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路过, 不要錯过 - SS情趣網
[內容字號:    | 减小- | 重置 | 加大+]

三家巷 #2

  娘姨笑道:“怎麼不想呢?祇是命苦也沒奈何了。”

  麗鵑笑道:“為甚麼想他呢?又不是少衣服少飯吃麼?”

  娘姨笑道:“大嫂睡了罷,不要問甚麼想他呢?”

  麗鵑不敢做聲,祇見娘姨呼呼的睡去了。

  麗鵑叫了兩聲娘姨不應,便輕輕的把手往他的小肚子底下一摸,見胖胖的一個饅頭兒,周圍都是些毛兒,細細軟軟的,又摸到陰門邊,又突起兩片兒,不十分吐出,滑滑的縫口兒,有一些潮濕。

  麗鵑心裡道:“這妙穴讓我丈夫弄一弄,他一定會很高興的。”

  把手指頭到陰道裡頭,輕輕一挖,祇見娘姨微叫了一聲,反把身子仰臥了。

  麗鵑叫道:“娘姨。”

  又不應,輕輕把些涎沫塗在手指頭上,就往娘姨肉洞邊擦了,娘姨祇管睡去不醒。麗鵑把指頭到陰道裡挖一挖,又把唾液放些進去,祇見陰戶裡外都濕透了。

  娘姨夢裡覺得陰道裡麻癢,有些騷水來,就像撒出尿的一般,流了滿床。醒來時,不禁微微嘆了一口氣。

  麗鵑道:“娘姨又為何嘆氣,是想起過身的男人嗎?”

  娘姨道:“我比較早出嫁,初時也被老公漲得叫痛不迭,十六歲那年生了女兒,下面也不十分緊了,他夜夜和我弄,我下面也有些快活了,祇是才快活時,他就洩了,甚是沒有趣。我祇得摸得他硬時,就扒上去趴上去套弄。後來他死了,我想,他的死因全我貪淫所致,我怎會不想他呢?”

  麗鵑道:“娘姨差了,我們婦人家生了個陰戶,有無數的好處,癢起來的時節,舌頭流涎,麻起來的時節,忍不住要出聲。男人生了條陽具,也有他們的樂趣,我常常和丈夫弄,都因他那話兒會抽會撬,人生於世,生死各安天命,男女可一定弄得快活!”

  麗鵑又道:“我有一個侄兒,小時候就和我偷歡,現在也偶然來探望,適當時候,就偷偷和我弄弄,不要說別的,他那根肉棒對我底下盡根一突,突在我花心,就快活死了。不瞞娘姨說,死去了一歇,剛才醒轉來,渾身都是麻的,尾龍骨裡一陣陣酸,流出淫水來,那才真個是快活死了。”

  娘姨笑道:“大嫂怎麼做出這樣的勾當?”

  麗鵑又道:“還不是為偷歡最樂嘛!剛才我所說的小侄,生的十分標致,這次我丈夫不在家裡,又把他叫來同宿,明晚叫他來和娘姨睡一睡也好。”

  娘姨笑道:“這怎麼使得?”

  麗鵑道:“待明天夜裡,熄了燈,叫他進房裡來和我睡,娘姨在床邊躲著,等我先讓他弄幹一會兒,祇說要起來小便,娘姨就輕輕上床,他以為是我,就會接著弄幹你,娘姨再不要做聲,等他弄完娘姨,你再起身。讓我床和他睡了,那時娘姨已經滿身輕聲了,他又不知道弄幹的是娘姨,你名節不失,又有得樂了。”

  娘姨道:“我守了十三年的寡,難道今日破了戒?”

  麗鵑笑道:“婦人守節,起初的還過得了,三四年也就有些身子不快活了!”

  娘姨道:“被你說中了!咦!你並沒守過寡呀!難道是書上看來的?”

  麗鵑點了點頭,又道:“娘姨假充了我,和小侄弄一夜,讓他著實幹得娘姨快活,也不枉了做了這一世。若怕世韶知道,我也做了那事,怎敢說出去,任憑你做過什麼,誰也不知道,不如我先叫他來弄弄看,祇怕娘姨被快活的戀住了,不肯還給我呢?”

  娘姨笑道:“如今被你哄的我心動,我也願不得丈夫了。大嫂,我快三十歲,從沒有真正快活過,不過我的年紀未老,祇怕會受孕!要弄便叫他射出來的時候,千萬要拔出來,不要連累我沒臉見人。”

  麗鵑笑道:“娘姨,男人那東西,全是他要出來的時節,比尋常越加紅脹,塞滿在我們的陰道中抽來抽去,真個暈死人哩!娘姨若怕有身孕,我有當初做女兒的時備用的打胎藥兒,事先吃一些,就可放心玩了。”

  這時娘姨好不正經的,一來是慾火焚身,二來一心要爽,任憑麗鵑撫摸他的陰戶,也不來扯她的手。

  弄了一會,天又亮了。大家爬起來,阿香做早飯來吃時,悄悄走到那僻靜房裡,就對世韶道:“你昨晚把咱阿香玩得快活吧!我倒費了許多心思替你安排哩,如今已有十分把握了,好事祇在今晚。”

  世韶笑道:“心肝肉兒,你怎麼安排的?”

  麗鵑道:“慢慢再對你說啦!記得今晚半夜,我就叫阿香去請你到房裡來,你進房先與我弄一弄,我若要起來時,你就得放我!換上海山的娘姨上床來,你也不作聲,祇是盡管弄幹她,放心在她身上射精,她要起來,你便放他。那時又換了我上床去,和你再睡一會,天光前你再起身回到這房裡睡,這樣做事,就天衣無縫了。”

  世韶道:“多謝我的心肝,我一於依了你了。”

  麗鵑走到房裡來,即對娘姨道:“今晚有好玩的了。”

  麗鵑和娘姨在房裡說笑。聊了半日,就把世韶的許多的春意圖兒拿出擺來看,娘姨先看完一張,又笑一陣,道:“這樣耍了倒有趣兒。”

  麗鵑道:“今夜晚他來時讓你樂一樂,依了我昨晚說的,包娘姨快活!”

  看看午飯都吃了,又吃了晚點心。見阿梅開燈,又見阿香拿了夜飯來了。

  二人說笑了一陣,麗鵑走出房門外邊,輕輕吩咐阿香道:“我遲些時候叫你去客房請家俊,你盡管叫你表姐夫進房來就是。”

  麗鵑回身對娘姨道:“我的小侄家俊來了,到半夜時,我叫他進來自家房裡來,你可過來了我的房裡藏著,我說走起來小解的時節,你就扒上我的床裡去!”

  娘姨點了點頭笑道:“祇是太羞人,萬一出漏子就沒臉見人了。”

  麗鵑道:“看你說到那裡了,我偷漢子的事,娘姨也看不出破綻吧!對不對?今晚盡管放心好好耍弄一番,這事除了你和我,還有那個會知道。便是我兩個表妹,也祇知道我和小侄幹的事,好事兩頭瞞,你在中間,何不將錯就錯?”

  娘姨笑道:“我被你弄得我的心都淫了,事到如今,就由得你吧!”

  夜飯吃過了,麗鵑扯了娘姨過自己房裡來,吩咐娘姨跟來的女兒小嬌,仍在娘姨原來所睡的房裡去。

  麗鵑請娘姨先睡,娘姨應道:“大嫂,請上床睡。”

  麗鵑也不推辭。二人都笑了,上床睡在一起。娘姨在床上翻來復去,那裡睡的著。

  麗鵑開聲叫道:“阿香,快去請家俊來我房裡。”

  阿香早已會意,把燈一口吹黑,到僻靜房裡,請世韶進房裡來。

  世韶輕輕的走到房門口,娘姨聽了趕緊跳起,躲在床邊。

  祇聽見世韶大踏步步到上面床前。麗鵑故意做輕聲道:“最近我老公都在家裡,沒工夫會你,真是想死我了。”

  麗鵑說了一回,世韶不做聲。祇聽床上聲響起來了,麗鵑口裡哼哼道:“小心肝,你又大又硬,抽插得我好深!”

  娘姨在旁邊床上聽了,怎生忍的住,騷水流了許多,祇得把手指往自己的陰道塞進去,弄了一會,祇見麗鵑一發扯起嬌聲來道:“插的我快活!爽死了”

  這時節娘姨慾火高升,咬了手指也還忍不住,心裡道:“他祇管自己快活,就忘記撒尿了,我怎麼可以再忍呢?”

  良久,才聽麗鵑道:“心肝,且慢些弄,我要起來撒尿。”

  娘姨聽了,知道快輪到自己,不禁緊張起來,麗鵑早已走下床來,撒完了尿就來扯了娘姨一手,扶著娘姨的肩膀赤條條的上床去,然後摸到旁邊躲起來了。

  娘姨剛剛扒上床去,世韶心裡已知道是娘姨了,就把陽具向她腿縫裡亂突。

  娘姨趕緊把雙腳翹起,張開陰門,世韶把龜頭插進她陰道裡去,娘姨再也不敢做聲出來,世韶壓在肚皮上,親了一個嘴兒,又把舌頭伸過娘姨口裡去,娘姨祇得含了。

  娘姨也把舌尖伸進世韶口裡來。

  世韶一口啜住不放,狠命命抽了一百餘抽,娘姨不曾有這等充實過,便把世韶緊緊抱住了,雙腳緊緊的鉤在世韶背脊上。

  世韶知道他騷勁發作,啜得他舌頭“嘖嘖”的響,麗鵑聽了心裡道:“他倒好受用哩,不過我捉弄人玩,也好有趣兒。”

  世韶興發亂抽,把床弄得伊呀的響,娘姨再三忍不住“啊…呀!”的叫。

  世韶扛起雙腳,狠命的抽送,一口氣的幹了約有四、五百抽,娘姨騷水攙攙的流出來,口裡忍不住說道:“快活!快活!酸殺人呢!”

  世韶精液快要洩出,祇是刻意不動,提了一口氣忍住不洩。

  娘姨陰道裡癢得緊,這時搖來晃去,擠一陣,夾一陣,道:“我的心肝肉,你怎麼不再動了?”

  世韶又抽弄了五、六十下,娘姨又忍不住地叫:“我的心肝肉,我就是死了也甘心了。”

  世韶見他騷得緊了,心想:如今他便知道是我,看來也不管了。”

  因此開聲問娘姨道:“我插得你快活麼?”

  娘姨騷興大發,那裡還顧得聽他的聲音,便道:“真快活,心肝肉再突進去些。”

  世韶故意拔出些來,祇把龜頭往小陰唇磨擦,擦得娘姨一發癢得難熬,竟忘記了自己是寡婦了,祇見她把屁股祇管湊起向上,世韶把肉棒略提一提,娘姨就湊來,不肯離開龜頭,世韶盡根抽了三百多抽,娘姨咬的牙根咯咯的響。

  世韶知他快活,又把棒兒橫突一陣,亂絞一陣,娘姨叫道:“快活死了,但你千萬不可向人說把我幹過,以免壞了我的名聲。”

  世韶一邊抽,一邊道:“啊!原來是娘姨你,我一時幹差了。”

  就要拔出來,娘姨抱住道:“我已經被你弄了大半夜,還有甚麼過意不去的話,繼續弄來了才好。”

  麗鵑在旁邊床上叫道:“娘姨,你的本相露出來了,我也不必再躲過了,老公你繼續幹她,娘姨也不用起身了。”

  說著,麗鵑也赤條條爬上床來。

  娘姨道:“如今也顧不得羞了,都是被大嫂所騙,但也快活死我了。”

  世韶著實把娘姨抽送,麗鵑抱了娘姨,親了個嘴道:“娘姨可好麼?”

  娘姨道:“真是極快活了,我沒試過這樣爽的!”

  麗鵑把手伸到二人交合之處摸索,世韶對她說道:“你不要在那裡胡攪了,等我射她一次陰戶,再射你吧!”

  娘姨道:“對了,既然把你的心肝肉兒讓我玩了,就讓野漢子把我弄死吧!”

  這時,祇見娘姨把兩手緊緊抱住世韶的腰,把兩腳高高擱在世韶的肩上,世韶挺了腰,粗硬的大陽具又著實抽送了數十下。

  娘姨祇管叫:“快活!快活死了!”

  麗鵑道:“娘姨太吃力了,你射給她吧!”

  娘姨道:“不,我不吃力,我還要讓他再…再弄弄哩!”

  世韶道:“你如今這樣知趣,一向怎麼熬來哩?”

  娘姨道:“不瞞你說,一向癢的時節,祇得把指頭挖挖,怎麼比得上讓你弄呢?”

  麗鵑道:“不要再閑話,盡力弄幹娘姨吧!”

  世韶這時興發難當,一口氣抽了百餘抽,麗鵑也心中動興,又把手去摸世韶正在抽插的肉棒,笑道:“這兩個卵蛋一下下都打到娘姨屁眼上了。”

  娘姨也不會答應,把屁股亂顛亂動,將陰戶湊送上來。世韶又急急的抽了數十抽,道:“我要來了。”

  麗鵑道:“來得正好。”

  娘姨道:“對!我已經夠了,你射進來吧!”

  世韶又狠命的一氣,緊抽了一陣,約有一百多抽,又著實盡根往陰道裡亂頂亂研,

  娘姨也快活的緊,大聲叫道:“我的心肝肉兒,我真個要癢死…爽死了。”

  麗鵑道:“輕叫些。”

  世韶忍不住,陽具一撬兩撬就射在娘姨陰道的深處,娘姨也肉緊的把雙腳緊緊的纏在世韶身上。

  世韶道:“好不好玩呢?我夠本事嗎?”

  娘姨道:“我的丈夫從來不曾抽得這麼久,早知道有今夜裡這樣快活,啊!我一日不死,我一日都要在這裡了,怎麼捨得心肝肉兒呢!我還不到三十歲,模樣還不老,情願嫁與你吧!祇不知你年紀多少了?家裡有老婆麼?”

  世韶道:“我今年也是還不到三十歲了,一言為定,我決意娶你做老婆了。”

  麗鵑笑道:“那麼…把我丟在那裡呢?”

  娘姨還不知道是世韶,道:“我嫁了他,你來探我的時節,仍可和他偷來嘛!我如今就明白對女兒說,娘守不過,要嫁了,那時你來娶我啦!”

  世韶道:“多感你的厚情了,祇怕你日裡不認得我。”

  麗鵑道:“認便認得,祇怕認得的時節,倒不肯嫁哩。”

  娘姨道:“怎會這樣說,等擦乾淨好了,和你開燈坐一回兒也好。”

  麗鵑道:“不消動了,你兩個抱住睡了,我叫阿梅開燈。”

  阿梅正在外面偷聽,便走過來開了燈。

  世韶祇管合娘姨親嘴,便把軟鳥兒在她陰道裡頭還揉了兩揉。

  麗鵑道:“你會打個連珠炮麼?”

  世韶道:“我會,我會。”

  揉了一陣,陽具也漸漸的硬了。

  娘姨道:“大嫂,你怕我當面不肯,如今他就算我丈夫罷了。”

  正說這話,卻好阿梅開著了燈,揭開了一照,娘姨見是世韶,也羞得面紅,祇得笑起來道:“啊!原來我又被大嫂哄了。”

  麗鵑道:“你怎麼燈亮才知是我的丈夫。你兩個叮叮當當說了這麼多的話兒,難道還聽不出聲音嗎?”

  娘姨道:“快活得要死了,那裡辨認得這許多哩!”

  世韶道:“剛才你說是我的老婆了,就乖乖讓我抽插吧!””

  又抽了一陣,娘姨道:“我被你二人用了心機,壞了我的名節,也吧!我就任憑你幹弄了,不知你們為甚麼起這一點心呢?”

  世韶道:“是你模樣標致嘛!”

  娘姨道:“決不是的,我那裡比得上大嫂俊俏!你實對我說了吧!”

  麗鵑道:“你家的海山把我弄了一天一夜,陰戶都弄壞了,我恨他,因此騙上了你來,等我丈夫弄幹哩!”

  娘姨笑道:“哎呀!這個畜生!原來倒有這樣本事,祇是累了他姨娘了,施家的老婆讓我兒甥弄,周家的姨娘也讓施家弄,一樣的丑事,大家說不得了。”

  世韶這時陽具也有些軟了,便拔出來擦乾了。

  麗鵑道:“大家都累了,先睡了吧!”

  三人這才靜下來,世韶左擁右抱,和她們共頭睡了。

  以後的幾天中,世韶抱抱這個,摸摸那個,興頭上來把娘姨弄一會兒,換過麗鵑又玩一陣,一根陰莖在兩個肉洞穿過來插過去,來回穿梭,好不快活。

  但世韶日日弄這兩個騷貨,卻也有些不耐煩了,心裡想道:阿香的小穴經了海山射過,我便偷她,也不算新鮮,阿梅這丫頭,我倒也喜歡,無奈海山又把他黃花開了,這個阿海,我心中是又愛他,又恨他,也祇作罷了。

  又想:祇有娘姨的女兒小嬌,人生得好些,想來也將被海山弄開的,我倒不如先偷了她,樂得一嘗新滋味。丟了爛豬肉,換些燕窩、魚翅吃吃,卻不可口嗎?祇是娘姨似乎照管得緊,恐怕我把小嬌弄了,就影響了戲娘姨的感情,這怎麼好呢?

  轉念再想:不讓娘姨知道就得了。

  卻說那小嬌年紀才得十三四歲,身材卻早熟了,模樣兒妖妖嬌嬌的,又一向聽世韶和她母親弄得整夜的響,也常常看見露出了陽具,叫麗鵑和母親捏弄,當吹笛一般含在口裡耍玩,心裡也有些癢癢了。

  還常常聽到阿香和阿梅在偷偷談論,問起時,那兩個也細細的對他說了,講得被男人幹弄多麼好受時,她是有些心動了,祇是怕被娘姨打罵,終不敢近世韶身邊。

  一日早起,世韶還睡在床上,小嬌收拾屋子經過他床邊,世韶就摟了親了一個嘴,小嬌笑的一聲,娘姨正好在窗下和麗鵑閑話,不曾聽見。

  後來,她們走出房門散步,世韶起來洗面,故意叫小嬌捏毛巾,世韶伸手往小嬌懷內摸去,祇覺她的小饅頭發育得漲卜卜,卻又圓碌碌的,著實一捏,小嬌“哎喲”一聲痛叫起來。

  阿梅連忙走來問,世韶道:“我踏了他的腳。”也就遮掩過去了。

  麗鵑扯著娘姨和世韶去吃了早飯。娘姨坐在世韶腳膝上,單裙掀起,就把世韶的肉棒兒套到自己肉洞去。

  吃完了飯。娘姨又把自己陰戶張開,叫世韶摸摸那恥毛兒,祇見騷水流出來好些,世韶把手一摸,摸著就流了一手。

  大家興發,又來到房中弄了半日,三人並坐了吃酒。世韶道:“一向三人吃悶酒,今日要開懷吃一個大醉了。”

  眾人開懷痛飲,阿香、阿梅迷迷痴痴的也不來收拾杯盤碟碗,一個個醉倒了。

  小嬌看了祇是笑,世韶心想:哈!機會來了,一家人都醉倒了,此刻還怕誰哩!

  於是一把手扯住了小嬌,這時他一則有些酒興,二則膽大如天,三則陽具硬得緊,一心要射進小嬌的陰戶內。

  小嬌也有些害怕,祇顧亂推亂掙。

  世韶道:“你媽醉了,你將來少不得讓海山幹弄的,我的陽具小一些,龜頭也比較尖,你先讓我弄過了,省得後來一時受那海山那個大肉棒漲裂皮肉的苦。”

  小嬌狠命撐拒,又那裡推得開,祇得被世韶抱在床上,扯下褲兒來,仰天推倒。

  世韶把些唾液擦在她光滑致致的白陰戶上,把棒頭慢慢的送了進去。

  小嬌道:“痛的緊,輕些!慢些!”

  世韶果然輕輕慢慢的弄了一會,約有二百多抽,精液射出,二人也側身摟著睡了。

  不料阿香醒來,走進房裡來,竟走到床邊,把小嬌的屁股拍打了三四下。

  小嬌不知是阿香,忙跳起來道:“不好了!”

  世韶也嚇得爬起來道:“是誰?”

  阿香道:“小狐狸精,虧你做出這樣事,停一會你媽醒來,活活打死你哩!”

  小嬌不敢做聲,祇把手兒捂著小陰戶。世韶道:“罷了!罷了!看我的面上,大家不要說了,省得娘姨她醒來嘔氣。”

  連忙扯了阿香道:“我現在就和你來一次吧!”

  說著就扯下阿香的褲兒來,阿香心裡正想得到這個東西,也不推卻他,世韶剛剛才射一次精,這次更加耐久,把阿香抽弄得淫液浪汁橫溢。

  阿梅剛好也撞進來,想縮回去時,被世紹捉住手臂,剝個精赤溜光,架在床沿弄幹起來,這時小嬌已穿了裙子褲兒,扶著阿梅的腳踝讓世韶在床邊上弄。

  才抽了四五十抽,忽然麗鵑醒來,一頭撞進來,早已看見世韶和阿梅的模樣。

  便罵道:“梅表妹,你要死了!竟敢大膽偷著幹。”

  世韶慌忙丟了阿梅,麗鵑竟走過來,揪了阿梅耳朵:“誰准許你這樣大膽!”

  又罵世韶道:“呆東西,眼前的都抵當不過,還要尋野食哩。”

  娘姨聽到麗鵑罵,也驚醒了,過來問道:“為甚麼?”

  麗鵑道:“我們醉了,他們大膽偷著弄幹哩。”

  娘姨早就一心疑著小嬌有甚麼緣故,便問阿梅道:“小嬌和相公玩耍麼?”

  阿梅道:“正因小嬌和表姐夫弄了,阿香看見就奪過去,我撞進來,被強剝了褲子弄幹,又被表姐看見了。”

  娘姨大怒道:“死女包,你小小年紀,也這麼浪,大了怎麼得了!”

  不由分說,竟把小嬌揪了亂打屁股,小嬌也不敢做聲。

  世韶陪著笑道:“都我貪玩了,摟了她們弄幹的,不要計較了。”

  說著,他做好做歹,還把娘姨的裙子掀開,當著她女兒面前將男根插到她的陰戶,才平息了一陣糾紛,夜裡又兩下討饒,幾乎把性命陪上,才見一家人安靜下來。

  光陰似箭,日月如梭,已過三個多月,銘澤和海山這邊也有進展。

  銘澤始終對海山的屁股有莫大興趣,於是海山以娶秀玉為條件,才答允和銘澤繼續男風的勾當,銘澤當然滿口答應了。

  海山還趁機游說銘澤娶阿嬌為妻,並接姨娘過去李家一起住,因秀玉過門後,李家未免太清靜了,銘澤也同意。

  卻說這晚新婚之夜,一對新人進了洞房,關了房門,在燈光之下,海山將秀玉的臉兒一看,新娘子竟比從前俊俏百倍。

  秀玉將海山一看,也抿嘴笑道:“好一個美貌小漢子。”

  海山不禁摟著她親了一個嘴,叫道:“親乖乖,你再叫我一聲吧!我聽得心裡酥酥麻麻的,好不受用!”

  秀玉嬌聲再道:“我的親親,小漢子,心肝肉兒!”

  一連叫了五六聲,叫得海山渾身癢癢,下邊那條肉棒如鐵硬一般,早已勃起來了。

  秀玉道:“我的乖乖,你那褲子裡藏了甚麼?這般硬突突的呢?”

  海山笑道:“也沒藏著什麼,祇天生著一根上次讓你快活過的寶貝。”

  秀玉笑道:“噢!是那要命的肉棍兒!何不再拿出來耍耍?”

  說著,便用手去扯海山的褲子。

  海山道:“你扯他作什麼?你我不脫光光的來弄豈不是更方便?”

  秀玉道:“也好!”

  當下把互相衣褲脫去,一齊爬到床上,立刻把陽具插進陰道裡,秀玉用手一摸,驚道:“哇!如今好像又長大了許多,把我的陰道撐得繃緊,周圍沒有一絲的縫兒。”

  海山道:“我的陽具大,你的陰戶也不小。”

  秀玉道:“兩件東西不在大小,祇要合適。”

  海山道:“我的心肝,你也知道交媾的道理嗎?”

  秀玉道:“我和哥哥祇是幹弄,不常談起,我的親乖乖,你說與我聽吧!”

  海山道:“女人睡在底下與男人交媾,不應叫男子一人著力,定要將身子聳動起來迎湊,男人抽一抽,女人讓一讓,男人頂一頂,女人湊一湊,不但替男子省一半氣力,他自家也討一半便宜,天下快活的事,不是一人作得來的。”

  秀玉聽了,渾身麻麻的,道:“我的風流小乖乖,我的陰戶癢癢了,你快著力插,我現在就跟你合作吧!”

  海山把陽具抽出一看,祇見水汪汪浸濕,用手把陰戶一摸,那騷水十分滑溜,心裡道:“有趣,有趣!”

  再重新插入陰戶內,一氣抽了數十抽,邊插還邊啜著秀玉的奶頭,口中淫聲婉轉。

  不多時,秀玉雙目閉上,淫水大洩,海山也忍不住,把龜頭頂著她的子宮射精了。

  秀玉清醒來,抱緊男人叫道:“心肝,真玩得我快樂。”

  倆人遂起身,海山仰臥在下面,秀玉把陽具拿在手中,捏弄片時,那男根仍舊又硬了起,套在陰戶上,一起一落。

  海山慾火燒身,道:“我的小美人兒,真是樂死人了!”

  秀玉笑道:“你樂是小事,我比你還快活呢!”

  海山道:“你夾緊些,我的精又來了。”

  秀玉一連又坐了數十下,海山又洩精了。

  秀玉慌忙取紙巾揩了,喜玫玫的道:“此次你的精洩得比剛才快些。”

  海山笑道:“我好興奮,顧不得了。”

  此時已交四更將盡,二人嘴對嘴,腮對腮,肌膚相湊,四肢交纏,眠在鴛鴦枕上。

  (四、終集)

  卻說世韶一日和麗鵑道:“海山這個屁精,弄破了你的陰戶,我雖幹過他的姨娘和表妹,但這筆帳尚未了結!”

  麗鵑道:“對!他玩了你的老婆,你也應該玩他的老婆才扯直。”

  世韶道:“他新娶的李銘澤的妹妹,十分標致,祇是一時不能急切弄到手,而且他姨娘仍是鄰里,這事有點兒麻煩的,你有什麼辦法嗎?”

  麗鵑道:“我有一條計策,包管弄得他的老婆。”

  世韶道:“你有甚麼好計?”

  麗鵑道:“揀個日子,將秀玉接在咱家,將酒灌個醉,那時就任你幹弄就是。”

  世韶道:“海山那個屁精,是極聰明的,不知肯不肯讓他老婆過來?”

  麗鵑道:“祇要妥善的溫存海山,就行的。況且他的屁股又是你戲過的,再無有不叫他老婆來的。”

  世韶道:“事不宜太急,且緩緩乘機而為就是了。就哄了他來,弄不了一日半日,倒惹起我的饞蟲來,還不如不弄呢!我們的房子舒適!依我看了,不如把海山夫妻二人請來同咱家居住,卻也是一生的快活,豈不是長久之計!”

  麗鵑道:“若在一家同住,我也難脫海山的手了。”

  世韶笑道:“我的心肝,本來就已經是個讓他幹過的陰戶,還怕什麼呢?那秀玉是還是個嫩蕊,把你這舊陰戶合他兌換,也不算折本。況且還有海山的屁股,這是有利可圖的買賣,咱決意要作一作。”

  麗鵑笑道:“若如此說來,我這陰戶仍是叫海山弄幹了。”

  世韶笑道:“不過是個騷穴,何用許多講究。”

  麗鵑又笑道:“不怕老實說,我這個舊陰戶也想再讓他的老肉棒搗弄搗弄了!”

  世韶道:“對!不過這次你可要弄得他丟盔棄甲,贏回面子了!”

  第二天,世韶遂把同居的事情,到了海山家中商議。

  世韶道:“好久沒和你弄過,有點想念了,不知你會不會這樣?”

  海山道:“大哥想念小弟,不如小弟思念阿嫂哩!”

  世韶道:“阿嫂是殘花敗柳,怎比得弟婦出水荷花,嬌艷嫩蕊。”

  海山道:“秀玉雖然美貌,但也早已被銘澤弄過,祇能算是二手貨了。”

  世韶道:“弟婦是二手貨,阿嫂就是三手的了。”

  海山笑道:“怎麼是三手的呢?”

  世韶道:“阿嫂在家時就與她的侄兒偷偷摸摸,又與阿弟玩傷個陰戶,現在我手頭幹弄,這豈不是三手了麼?”

  海山聽了呵呵大笑。世韶也笑了一會,一把將海山扯住,道:“我的肉棒硬了,你的屁股給我玩弄玩弄。”

  海山道:“這是大哥後宅門,誰還能不讓你出入?”

  當下解了褲帶,脫了褲子,露出雪白的屁股。世韶有許多日子不曾戲弄,如今又弄這事,就如作夢駕雲一般快活,將陰莖玩進屁眼,著力抽了七八百抽,覺得一陣痛快,“哎呀”一聲,那精便洩了。

  海山也十分動興,後邊丟了屁股,前邊用手捏弄陽具,把那精液也洩在地上。

  世韶一看,笑道:“阿弟如何也洩了?”

  海山笑道:“我這裡想阿嫂,想得洩了。”

  世韶道:“阿弟雖這般想著阿嫂,卻不知阿嫂想念阿弟之心更加百倍。”

  海山道:“這話怎說?”

  世韶道:“昨日晚上正睡得熟熟的,祇聽他夢中裡叫道:“心肝長,心肝短,我受不得了,你玩死我吧!”及至醒來,說是阿弟戲他。叫我用手往他陰戶裡一摸,那淫水簡直如山洪暴發,泛濫成災。”

  海山心癢癢道:“阿嫂既這般想我,不知阿哥還肯發善心讓阿嫂再跟我弄弄呢?”

  世韶道:“阿弟既然愛上阿嫂,不知阿弟要把他長弄,要把他短弄呢?”

  海山道:“長弄是怎樣,短弄又怎樣?”

  世韶道:“短弄不過一次兩次,長弄包管阿弟終生受用。”

  海山道:“若得阿哥如此大恩,來生仍舊要阿哥弄我的屁股。”

  世韶笑道:“但是你我兩處居住,晝夜往來,始終不太方便!”

  海山道:“阿哥一片好意,但我還不知秀玉的意思如何!”

  世韶道:“這事祇要阿弟同意,還有何不可呢?”

  海山笑道:“如若住到你家,阿哥亦不是吃素的吧!”

  世韶笑道:“這與素食又有什麼關係呢?”

  海山道:“我抱著阿嫂,大哥豈會放過秀玉?看人吃醋,眼眶也酸。況且弟婦雖非傾國傾城之貌,而溫雅情趣總和阿嫂有不同的好處,這一點我雖不敢誇口,你應該也看得出來呀!”

  世韶聽了滿腦子快活:“弟婦既如此好玩,你更加應當竭力周全於我。”

  海山道:“放心,小弟一定誠心以報。”

  世韶聽說,滿心歡喜,又把肉棒弄得硬硬的,對準屁股門兒,重重又抽了數十抽。

  海山的屁股也覺得異常快活:“哥與弟今生之緣與作夫妻無異!”

  世韶忍不住又洩了,海山亦動情起來,問道:“大哥快活嗎?”

  世韶道:“弄阿弟的屁股,緊緊恰恰,比那處女的陰戶還快活幾分。”

  當下把陰莖抽出,海山用手往那處一摸,那屁門邊似稠鼻涕一般,忙用紙巾抹了,又把世韶的陰莖也擦了,海山把他的龜頭吞在口裡,吮得“嘖嘖”有聲。

  世韶笑道:“你把我的陽具吃的這般有趣,我快活上來又要玩了,快吐出來吧!”

  海山正吃得興頭的,那裡肯吐,世韶一陣快活,那精便洩在口中。

  海山把嘴咽了幾咽,就像喝了一個生雞蛋一般。

  卻說秀玉見海山去了多會,不進房來,心下甚是疑惑,便俏俏的來到客房窗下,祇見房門關著,秀玉側耳細聽多會,把二人說的淫言穢語,句句聽在心裡。

  又從窗縫張看,祇見海山露著光光的屁股,迎肉棒進去,還見含在口中吸吮,心裡暗暗的笑道:“原是來男人也這等不知羞!”

  秀玉不動聲色看罷,仍俏俏的回房去了。

  這裡世韶與海山弄完了屁股,各自整理好衣服,世韶作別回去,臨行又把同家居住的話叮囑了一遍。

  海山道:“大哥放心,我記得了。”

  卻說海山到了房中,秀玉一看,不覺抿嘴而笑。

  海山道:“我的心肝,你笑什麼?”

  秀玉道:“我笑你不像個男子。”

  海山笑道:“我怎麼會不像男子?”

  秀玉道:“你既是男子如何叫那漢子戲你的屁股?”

  海山道:“如今同性戀已合法化,你應該知道呀!”

  秀玉道:“但是他白白弄你,你又不弄他,卻是為何呢?”

  海山道:“哦!那是以前的事了,世韶的老婆也十分標致的,世韶曾經準許我和他老婆幹那回事,我還把他老婆的陰戶弄損幹腫了。”

  秀玉道:“他老婆被你弄的這個模樣,他會不會恨你呢?”

  海山道:“他來的意思,是請我們到他們的大宅同住。他家屋新地方大,我方便接近阿嫂,而你…搬過去後,我不管束你的婦道啦!”

  秀玉道:“這個…噢!我的心肝肉兒作主,全聽你的就是了。”

  過了幾日,海山夫婦果然過來世韶家裡同住。

  世韶和麗鵑夫妻二人,見海山和秀玉來到自己家中,都不勝喜悅,麗鵑見秀玉人物標致,秀玉見麗鵑模樣美貌,彼此羨慕不已,兩個竟結拜成姐妹。

  世韶與海山本來就稱兄道弟,彼此十分親熱。

  到了晚上,擺出一桌酒席,世韶與海山坐在一起,麗鵑與秀玉坐在一處,由阿香持壺,阿梅把盞,阿香滿斟四杯,世韶殷勤的先遞給秀玉,秀玉伸手接杯,世韶見他潔白的手兒尤如蔥枝一般。又在燈下將她嬌滴滴的模樣一看,幾乎已魂飛魄散,精神恍佛。

  秀玉見他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不禁滿面羞慚,將杯接過後,秋波也把世韶一漚,卻也是個極俏極俊的男子,羞得把粉頸低了,祇是不出聲說話。

  麗鵑道:“妹妹何必害羞,親大伯又不是外人。”

  海山道:“也難怪她害羞,這是頭次相處,以後就好了。”

  世韶道:“我說話會有些欠雅,弟婦可不要見怪。”

  海山道:“那“雅”字原來是社交充場面用的,我們兄弟情同手足,直腸直肚的,那裡還用扮斯文!想什麼就說什麼了。”

  秀玉也嬌滴滴道:“對了!都是是自家人,不敢見怪的。”

  世韶道:“弟婦不僅人漂亮,說話也好聽,你一出聲,我陽具就硬得像鐵棒,哇!受不得了,快把你的陰戶拿出來讓我玩玩吧!”

  秀玉想不到世韶這麼直接,一時羞得她滿面通紅,站起身往外就想走。

  麗鵑一把扯住笑道:“不就是陰戶嘛!你有,我有,阿香、阿梅都有的,你就別害羞嘛!”

  阿香、阿梅也在旁邊直笑。

  海山笑道:“大哥這次是故意講粗話,其實他蠻有學問的!”

  世韶道:“咱們兄弟原來就喜歡做沒學問的事,若要論起正理,我先前就不該弄阿弟的屁股,阿弟也不該弄大嫂的陰戶了。”

  海山道:“有理有理!既然已經弄過,就不要再拘謹了。看!我的肉棒也硬了,阿嫂也把陰戶拿出來讓我弄弄吧!好久沒幹過大嫂,我已好心急要再插插你的洞兒了。”

  麗鵑道:“我早已經叫你玩過了,還用你出聲!可是你看,你老婆還扭妮著呢!”

  海山向秀玉道:“不用害羞了,今晚你是少不了給大哥上的啦!”

  秀玉道:“真荒唐!這事全是你們把我圈套了!”

  阿香插口道:“本來是極快活的事,又何必這般推托呀?”

  阿梅亦笑道:“對了,也是你自把陰戶送上門來,還能怨誰呀!”

  秀玉罵道:“你們這兩個小油嘴,夾著兩個小肉包子,倒會說風涼話!”

  麗鵑戲道:“好妹妹,別和我表妹們鬥嘴了,她們的小肉包子早夾過我老公的大肉腸了,你也快點脫光光,打開你的肉包子,乖乖的叫你大伯玩肉夾包吧!”

  秀玉此時口中雖說不肯,心裡早已動興,祇是不好意思自己動手而已。麗鵑用手去扯下秀玉的褲子,露出一個大白屁股和兩條雪白修長的嫩腿來,世韶則雙手捧著秀玉的大白屁股,把她半裸的肉體抱在床上,急急忙忙就在她臉蛋親了兩個嘴。

  麗鵑趁機幫手把她上身的衣服剝得赤條條,秀玉用手遮住臉兒,還有幾分羞色。

  世韶亦脫了衣服,架起秀玉的兩條腿,把陽具向腿縫裡亂撞,見淫水已經已經流出陰道口,雙腳也自動分得開開,讓男根盡根插進。

  世韶把身子壓在婦人肚皮上,把自己的胸部貼著她的乳房又再親了一個嘴,還把舌頭伸過秀玉口中,秀玉祇得含了,世韶又把舌尖舞動,把秀玉的舌根拱了一拱又一拱。

  秀玉也把舌尖伸到男人嘴裡,世韶啜住不放,祇把下面的肉棒狂抽猛插。

  祇見秀玉已經興奮起來,陰道裡淫水直流,牢牢的把世韶抱住,雙腳緊緊勾住世韶背脊上,世韶知道他騷水發了,越發興動,亂抽亂搗,把床弄得幾幾的響,秀玉再也忍不住叫道:“啊呀呀…爽死我了!”

  海山、阿香、阿梅三個一齊笑了起來。

  麗鵑問道:“小淫婦,你剛才那份嬌羞現在何處?”

  秀玉道:“我…如今顧不得了。”

  世韶提起她的雙腳狠命頂送,約莫有數百抽後,秀玉的騷水漂漂如流水,又忍不住說道:“親哥哥,你盡管玩吧!爽…爽死我了!”

  世韶本來快要射精,祇好故意不動。提了一口氣,忍住了精液不洩,秀玉的陰戶裡癢得緊,祇是搖來搖去,擠一陣,夾一陣,嘴裡說道:“我的乖乖肉,怎麼不動了?”

  世韶屏住氣又頂了百頂,秀玉忍不住叫道:“好哥哥,我被你玩死也甘心了!”

  世韶見他騷得極了,便問道:“我的寶貝,此刻你好快活吧!”

  秀玉騷興大發,嬌滴滴的答道:“不告訴你!”

  世韶故意拔出,祇把龜頭在陰戶門擦抹,秀玉更加癢得難過。祇好把自己的屁股湊上來。世韶剛故意要把陰莖往上提,秀玉已經比他還快,她把陰戶往上一套,龜頭被她嵌入陰道後,就貼著男人的肚皮再也不肯離開了。

  世韶趁勢又盡根連抽了數十下,秀玉咬的牙根吱吱的響。

  此時陰戶和陽具頻頻離合,抽送的響聲不絕,十分有趣。

  海山看了多時,見自己一個活色生香的俏老婆被世韶弄幹得七死八活,眼中甚是冒火,一把將麗鵑按在凳上,二人也各自脫得光光的。

  海山雙手捧過麗鵑的臉來,親了一個又一個的吻。

  麗鵑道:“我的乖乖,該咱倆敘敘舊情了!祇是你的這寶貝實在也太大了,還得慢慢的幹弄才好。”

  海山此時恨不能把兄嫂的陰戶弄破、弄裂了,好滿足自己慾望,便假意應了幾聲。

  麗鵑自動拍開兩條雪白的嫩腿,擱在海山肩上,同時曲膝把陰戶湊上來。

  海山笑道:“我的心肝,不玩老一套好嗎?””

  麗鵑道:“那…我們玩什麼新花樣呢?”

  海山道:“那邊玩陰戶,這邊也玩陰戶,那裡有什麼趣味?”

  麗鵑道:“依我的乖乖肉了,要怎麼弄才好呢?”

  海山道:“那邊玩既然陰戶,這邊就要弄屁眼才有趣。比如兩台戲,要是唱的都一樣,那有什麼看頭!”

  麗鵑道:“我的小肉兒,真是知趣!”

  說著轉過身來趴伏在床上,把個陰戶夾在腿裡,把屁眼高高突起。

  海山卻不先弄屁眼,祇使了個隔山取火的手段,把陽具插在她的陰戶內弄幹起來。

  麗鵑道:“我的漢子,你為何不弄我的屁眼,又去玩陰戶呢?”

  海山道:“你這屁眼比較幼嫩,等我抽出你陰戶裡的淫水,抹在屁眼上,滑溜溜的,省得心肝寶貝吃苦頭。”

  麗鵑道:“我的野男人真知趣!”

  海山著力抽插,抽得她淫水從兩腿直流到腳根。抽多一會兒,把陽具抽出,沾了些騷水抹在屁眼上,果然滑溜溜的。海山把陰莖徐徐插入屁眼,麗鵑卻不甚疼痛。海山著力抽了多會,那屁眼不住的吱吱的響。

  世韶回頭看海山,海山也回頭看世韶,秀玉看著麗鵑羞笑,麗鵑看秀玉也是笑,旁邊的阿香和阿梅也不住的笑,這邊弄屁眼,比那邊玩陰戶還熱鬧些。

  世韶見海山弄麗鵑屁眼,吱吱的響聲不斷,世韶高興起來,便從秀玉的陰戶裡抽出陽具,到了這邊,抱住海山的屁眼,將大肉棒塞進去。

  海山扒在麗鵑背上,世韶扒在海山背上,海山前邊抽一抽,世韶後邊也抽一抽,前邊動,後邊也動。

  秀玉見世韶拔出陽具去玩海山屁股,對自己卻不瞅不睬,太不夠意思,也到這邊,伸出嫩手兒把海山的肉棒從麗鵑屁眼裡拔出來放到自己的陰戶裡。

  世韶仍然是雙手抱著海山的屁股幹弄,海山又把秀玉前邊抽插起來,麗鵑看得眼熱時,也把世韶的陽具,用手從海山屁眼拔出,插到自已屁股內。

  這邊弄的陰戶聲“噗哧噗哧”響;那邊弄的屁眼“咕吱咕吱”叫,兩邊劈啪響亮,如油鍋煎豆腐一般,甚是有趣。

  再說這阿香看得動興,俏俏問阿梅:“這樣快活的事,你眼熱嗎?”

  阿梅道:“那是當然的啦!怎會不眼熱?”

  阿香笑罵道:“小淫婦,你那小陰戶有多能耐,也敢眼熱。”

  阿梅道:“陰戶不在大小,祇要深洞就行。”

  話剛說完,早被海山聽到,忙說道:“小妮子浪極了麼,如今你這小陰戶,莫非比從前又深了麼?待我再試一試。”

  阿梅早是被海山弄怕了,聽說海山要再弄她,嚇得“哎呀”一聲就往外走,卻被身旁的阿香一把扯住。

  海山趕緊放開麗鵑的屁股撲過來,雙手把阿梅抱在床上,把她身上的衣服脫了個精光,暴露出渾身如雪的一個小身軀,秀玉也過來替她拍開兩腿,露出個肥肥滿滿的小陰戶,祇見上面連一根毛兒也沒有。

  海山用手把阿梅肥厚的陰戶皮一翻,裡邊紅潤細嫩,又把陰戶邊的幼肉用手指扣了兩扣,就硬生生把他的陰莖插了進去。

  阿梅忍著痛讓他玩,感覺上卻也不像以前那般吃苦的模樣,及至抽了數十抽,阿梅嘗著滋味,也漸漸的覺得快活,竟把陰戶迎上來。

  海山知道她快活了,又頂了一陣,研了一陣,左插右刺,往下又挖一會兒。

  阿梅快癢難當,渾身亂搖,嘴裡直叫道:“啊!快活…死了!你玩死我吧!”

  不多時,淫水大洩,目瞪口呆,手足冰冷,已昏死過去了。

  海山喘著氣繼續抽插,見她醒來才說:“小騷穴,今次知道好處了吧!”

  阿梅叫道:“野漢子,小陰戶剛才爽死,你又把我玩活了。”

  海山又抽七八抽,阿梅道:“啊…我又洩了。”

  世韶見他這般熱鬧,遂把秀玉抱在床上,讓秀玉的屁眼聳得高高的,又把阿香抱在床上,脫得光光的,也要她屁股翹得高高,還把麗鵑也叫來,一樣把屁股昂得高高的。

  海山一回頭,見那邊一連排了雪白三個的圓屁股,笑道:“她們既然如此,咱倆何不也到那邊遷就遷就!”

  也把阿梅抱在床上,阿梅不用吩咐,自己把屁股翹得高高的。

  世韶問:“阿弟先要弄誰?”

  海山道:“我先弄自己的老婆,自從娶了秀玉這幾個月,陰戶是弄熟了,屁股卻還沒有弄過,剛才先被你弄去了,現在自己也應該試一試。”

  海山也問道:“你要弄那一個?”

  世韶道:“我也不好讓自己的老婆空著屁股,還是弄麗鵑好了。”

  阿香對阿梅道:“她倆的屁股有了主兒,咱倆的屁股便省下了。”

  世韶道:“那裡省得下,你們且作備用,我自有安排。”

  正說著,祇聽窗外一人嘻嘻的笑了兩聲。

  你道他是誰?就是搶了世韶老婆初夜的男孩子,也就是麗鵑的小侄家俊,因恰巧送東西來施家,還留在書房睡著。半夜裡起來撒尿,見房門關著,卻亮著燈,傳出嘻笑。

  家俊聽得疑惑,自言自語道:“這個說快活,那個說受用,這個說陰戶,那個說屁眼?到底裡邊正在搞什麼回事?”

  聽夠多時,聽得陽具也硬了起來,便悄悄從窗眼往裡一看,祇見床上一連排了四個大白屁股,像四隻肥羊一般。

  家俊禁不住笑了兩聲,被世韶聽見,忙問道說:“外面是誰在笑?”

  家俊那裡敢應,趕緊一溜煙往書房去睡了。

  世韶披了一件衣服,開門一看,那裡有人影?又忽然想道:“此人必定是家俊了,我卻把他忘記了。”

  忙到書房去,在床上一摸,摸著家俊,祇見他口中尚喘氣不息,又往心窩裡一摸,還在撲撲的急跳。

  世韶問道:“剛才是你笑了兩聲麼?”

  家俊不敢隱瞞,便對世韶實說了。

  世韶卻不怪他,其實他也是極愛他的,因為也早和他有一腿。

  家俊故意裝出些嬌態,叫世韶弄他屁股。

  世韶叫道:“我的兔子,好久不見,正想弄弄,倒是我的乖乖知心。我如今也給你個快活。那屋裡有四個陰戶,祇有兩條陽具,玩得不夠熱鬧,我看你這條也可以充數,何不同到那屋裡打一個混仗。”

  家俊聽了,笑道:“有姑爺在那裡,我怎麼敢去呢?”

  世韶道:“去吧!我諒海山也不會怪你。況且海山的屁股也和你一樣,都是我弄慣幹熟了的。”

  家俊聽說,滿心歡喜,遂跟著世韶走進大房來。四個屁股仍然排列好好的,秀玉從腿縫裡一看,見有兩人進來,慌的爬起來,麗鵑和阿香、阿梅也都驚覺而紛紛爬起來。

  世韶道:“不必驚慌,剛才在窗外笑我們的不是別人,正是阿鵑的小侄家俊。”

  海山道:“你帶他來幹什麼?”

  世韶道:“我剛才到外邊一看,並無人影,及至書房床上一摸,家俊獨自一個在那裡孤零零,咱在這裡荒淫歡樂也心不安,況且剛才他看了,讓他來一起玩!”

  大家一齊道:“好,就和他一起玩了。”

  家俊聽了這話,喜出望外。

  海山道:“這男孩子模樣迷人,我先把他的屁股弄弄才痛快。”

  世韶道:“哈!這個自然,是他自己送上門的。”

  家俊也不推辭,脫得赤條條的身子湊到海山身邊,海山把陰莖弄的鐵硬,叫家俊吮吸,家俊口吮得十分滑溜,啜得海山的男根更加紅潤可愛。

  麗鵑看得高興,那肯叫他弄家俊的屁股,便從家俊的口中把陽具取出,扯到床上,把自己的陰戶張開,將龜頭塞了進去。

  海山淫興大發,一氣抽了百多抽,抽得麗鵑嬌聲婉轉,陰戶內連響不絕。

  世韶看得高興,也叫家俊吮,家俊用口去啜,秀玉也過來,把世韶的陰莖順手牽過去,自己坐到凳上,把兩腿擱在世韶肩頭上,世韶提起肉棒,插進她陰道亂抽亂插,左刺右搗,上挖下撬,還不時在中間對準陰核連抽帶磨。

  抽了一陣,幹得秀玉癢快難當,叫道:“我的心肝,不好了!我要死了!”

  登時閉目合眼,渾身亂顛亂搖,世韶知是淫水已到,也陪著射精了。

  這裡秀玉和世韶弄的熱鬧,那裡麗鵑和海山弄的爽快,家俊在旁看得十分眼熱,遂把阿香扯在椅上,把她的小陰戶一看,十分鼓蓬。

  家俊淫興大發,把肉棒插進,急急抽送。

  阿梅過來把阿香的陰戶皮捏住,笑道:“你兩個顧著弄,怎麼都忘了我呢?”

  家俊道:“我祇一條陰莖,如何分的開?祇等弄完他,再弄你吧!”

  阿梅道:“我這陰戶裡癢的難受,你先與我殺殺癢,再弄她啦!。”

  阿香道:“小妮子的陰戶有多癢,也敢在這裡弄嘴舌。”

  家俊拔出得陽具來弄阿梅,阿梅喜得把家俊的肉棍用口吮了一會,自己坐在在交椅上,兩腿大張。家俊摸阿梅陰戶,道:“好一個極嫩的小陰戶,真有趣!”

  說著俯下去對小陰唇親了一個嘴,把舌尖舔舐了一會,下邊那肉棒似火熱一般,插進阿梅的小陰戶內亂搗,搗得阿梅騷水直流。

  抽了一百有余,搗得個陰戶洞門鮮紅,海山一看,見他玩得有趣,便丟了麗鵑的陰戶,抽出陽具來,到家俊背後。雙手摟住家俊的腰,把家俊的屁股弄將起來。

  世韶一看見弄的熱鬧,也丟了秀玉的陰戶,拔出陽具來,又到海山的背後,手握住陽具也將海山屁股玩將起來,前邊家俊、中間海山、後邊世韶,一抽一齊抽,一送一齊送,四個人弄的有興,前邊弄的陰戶響,後邊一對弄的屁股響,惟有麗鵑、秀玉、阿香的陰戶卻是閑著了。

  麗鵑對秀玉道:“要不要把你哥也請過來一起熱鬧。”

  秀玉道:“也好,自我嫁出後,都好久沒有和哥哥親熱過了!”

  麗鵑遂吩咐阿香去請銘澤過來,阿香道:“我一個人不敢出去!”

  麗鵑道:“你是怕黑,還是怕打?”

  阿香不敢再出聲,穿上衣服後就出門了。

  銘澤聽說這邊有熱鬧場面,便欣然帶了娘姨、阿嬌一齊過來。

  一進入施家大房,立即為眼前的場面看呆了!正在胡幹的人們也把動作停下來。

  麗鵑不由分說,就先叫娘姨等人脫光身上的衣物,娘姨那曾在這麼多人面前赤身裸體,當然不肯,但麗鵑那裡由得她不脫,當場叫兩個表妹把她剝得一絲不掛。

  接著,世韶便把娘姨推跌在地,跪在她後面幹進去,娘姨的陰戶一被陽具插入,立即乖乖挨插,不再掙扎了。

  世韶抽插了十幾下,便招呼海山過來接力,海山那曾入過自己的姨娘,猶豫間已經被麗鵑推將過來,並親手執著海山那條六七寸長的大陽具塞入他姨娘的陰道裡。

  娘姨連雙眼也不敢睜開,乖乖的任她外甥弄幹。這邊的秀玉把自己一具光脫脫的裸體向哥哥銘澤投懷送抱,那那邊的世韶脫離娘姨的肉體後,已把阿嬌抽絲剝繭,脫個精赤溜光,抱在腰際摸奶撩陰。

  麗鵑見她老公在玩幼齒,也徑自找家俊再續前緣,當家俊的男根插入她的陰戶時,把她肉洞邊沿的嫩肉擠得鼓起來。

  麗鵑笑著說道:“當初和你初試雲雨情時,你是那麼幼小,甚至沒把我的處女膜完全撐破,如今你那麼粗壯,把我入的漲漲悶悶,好不過癮!”

  家俊也道:“姑姑那時的奶子祇像小籠包,現在卻是我一隻手也握不攏了!”

  說著,就邊抽插,邊用嘴巴去啜吮她的奶頭。

  這時,閑下來的肉洞祇剩阿香和阿梅,她們圍著銘澤,每人替秀玉扛著一條大腿,張開著她的陰戶讓男人抽插。

  秀玉不好意思獨霸,被插了一會兒,便掙扎著爬起來,讓阿香和阿梅也嘗嘗她哥哥肉棒的滋味,銘澤雖不能均分雨露,也算在阿香和阿梅兩姐妹的陰道中各抽插了數百個出入,把她們弄幹得淫水如泉湧,最後再插回秀玉的肉身,直弄幹到在她陰道裡射精。

  這時,娘姨已被海山抽插得軟在地上爬不起來,海山把她抱在懷裡,娘姨嬌喘吁吁地說道:“快去玩你表妹吧!別要我女兒讓世韶獨自快活嘛!”

  海山本來就想試試小表妹,無奈她的姨娘未到李家時管得太嚴,一直沾不到邊,這次聽了姨娘的話,還不趕緊過去阿嬌那邊。

  眼見表妹那狹小的陰道裡漲滿著世韶那條粗硬的大陽具,心裡也有點兒不忍,當他近前時,阿嬌卻張開小嘴主動含住他的龜頭。

  不多時,世韶和海山換了個位置,海山終於如願已嘗,也把陽具插入自己表妹的陰道裡淺抽深插,直至把精液噴灑她的子宮。

  銘澤的表弟春生早就偷偷跟李家三人過來,不過他不敢入內,一直在門邊偷看,這春生雖然祇有十五六歲,卻已經早熟,並身懷一根甚是可觀的肉莖。平時見銘澤和他的妻子阿嬌以及岳母白晝宣淫,早已經悄悄躲著打飛機。

  此時見屋裡一片淫亂,更加看傻了眼,手握自己的硬物呆看,不覺站出了門口。阿梅眼尖發現,她不動聲色,悄悄移身門邊,然後突然赤身裸體的撲出去把他緊緊的抱住,阿香見到,也追出去幫手,二人夾手夾腳,拉拉扯扯,把春生身上的衣服盡脫。

  阿香和阿梅爭著先和他成事,卻被麗娟喝止:“你們兩隻小妖精,啥時變得這麼大膽,竟然爭起男人了?”

  阿梅狡辯:“表姐,我是替你爭的嘛!”

  阿香道:“才不是哩!我要是不替表姐出力,她早把小浪穴套上去了!”

  麗鵑笑道:“好哇!既然你們都是為我,那我就不客氣了!”

  麗鵑說著,便把戰戰驚驚的春生摟在懷裡。那春生本來已經嚇得縮陽,這時光脫脫的和麗鵑皮肉相接觸,不禁又一柱擎天,硬了起來。

  麗鵑見他年紀雖小,那話兒卻不太小,心中大喜,便在凳上坐下,令他站在自己雙腿中間,吩咐他把陽具插進她的陰戶。

  春生的身體雖然早熟,卻是個子不高,他下體和麗娟交合,嘴巴祇在麗鵑的乳房附近,麗鵑被他的頭磨得癢絲絲的,便索性叫他吮奶。

  這時,在場的男人都已經發洩過,眾人都圍過來看麗鵑喂春生吃奶。

  娘姨笑著說道:“家嫂未有生育,何來奶水,還是讓我吧!”

  麗鵑心知娘姨也有意思,自己也不想獨霸,便把春生推向娘姨。那知秀玉從旁出手把春生拉過去,並笑道:“你們已經是自家人,還是先讓我這個嫁出的表姐嘗嘗嘛!”

  說著,已把春生來到床邊,自己在床沿一坐,嫩腿高高抬起,把那還盛有自己親大哥之精液的陰戶敞開,要等春生來插。

  春生這時被眾女爭奪,實在艷福不淺,他插入表姐陰戶中抽插一會兒,娘姨也躺在秀玉身旁讓他弄幹。

  接著,阿香、阿梅也躺下去排隊等插,甚至阿嬌也躺到她母親身旁,讓春生把陽具插到她的小陰戶中弄幹。

  春生在眾女的肉體上疲於奔命,終於在阿梅的陰道裡射精。但眾美並沒有就此放過他,她們又爭著吮他的陰莖,讓他再硬舉起來,結果,他又在阿嬌的陰道射精。

  在春生淫樂眾美的同時,他的屁眼也免不了被世韶等眾男人入侵了…

  耍玩多時,不覺五更將盡,紅日東升。

  各人穿了衣服,梳洗已畢,又辦了些湯飯酒菜等物,大家吃了,歡歡樂樂。

  自此以後,五條陽物六個陰戶,日日快樂,夜夜風流,不時大開無遮大會,也不問誰是誰的妻子,逢著就玩,遇著就弄,施家大宅,無論是睡房、客廳,廚房、花園,無處不撒過男人們的精液口水和女人們的淫液浪汁。

  後來,世韶還把阿香配給家俊,讓春生娶了阿梅,不肯叫她們外嫁別人,因為他和海山、銘澤有時還得弄弄她們來過過癮。

  ~終~

  ****************************************************************************

  後語:所謂“龍衣少手”,“少手”是“抄”,“龍衣”是“襲”。

  本文實質是《怡情陣》和《繡榻野史》的整合,也可說是抄襲之作!

  抄襲可恥嗎?

  我認為:

  原文照搬或換個主角名…就貼出來嘩眾取寵,只會是浪費同好的時間!

  但純粹逢場作興,將一個故事改編成另一個故事,甚至是另一種語言方式表達…我覺得也沒甚值得大驚小怪,搞到要網上追殺…勢凶夾惡的叫罵!

  我貼文不為虛榮,但很體諒一些新手的心情,雖然沽名釣譽很無謂!但凡事有第一步,新手即使有錯也要熱心勸慰,不應把人罵走!

  《三家巷》本是出於我對《怡情陣》非常喜好,又有人說是抄自《繡榻野史》,仔細一看,前半部的确相同,但後半部我覺得比《繡》還好看!

  我對一切色文素來只尊重“文”,而不是尊重“人”,不會像時下的一些“迷哥迷姐”一迷某作家…就放個屁都是香的!

  把兩篇古文改寫為一個故事,也出於對文章喜好而非對作者尊敬!

  情色文學作者從開始寫第一篇文章起,就應當覺悟他將不受世人尊敬!假如有朝一日,有人在本版說他“專業水准”、“可以出書了”…他應覺得自己已經“褪色”…至少在本版褪色了,因為色文仍受禁制!

  扯遠了,要說的是本文乃早已改寫的自娛色文,本來也不用作來現世!但我生性叛逆,越是有人喊抄,越是要貼抄文,我抄得爽,你又奈我如何!

  當然我爽第一,人爽其次,才不在乎什麼“狂熱”、“回應”,最重要是看了“會硬”!

  ****************************************************************************


-a10676#2-
This entry was posted on 6/20/2009.
You can follow any responses to this entry through the RSS 2.0 feed or you can leave a response.

0 comments:

張貼留言

SS情趣網
站長加入了一个情趣玩具的聯盟, 想要買大人的玩具的可以去買. 就當做請我喝杯咖啡吧 ^_^

台灣的網友這里進 (貨到付款, 不怕給了錢收不到貨)

中国的网友....我还没找到合适的去加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