣的你,所以特意將這套衣服放在這的。」

  洗完澡後,夏繪開始讓紀美子穿衣服。紀美子對眼前的這一切一點兒也設想到,就像是自己仍在做夢一般。

  (我,從現在起,就要當性奴了……)

  首先是穿上少女們常常穿的白色乳罩和三角褲襪。當然,不論是什麼,都是用純棉布做的,雖然薄得透明,但伸縮性相當好。乳罩和三角褲襪穿好後。又穿上了瓖著漂亮花邊的白色襯裙和印有校章的白色短襪。

  「啊,真漂亮。」

  當紀美子把最外面的水兵式校服穿好後,夏紀極為羨慕地讚美著。對著鏡子照照,紀美子也看見了一個非常用人喜愛的高中生一樣的小姑娘:

  「準備好了嗎?喂,我們這就到主人那去吧。」

  夏繪將通往居室的門打開了。原來,這是一個裝飾著一面大鏡子的暗門。

  居室裡光線很暗,其他東西都看不見,只有居室中間的那隻大沙發,恰好處於度數很低的聚光燈的光圈下。

  倉持劍造的正面,正是剛才紀美子她們獃的那間屋子貼著大鏡子的這一面,坐在這昏暗的居室裡,隔壁的那間燈光明亮的臥室裡的一切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的。紀美子這時羞得直往夏繪的身於後面藏。

  (我剛才和姐姐在床上幹的一切,全部被專務看見了……)

  這會兒,夏繪換了一件下擺很長的黑色睡裙。她跪在倉持劍造的面前。

  「主人,這姑娘,就是自願給您當性奴的,叫秋川紀美子,她還是個處女,做為受虐型的性奴,她的資質絕對在我以上,什麼樣的調教她都能接受,請您滿足她的願望吧。」

  這時,紀美子也低著頭,站在了倉持的面前。

  「主人,您好……我叫,叫秋川紀美子。誰您也把我……把我,當成夏繪姐姐那樣的奴隸吧……無論什麼樣的方式,我都能接受。」僅是這麼一說,紀美子便感到子宮在一跳一跳的隱痛,褲襪的底部也在熱乎乎地發潮。

  劍造的臉上有了些笑意:「你為什麼要做我的性奴呢?」

  「這個嗎……那個,嗯……我也說不太清,大概是想被主人疼愛吧……」

  「但做為性奴來說,主要是接受各種各樣地玩弄和污辱,可談不上什麼疼愛啊。」

  「我也說不太好……不過我想沒關係,既然愛,大概就要受些污辱吧……」

  「嗯……好!」

  倉持劍造像是很滿意地點著頭。雖然紀美子還是個處女,但卻知道了什麼是施虐淫,什麼是被虐淫。就連倉持本人不是也一邊把夏繪當做自己的玩物,一邊還把她提供給其他男人們玩弄嗎?若是以此為理由問問倉持是怎麼想的話,恐怕倉持也說不清是怎麼回事,大概也只能以紀美子那樣的理由來搪塞一下吧。

  這個在公司裡專橫的,人人恐懼的倉侍劍造覺得眼前這個純情的姑娘,實在是招人喜愛,但與此同時,一種想要對她施加虐淫的心理,正在逐漸升磅。

  (我要把這個純潔無暇的小姑娘,帶進性的深淵裡去……)

  倉持把紀美子從頭到腳的看了幾遍後,突然說道:「把裙子捲上去!」

  紀美子的臉全紅了,她提心吊膽地將裙子連同襯裙一起捲到了腰上。雪白鮮嫩的大腿呈現了出來。坐在沙發裡的劍造,兩眼緊緊地盯著被白色褲襪包著的下腹部,平坦的小腹部和從臀部到大腿那流暢的曲線,暗示著紀美子是個生殖能力極強的姑娘。

  「往前點兒!」

  「是。」

  從年青姑娘那迷人的身體上散發出來的氣味,刺激著倉持的鼻子,他的手伸向了紀美子的腿胯間。

  「啊?」

  倉持的手,隔著這層薄薄的布片,在紀美子小腹部下邊微微隆起的部位上撫摸著。使紀美子不由自主地叫了一聲,並來回地扭動,躲閃著倉持的手。這大概是姑娘的一種本能吧。

  「別動……!」

  裙子捲到了腰上的紀美子,被像自己父親一樣年紀的男人,隔著褲襪在陰部上盡情地揉搓著,一種說不出來的羞怯感,使她覺得無地自容,她抽抽泣泣的哭了起來。

  「臊死人了呀……呀啊……」

  「哈哈……就這樣,這個地方還都濕了,你說說,這是怎麼回事……啊?」

  劍造的手指,將白色小褲襪的雙層底部扒到一邊,執拗地在陰部揉搓著,使紀美子的陰部,發出一種『叭嘰叭嘰』的淫靡的聲響。這個還沒被男性生殖器貫通過的秘孔,源源地向外蕩漾著蜜液,散發著帶有酸味的強烈的雌性氣味。

  劍造拍拍自己的膝蓋示意著:「喂,過來,趴在這上邊。」

  「唉,是。」紀美子戰戰兢兢地趴了下去。

  劍造又將紀美子的裙子往上再捲了捲。被白色的比基尼式的小三角褲襪包著的、像蘋果似的兩個圓溜溜的屁股蛋子,像害羞似的顫顫微微的。

  (呀,他就要打我的屁股了吧。)

  粗糙的大手在年青姑娘的屁股上撫摸著,健康的處女的胴體與秀髮,散發出了襲人的香味。

  「既然是你自己自願做我的性奴,不管怎麼說,你就是個淫亂的姑娘,所以呢,這種處罰是很必要的。」

  劍遺慢饅地將那白色的小褲襪從紀美子那饞人的屁股上扒了下來。

  「啊!」

  褲襪被扒了下來,屈股整個露了出來,羞得紀美子連忙用手捂住了臉。劍造盯著紀美子的屁股看了會兒,突然揚起胳膊,向著這兩個柔軟的肉丘打了下去。

  「劈!叭!劈!叭!」

  「啊!啊……痛呀,痛死啦……」

  「我可是要使勁地打了啊,你這個被虐的小妞兒。」

  生來還是第一次被男人如此使勁地打屁股,身穿水兵式校服的姑娘痛苦地悲嗚著。夏繪也湊到跟前,為了讓主人高興,她使勁地按著膝蓋上的紀美子,把紀美子的裙子往上捋了捋。轉眼間,一個個鮮紅的掌印,印在了紀美子那雪白的柔嫩的屁股上……

  「啊!啊啊……別打了,求求您了……」

  痛苦和屈辱的淚水,從紀美子的眼框裡湧了出來。盡管如此痛楚,可她卻覺得子宮裡甘美的像是要溶化了似的,整個大腿根部都被密液粘得滑溜溜的。

  「哈哈……快看,夏繪、這姑娘和你一樣,屁股被打成這樣了,可腿股間卻全濕了,真是個淫亂的妞呀……」

  「真的哎!是這樣的女人。」

  又受到了語言污辱的紀美子,哭得更傷心了。此時,她的屁股上一陣陣的火辣辣的痛。這時,劍造已經不再打了,他在紀美子的屁股上又揉了一會兒後,便讓紀美子站了起來。

  「把褲襪脫掉,躺到沙發上來,裙子就還像那樣捲到腰上。」

  白色的小褲襪扔到了地板上,下半身脫得精光的紀美子,仰躺在沙發上。

  「把一條腿擱到沙發背上,另一條腿放到地下。」

  夏繪幫著紀美子擺好了姿式。於是,下肢便充份敞開了。被蜜液弄得濕漉漉的陰部,清清楚楚地展露了出來。劍造從旁邊拿過來了一盞電子台燈。

  「啊?幹嗎……?」紀美子驚恐地睜大了眼睛。

  「哦,檢查一下你的處女膜。」

  在充足的光照下,紀美子那一根根又黑又長的陰毛,尤為濃密地聚集在那道秘密的裂縫的上端。圓鼓鼓的大陰唇,往充份發育了的花瓣似的小陰唇下邊折疊了進去。這時,已充血澎漲了起來的小陰唇,像微笑似地稍稍裂開著花骨朵般的陰蒂,若隱若現在小陰唇的上端。一股少女特有的,略帶酸味的芬芳氣息,不斷地往外散發著,這種氣息刺激得橫露的專務的下腹部一勁發熱,性的慾望滾滾而生。

  (不錯,處女的氣味太美了……)

  紀美子的小陰唇被扒開了。

  秋川紀美子緊緊地閉著雙眼,用兩手捂著臉,極度的羞恥,使她不由地哭出了聲來。珊瑚色的,被蜜液弄得滑溜溜的粘膜,充份地暴露在燈光下。

  處女膜的檢查進行的相當仔細。劍造看到了肥厚的處女膜,明顯地突出在由柔軟的肉構成的通路內側。從某種意義上說,處女膜就是一道屏障。此刻,正像喘息似的在微微顫動,看到它,就能喚起男人們極大的穿透慾。劍造扒著紀美子的小陰唇的手,不由自主的抖動著。

  「嗯……是處女,的確還沒被男人弄過。」

  劍造一邊說著,就感覺著自己的性慾,已經高漲到不能自持的程度了。他把浴衣前邊的帶子解開,硬硬地挺立著的肉棒露了出來。

  「紀美子,你睜開眼睛看看,握住它!你的處女權就要被它剝奪了,我可馬上就要用它來刺穿你的處女膜了啊。」

  「呀!……這麼大……!」

  年青的姑娘戰戰兢兢地睜開了眼睛,生平還是第一次看見這麼粗大且又是硬梆梆的男性生殖器,她不由地驚叫了起來。盡管有些發怵,但她還是握住了它。

  「呀,這麼熱呀。」

  「熱嗎?這就可以證明,一個男人的慾望程度。」

  夏繪在一邊悄悄地用眼睛向紀美子示意著什麼。

  紀美子用兩隻手捧住了劍造的生殖器,誠惶誠恐地低下頭。陰莖的龜頭上,也是滑溜溜的。

  (就像女人的蜜液似的,怎麼男人也有這樣的蜜液……)

  紀美子慢慢地把嘴唇湊過去,用嘴唇親吻著熱乎乎的,搏動著的龜頭。劍造迫不急待地伸出一隻手,摟住紀美子的腦袋,往裡一使勁,粗大的陰莖塞進了紀美子的嘴裡。

  (啊!……這可能就是主人的像徵……)

  紀美子的嘴裡,含著男性的生殖器,她仿佛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一種希望被虐的慾望漸漸地上升著。

  「喂,用舌頭和嘴唇待奉呀。」夏繪在紀美子的耳朵邊上小聲說著。

  雖然顯得有些笨拙,但卻極力認真地用唇、舌頭對男性的快樂器官進行著侍奉的紀美子,羞得滿面通紅。

  「好好……不錯,就這樣,再用舌頭侍奉一下……」

  劍造將浴衣脫了下來,看著自己的陰莖插在身穿水兵式服裝,像自己女兒年齡一樣的年青姑娘的嘴裡,他在想,這對紀美子來說,肯定是第一次,這就更加刺激著他的性慾。

  夏繪這時從背後把手伸進劍造的兩腿間,小心溫柔的愛撫主人的睾丸。

  「嗯……好,好……」

  過了大約十分鐘,劍造將陰莖從紀美子的嘴裡拔了出來。

  他上了沙發,趴在紀美子的身上,他一隻手摟注紀美子的胴子,在她臉上到處吻著,另一隻手從紀美子的領口處插了進去,在紀美子那小茶碗似的乳房上捻著、揉著……

  充份的做愛後,劍造本能地將腰拱了起來,用胸部死死的壓住紀美子的上半身,並一點點地往前蹭行,當他感覺到已經對準了紀美子那花瓣似的小陰唇時,腰部猛一使勁,一下子將他那根膨脹到了極點的,灼熱的陰莖,全部插進了紀美子的陰道裡。

  「噢……!啊啊……」柔軟的肉被撕裂了般的痛楚,使紀美子大聲地叫喊了起來。

  夏繪趕緊跪在紀美子的旁邊,撫摸著她那優美的秀髮,並用舌頭吮著紀美子那奪框而出的,苦悶的淚水。

  「忍耐一下,這只是瞬間的痛苦,一會兒就會好的……」

  「喔……噢……」

  劍造在紀美子的身上,靜靜地趴了足足有五分鐘。他像是在細細地品味著處女的滋味。然後,他猛烈地抽動了起來。

  到底是有了些年紀,不大一會兒就大口大口地喘息了起來。突然,劍造的身子抖動了一下,接著他更使勁地頂著紀美子,靜止了幾秒鐘後,又迅速地抽動了幾下,他射精了……

  「主人,我已經為您……」

  秋川紀美子好像也感覺到了,她覺得自己的子宮已被一股熱乎乎的液體沐浴了。她緊緊地摟住了倉持劍造的脖子。

  辦完了事的倉持專務,顯得有些精被力竭地從紀美子的身上下來了。他坐在旁邊的一把折疊椅上,看著下身赤裸的,仍依仰躺在沙發上的秋川紀美子,非常滿意地笑了。他轉身從酒櫃裡拿出了一瓶意大利紅葡萄酒,擰開蓋子倒了滿滿一杯,一仰脖子,咕咚咕咚地灌了下去。

  這時,夏繪將紀美子扔在地上的白色褲襪撿了起來,貼在那剛剛被貫通了的部位上,擦試著從那裡流出來的鮮紅的血液和白色精液的混合液。一邊擦著、揉著,一邊對紀美子說:

  「恭喜你啦,受虐型的性奴誕生了。」

  夏繪開心地笑著,她把臉埋在了紀美子的股間,吻著她的陰部,並用佔頭舔著剛剛破了瓜的血,和第一次被注入的精液……

  

  (8)

  就在這一年的夏天,倉特劍造,就任了鑽精器總公司的總經理。反對派的代表人物關口晃之介則被解僱了。理由是,利用他的職務,搞黨派活動。為了滿足自己的特殊慾望,貪污公款,架空公司領導,搞小獨立王國。

  這些秘密是從什麼地方洩露出來的,誰也不清楚。關口被解僱後,在計劃調查室工作的女職員清瀨夏繪也辭職了。

  關於她和常務關口晃之介的各種流言蜚語,這一下都變成了既定事實。

  伴隨著倉持劍造就任總經理,進行了一系列的人事變動,原總務部文書課的秋川紀美子,調到了總經理室,擔任倉持劍造的專職秘書。她是倉持劍造三個女秘書中的最末一個,然而不知為什麼,專制的總經理總是找一些藉口,對她大加訓斥。為此,這個可愛的新任秘書,總是不時地偷偷的哭泣。

  經常是兩眼哭得紅紅的。公司內的全體職員們好像都非常同情她……

  熱心的內衣愛好家們,紛紛傳說著在岱官山的某一個地方,有個叫牙子的女人,開辦著一個叫做《內衣俱樂部》的專營女性的內衣和化妝品的商店。在那個店裡,有一批內衣小姐,個個年青漂亮,她們為了內衣狂們,可在特別試裝室裡滿足顧客提出的各種要求。

  這一年的秋天,應顧客們的要求,一位漂亮的年青女人替換了老板娘牙子,擔任了該店的經理。當然,這位經理,是能被顧客點名,並為他們進行各種服務的。

  還有,這只是那些被選為特別顧客的人才知道,在這個店的地下室裡,有一個大廳,仍然是每月一次地舉行極為淫亂的月例晚宴。

  據說,最近,一個被叫做『斑鳩』的,非常可愛的小姑娘和那個叫『天鵝』的妖艷的美女,一起在圓形舞台上表演手淫自慰,並且,一起被那個叫『彼得』的大狼狗幹了。

  性慾高昂的顧客們受不了了,大家一起竄上了圓形舞台,將她們兩個人依次地輪姦得昏死過去。

  用參加過這次晚宴的顧客們的話來說,那個叫『天鵝』的漂亮女人,是個出類拔翠的脫衣舞星。那個叫『班鳩』的小姑娘要是穿上一身水兵式校服的話。肯定是個更加招人喜愛的姑娘。

  【全文完】


-a10258#2-
This entry was posted on 6/13/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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