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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角州夜話 #2

  據七姨說,這是她自當地工廠的外來妹中嚴格挑選出來的,兔女郎的樣貌、儀態最吸引這班色情男仕,她們身裁適中,乳房不大也不小。

  七姨這一隊白兔女郎除了年青貌美之外,每個女侍的胸部都極富具彈性而且不會大而無當,她們的胸圍大概在三十二至三十四之間,故此看上來仿如初開玫瑰,令人更有一種青春美感。

  七姨笑道:“這些酒都是烈酒,這些水,則是廬山的礦泉水。各位請先想過了,才好喝下去!”

  白兔女侍們在賓客中穿插,手中的銀托盤上,酒水轉眼間已被取個一空。

  男士們心中有數,難得七姨為他們想得那麼周到,烈酒大多數被男仕們取去,礦泉水卻是女士們的恩物。

  至於是否名酒甘泉,也祇有七姨自己才知,不過她早已聲明這是“開幕酒會”,所以才會這麼不計成本,以後的酒水,一律要另付賬的。

  即使如此,這班豪客玩家仍覺物有所值,其他不說,單是那十個白兔女郎,就已經令人見而心動。

  難怪有的男士們被他身邊的臨時女伴責備說:“看你多貪婪,一個還不夠,還雙目炯炯,似乎又想找第二個!”

  有人卻笑答:“男人就是這樣,永不滿足的!”

  這地下花園有許多假山,也有一些新建築的小白屋和其他奇怪的設計,這一切正是阿林和七姨花了數月時間的精心設計。

  那些“小白屋”大小祇可以容納兩個人,本來就是專為情侶而設,其中包括一張水床,床頭幾等,還有個電視機,但這電視機並非收電視台的,而是由中心控制室不斷輸送的色情音樂影帶,以增加一點羅曼蒂克氣氛。

  此外,床頭幾的抽屜內還有來自香港和日本的性愛圖片,以及一些增加情趣的小道具,此中又包括了羊眼圈、電動陽具、KY潤滑液等等。

  這個小天地之內,四周裝滿了鏡子,置身其間,仿如進了玻璃溫室。

  至於假山中的情調,更加是設計得唯妙唯俏,山洞之內到處都豎立了從日本偷運來的瓷器塑像。

  見過東洋“性雕塑”的人,都會佩服日本人的性愛技藝,他們每個瓷器的造愛姿勢不同,竟可以制出了一百幾十個款式出來。

  山洞內的通道口,全是用水泥塑成的唇型入口,狹長的形狀,加上逼真的顏色,十足就像男人見了最想出入的地方,實在在增加不少情趣,而女人們見了,則難免會面泛紅霞,增加幾分嬌媚。

  洞內不少地方布滿了一柱擎天的黃大柱,不用說是模仿了男性的器官,情侶們坐在此間歇息,試問又怎麼可以忍受得住?

  假山外型一點也不奇古怪,就如普通別墅中的假石山一樣,但內部可以溝通,而且每一處用水泥所塑造出來的,全是男女間那回事。

  在性愛方面,阿林和七姨都是專家了,所以這個地洞內無一不是為了性愛的享樂主義而設計。

  這裡暫時祇能介紹“小白屋”和“性愛假山”的大概情形,至於其他設計和泳池底下的奧妙,留待以後在適當場合介紹出來。

  回頭且說花園內幾十個男女對過了編號之後,飲過酒水,已經情不自禁,四下裡散開了。

  由於這是“頭一次”,所以各人對於“地下樂園”中的情形還不明白,於是有些急登樓上的套房,以為可以捷足先登佔據有利陣地,殊知不在小白屋和假山之內,更加妙不可言。

  七姨所以不事先逐一加以介紹,是怕會員們爭先恐後,造成秩序的混亂。

  不過,她本來也是一個對性愛有狂烈需要的女子,對那件事的需求十分利害,所以轉眼之間,她也和一位男士,消失得無影無蹤。

  如今花園內,祇留池中的阿林和草地上的玉鳳小姐。

  玉鳳表面是生氣,因為她是“明星”,這位肉彈明星的架子向來利害,因剛才阿林那一番說話,近乎侮辱。

  現在:花園內既然沒有第三者在,阿林也靜悄悄的由池中爬登草地,玉鳳正在蕩千秋,她沒有發現阿林自後面至,祇知他遲早會上來求她,那時她一定要他認錯。

  阿林自後伸手一抱,連同千秋也拉得更高了,然後再一推,令千秋蕩得更高,也更險了!

  千秋蕩來蕩去,玉鳳不時被阿林從後面抱著!肌膚相觸,還偶然被他摸到胸前的大奶,她早已按捺不住的慾火更如火上加油,於是乘被抱住時說:“你…你忍心…”

  這磁姓的聲音,令得阿林心裡為之一動,他低聲在她耳邊:“大小姐,我們可以開始了嗎?”

  玉鳳叫了起來:“你說甚麼?”

  “你還理不理我?再不跟我和好如初,我一拉你就要跌傷!”阿林威脅道:“算和你有緣啦!那二十八號牌子,為甚麼別人沒有找到!偏偏留給我呢?來吧!我帶你去水晶宮去。”

  “水晶宮?”她回過頭來:“在那裡?”

  “在泳池的底下。” 阿林已經把千秋停下來。

  “你騙人!”

  “來吧!我不會騙你的!”阿林那一柱擎天,早已抵得玉鳳的背部有點麻麻癢癢,她乘機下了台,於是,阿林扶住她下來,一齊滑入泳池中去。

  泳池中最深處有十尺,阿林就帶住玉鳳潛泳至深的一邊,原來水底有個活門,阿林帶她由活門游到另一邊去。

  過了活門之後,這一處是另一個小水池,一個特制的水底通道。

  由於水壓的關系,他們已不由自主的升出了水面。

  玉鳳正要開口說話,阿林打了個手勢,示意她切勿聲張,他指指一個石階,二人先後離開水底通道,走了上去。

  玉鳳一見,這裡是個石洞,雖是山洞,但有柔和的燈光。

  周圍石壁之上,出現了一個個小洞孔,形狀如女人的陰戶一樣,阿林手指那洞孔,附耳說:“這像甚麼?”

  “像你的咀巴!”她捏了捏他的手臂說道。

  “來吧!這洞內有奇景。”

  阿林首先把一隻眼睛看過去,然後回過頭來打手勢示意,於是她也湊上眼睛,祇見洞內出現了一對裸體男女。

  她想不看,但這雙熱情如火的男女,他們的奇怪動作又令她舍不得離去。

  男的坐在一條石柱上,女的蹲著,正在吃“雪條”,祇見她吃得津津有味,然後又把雪條擠在乳房、乳溝之間,雪條是那麼的大,也難怪她愛不釋手。

  再看清楚,這蹲著的女子並非別人,正是和她一起來肉彈阿丹。

  阿丹號稱四十寸“巨型肉彈”,玉鳳一直對她有妒嫉心,想不到她竟然會目睹她這麼服侍男人。

  那坐著之男士的大雪條可能給她的熱力溶化了,於是滴出水來,阿丹才用她的陰戶盛著它,她的陰唇近乎紫色,又帶點紅紅黑黑的,看來一定用過了不少時日,也盛過不少的巨型“雪條”

  那男人始終沒有臥下來,雖然那石柱足可讓兩人躺下休息,但它仍坐著,雪條呈一柱擎天狀,阿丹把她的陰戶就著他套了上去,那是十分方便的事,因為兩者之間都有了足夠的水份,如此一來,阿丹背向那男子,就像坐在他膝上似的。

  他伸手打前面享受那對四十寸的龐然巨物,但是看她雙眼的神情,也知道她本身也正在追求享受。

  可惜她太沉重,扭動起來極不方便,於是,男的推開她,讓她彎腰俯趴石柱之上,然後他自後攻入!

  玉鳳看得出了神,阿林也在她的背後有所活動,其中一切情形,阿林也同樣看得一清一二楚。

  阿丹自從改變了這弓腰俯伏的姿勢之後,腰肢可以更靈活地扭動,而身後的男士更沖動,幹得有聲有色!

  阿林自後面伸手摸到玉鳳的胸前,她也反手有所把握。阿林把一隻手移到縫隙中,那兒漲鼓鼓地“滲出”不少的水份。

  阿林在她耳後低聲說道:“這裡這麼好像泉眼似的?”

  玉鳳用力一握,痛得阿林幾乎叫了起來。

  他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也用力地去握,可是,他握得越是用勁,她便越快樂,這可以從她的表情看得出來。

  她急不及待地,也弓腰俯下,把手中所握的放了進去。

  阿林因為雙手沒有空,眼也在注視洞中的情景,動作停滯下來,玉鳳扭動腰肢回頭瞪了他一眼,低登催促道:“怎麼啦!快幹呀!”

  阿林挺動了幾下,但覺水聲響起,如泣如訴,加上那沉重的呼吸,她知她的需要是極其急切的。

  即使忙得不可開交,阿林還是不肯放過了眼睛的享受,他視對玉鳳姦淫的工作如家常便飯,雖然如此的肉彈罕見,但說實話,鄰室洞中那情景也是少見的。

  阿丹曾經拍過一些色情影碟,面目及不上玉鳳那麼美,但她夠性感,任何男人見了她那樣子!都禁不住慾念叢生!恨不得幹她幾下。

  且說鄰室洞中的阿丹,花式之多實在令人目不暇接。

  起初他們不說話,但現在阿丹卻依依哦哦地!說的全是令人心癢的詞句,反而那男子一味埋頭苦幹,忽前忽後,忽仰忽俯,變化無窮,而所有花招竟是阿丹在指導進行。

  阿林挺動了一會兒,也覺得太過單調,他妙想天開,也學習了阿丹的絕招,如此一來,倆人的心更蕩漾起來,玉鳳簡直忘記隔壁有人,竟沖口而出呻叫起來:“啊!你真受用!樂…樂死我了,大力點…對了!好…”

  阿林欲加制止,但又不想掃她的興,坦白說,如果這兒是公寓或酒店的房問裡,阿林恨不得她再大聲,再浪一點。可是這裡的隔壁山洞還有一男一女哩!

  話說回頭來,這是發自內心的,是全無做作的,是不由自主的快樂呼叫,因此她極力忍耐,也無法按捺得住!

  “啊唉!”的一聲,一切也都暫時結束,玉鳳癱在地上忘我地呻吟,可是,阿林仍是屹立不倒的硬漢子。

  “我覺得好充實,尤其是跟你,更加有意思了!”她睨著他說。

  他又挺了幾下,她眯著媚眼,又在呻吟,似是大病,又似在陶醉,剛才看了阿丹與那個男士的表現,有如電影一樣,一幕又一幕的,在眼前放映,也難怪她這麼快又有了反應,難怪她這麼快又樂得要死。

  她這一次表現得更加瘋狂了,抓自己的頭髮,用力地扭捏阿林的背肌,她那個被插的地域,甘露滋潤了之後,更可愛更膨脹了,尤其是阿林那支肉棒留在其間的時侯,鼓脹脹的實在迷人得很,加上她的肌膚白潔,正是黑白分明。

  阿林這麼一挺,又挺出火來了,玉鳳樂得再接再厲,令人為之魂銷魄蕩,她拼命地吮吸他的咀唇,她不再讓阿林離開她一分一寸。

  她輕輕地在他的耳邊問:“親親,為甚麼你還不…”

  “這就是我們男人的弱點,我們死了一次要很久才可以抬頭!但你們卻像貓兒有九命似的,可以一次又一次!”

  “雖然你說是弱點,但我好喜歡你這弱點。”

  “坦白說,我更喜歡你,否則在泳池時我就不挑逗你!”

  “聽說你和七姨很好?”

  “我有許多像她一樣的床上女友。”

  突然,有人咭咭地笑起來。

  阿丹的眼睛出現在山洞的一個小孔內,剛才他們偷看人家,現在輪到人家看他了,所不同的是阿丹忍不住在大笑。

  那男子倦極躺著,阿丹已滿足了,所以她在那兒作壁上觀,可是一看阿林的沖勁,再看玉鳳的表情,便又羨慕得要死,她恨不得自己變成了地上的玉鳳。

  這時玉鳳也知道阿丹在隔壁偷看,害羞之心每個女子都有,但來到了這地方,無非為了尋歡作樂,害羞祇會把快樂大打折扣。

  不知怎的,她甚至沒有剛才那一股妒忌的念頭,手一揮,叫道:“過來吧!我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阿林還在驚奇,阿丹已經由隔壁石洞中爬了過來,她問道:“你叫我嗎?”

  玉鳳道:“我們玩三頭怪的遊戲。”

  說著她推開阿林,叫他讓阿丹代行他的服務,阿丹俯了下去,這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但阿丹已經手到口到。

  “我變成失業了。”阿林攤笑道。

  但他祇是說笑而已,實際上他心裡也在為們喝彩,因為“假鳳虛凰”的玩意,在影碟看得多了,但他就還沒看過兩名肉彈現場一齊做這件事,何況她們都是拍色情片的一流肉彈,演技自是非常之到家。

  她們忽而互相用舌舐,忽而又用手搓,姿勢一變,阿丹要阿林走到她面前,她用口為他服務。他那處是不潔的,尤其它剛剛才由污水池中出來,阿丹也曾目睹,她竟不以為然,反自動要求為他作口舌服務。

  阿丹要阿林躺下來,這似乎比較方便她的工作,阿林依言而行,可是他剛躺好,就知道這一次上了她們的大當。

  原來阿丹一開始口舌的忙碌,玉鳳就跨了上來,她水淋淋地直壓下去,要阿林也學著阿丹用口舌為她服務。

  他極力避開,但她居高臨下,避無可避,鼻子觸及的正的兩片陰唇,陰水流得他滿咀都是。

  幸而這花式所用時問不多,轉眼間,兩個肉彈就並肩排列躺下,讓阿林一箭雙雕。

  阿林面對的是四個奶油大飽以及兩道芝士熱狗,自然是食慾大振!他抖摟精神,硬了起來,虎虎生威,這邊出,那邊入的輪流交替,實在在也是別具滋味。

  阿丹比不上玉鳳那裡緊湊,但是她一收一放,一吮一吸實在到家,阿林怕她們合計“謀殺”他,因此他懾神定性,連忙深深的倒抽了一口氣,然後匆忙撤退。

  可是阿丹正面臨高潮邊沿,她怎會輕易放過他,雙手一摟,抱得他緊緊的,狂吻起來!

  阿林心裡己有準備,他把她看作一個撒嬌的小女孩,盡力抑住內心的沖動。

  另一方面,玉鳳也急不及待,但她是女人,自然是同情女人的,因此,她把雙腿一夾,咬牙切齒地閉上了眼睛。

  阿林看在眼內,他等待何丹完事,就會再次對玉鳳拔刀相助,可是,阿丹狠狠地扭腰擺臀,擾攘一番之後,仍未有罷休的跡象。

  玉鳳忍無可忍叫了出來:“阿丹,你太自私了,祇顧自己爽,不理人家死活!”

  阿丹沒有理會她,她的呼吸急促簡直連到了瘋狂程度。

  阿林感到到一陣陣暖流如潮涌至,浸沒了他,吞噬了他!

  他看見阿丹大汗淋灕面青唇白的情景,又聽到了她那深呼吸和瘋狂的叫喊,幾乎忍不住就要盡情痛決發洩一番!

  可是,他看看身旁還有一個人等著他,於是他又運氣定神,以靜制動!

  終於,狂抽猛插著的黃大柱在疾風暴雨之後靜止下來。

  他不再理她了,而把柱頭埋進了另一個洞穴內進行發掘工作。

  一切交由對方處理!他沒有太多的動作,祇是間中動幾下,洞水太多,令人覺得心裡十分起勁,一陣山崩地裂的顫動,幾乎把他的龜頭也夾扁了。

  阿林還是雄糾糾的,他令到兩個已經滿足了的女人不禁異口同聲地問:“你…一定吃了藥!是不?”

  阿林苦笑道:“甚麼,用藥?”

  “可能是迷幻藥!也可能是一種新藥,能令人持久的。”

  “從未試試用甚麼藥的,我可以發誓!”

  “那麼…你算是男人中的男人了!”

  一陣笑話過後!三個人到鄰室,那位男士巳然呼呼睡去。

  他們由山洞走出來,所經過的地方,見到許許多多的造愛鏡頭,包括塑造的和真人的,但是那些正躲在山洞內的慾海饑民,那裡會顧得上理會他們。

  其間,阿林見到了達剛,阿林已經和女司儀幼嬌一度春風,倆人親熱地摟抱在一個假山洞,卿卿我我,仿佛一對情侶。

  青春玉女的幼嬌生得嬌小玲瓏,此刻依偎在粗曠身型的達剛懷中,猶如美女和野獸的配搭,阿林想像著野獸姦美女的場面,臉上不禁露出微笑。

  一名無上裝兔女郎帶他們進入一間浴室,浴室內巳經擠了不少男男女女,一陣陣水蒸氣升起,令人心神舒暢,剛才那疲倦全消除,立時又振作起來。

  這時,各人在浴池中雖然都是赤條條的,竟也視若無睹,也許,到這兒來的每一個男女,都已經初步得到滿足,也習慣天體相對了。

  白兔女侍給每個由浴室出來的男女派出一件雪白的浴袍,當到達大廳的時侯,另一個女侍含笑盈盈地問:“先生、小姐,你們喜歡喝甚麼酒?”

  真的是第一流的享受,無上裝的兔女侍!熱水浴室內泳池,冷暖氣設備,美麗的佳人,再加上各種各式“色香味”俱佳的各國食品,每個男士都在咀角掛了一絲笑容,這正是表示他們極之滿足的。

  一個白兔女侍又宣布了一件事,那是飯後有睹局,也有桌球遊戲,更有圍棋、音樂欣賞等等,各位可以自己去選擇。

  說真的,不一定到這兒來就是為了滿足那回事,當各人都滿足了之後,需要的就是其他方面的消遣和享受的,

  於是,飯後的自由活動多彩多姿,真的是令人心曠神怡。

  當然,有些性慾強的人又拖了女人往小白屋的水晶房去了。

  半天的時光易過,所有“地下樂園”的會員們,對於這裡的設施也祇能享受小小的一部份,例如身為老板之一的阿林,對於一切設備,就祇是在泳池、假山石洞、休息室和桌球室等處逗留過,至於其他地方,就暫時還沒有機會去見識過。

  直至午夜,新節目又上演了,時鐘搭正十二點,睡衣舞會開始了。

  每個客人,包括男女共八十人,每人都睡衣出場。

  燈光是迷迷朦朦的!音樂十份柔和,阿林在舞場內先後跟好幾個女賓共舞,其中也包括了七姨和玉鳳二人,當七姨和他共舞時!她穿的是一襲輕紗似的睡袍,裡面則是真空的,乳房和恥部盡現眼底。

  “這是你帶來的睡袍?”阿林不禁問。

  “不!一切都是我們樂園供給。”七姨道:“我們知道紳士淑女們都不喜歡帶東西來,那太麻煩了。”

  “還有些甚麼特別節目嗎?”

  “今天開幕紀念,晚上有一場徹徹底底的真正脫衣舞,由我旗下的舞星負責,她們今天玩得開心透了,正如她們自已說的,從來沒在這種環境底下造愛,實在太激動!”

  “我希望找個無上裝白兔女郎談談心!你反對嗎?”

  “別妄想了!”

  “你吃醋?”

  “不!這裡十多個白兔女郎和我有合約規定:每逢周末祇工作到午夜十二點,然後後由我派人用車送地們入市區,今晚特別些!因為是開幕,所以工作至深夜一時。誰也不準動她們,你我雖然同是合伙人,也應該和其他人一樣!遵守規矩。”

  “好吧!”阿林笑了笑,

  七姨笑問:“她們很美,是不?”

  “是的!”

  “這是經過嚴格挑選的!一個月換人一次。”

  “為甚麼要換呢?”

  “吸引他們!每個月有新的女侍出現,每周有新節目上演,花樣新、人物新,這正是我們賺錢的方式之一。”

  阿林在迷茫的燈光之下,已見那班穿了睡衣、足踏拖鞋的男士們有點不好意思的,有許多巳經彎下腰來,走不成步。

  有些女賓笑了,因為她們就算怎樣也不至當堂出丑,但男位們卻有目共睹,個個在舉行“升旗儀式”。

  於是,有些跳進房裡去了,有些則相擁而吻藉予遮丑,有的倒在池畔的沙發上。

  無上裝的白兔女郎,個個服侍殷勤,酒與煙固然無缺,難得的是:有些男士想親一親,她們從不拒絕,但祇限於面頰,而且眼看手勿動!

  因此!它們在紳士淑女的眼中猶有如一尊尊維納斯女神,既年青,又貌美,卻是神聖不可侵犯。

  阿林也要親一親這無上裝的白兔女郎,她十分大方的把眼睛閉上,讓阿林把咀巴湊上去。

  阿林吻她臉頰時,在她耳邊說道:“設法給我地址或電話。”

  七姨想不到在怎麼短促的時間,阿林也會施展他的手段。

  第二次,第三號無上裝白兔女侍捧酒和煙經過阿林身旁時,笑問他吸甚麼牌子的香煙,阿林會意說:“隨便那一種。”

  於是,她給了一包流行牌子的香煙,阿林放進口袋中,七姨竟然一無所覺。

  可是,七姨沒有放走阿林,許多人都在這個“睡衣舞會”中尋夢去,七姨拉著阿林也進了一間套房。

  他今天一直保存精力,希望晚問另有奇遇,想不到又給七姨纏住。

  七姨身段美妙,而且肌肉也富有彈性,樣子非常艷麗,但是他覺得在這種場合不找一些新鮮的,未免浪費。

  阿林在取酒水時故意跟白兔女郎搭仙,七姨似乎窺破了他的心事,在虎視耽耽之下實在是浪費了春宵。

  雖燃在以後的日子中機會還很多,但野性的玩家林卻另有想法。

  在洗手間中,他藉故小解,目的是看看煙包中有沒有附來那白兔女郎的電話或者地址,可是七姨如影隨形的又跟了進來。

  他無可奈何,祇有整晚陪伴住她。

  當晚那種情景亦不想可知,他們是絕對不會寂莫的,就像其他男女一樣,都在歡渡周末。

  差不多睡到天亮,野性雖馴的阿林又靜悄悄地起來了。

  他悄悄離開了熟睡中的七姨,跑到外面去。

  雖然他仍然祇穿睡衣,但這裡每處地方都有空氣調節,阿林一心要看看其他人怎樣了,但是走廊和客廳裡鬼影也沒有。

  地下樂園內雖然有足夠四十個房間,但有些人在昨晚的舞會中喝醉了,於是擁抱在沙發上睡去的大有其人。

  奇怪的是,那些在沙發上睡著的人都已經不知去向。

  阿林心想:也許他們在半夜時,都進房去了。

  於是他又企圖攀上一處房門上的通風窗滿足有下好奇,就在這時,有人踫了他一下子,嚇得他幾乎跌下來。

  回頭一看,還好,這人不是七姨,而是另一個大奶妹李雅倫。

  她的身裁屬於中型的,乳房不太巨大,但是十分性感,她是從澳門過來的中葡混血兒,也就是七姨所謂的“西洋妹”。

  雅倫做了他鬼臉,然後沉聲道:“你還在看甚麼,這個時侯每人都收工了。”

  “收工”兩字用得真貼切,阿林忍不住笑道:“你也收工了?”

  “甭提了!我遇上一個老弱殘兵,弄得我整晚不眠,”雅倫嘆息道。

  “那是說,你的對手功課交不足,是不?”

  “也難怪的,他說他不但有了老婆,還有二奶,但是希望來找野味、我建議七姨不不要收這種低能會員,徒惹人反感而已!”

  雅倫忽然又問:“你可以把我抱來,或者讓我騎在你脖子上偷看?”

  阿林知道她的意思,笑道:“你也想開開眼界”

  “是的!先讓我看看,認為精彩的才由我來讓你騎。”

  “你有這個氣力?”

  “試試嘛!”

  阿林這才想起,她在一部影片中表演過女子大力戲,她是個多才多藝的演員,阿林平時不大注意她,但現在覺得這娘兒渾身是勁。

  她不待阿林答允:已經躍到了他的肩膊上去!雙腿夾住他的頸項,令到他有一陣灼熱的感覺。

  看到了嗎?”阿林低聲問:“你看到了些甚麼,快告訴我。”

  雅倫低聲答道:“老姿勢,擁抱住睡著了,沒有甚麼好看頭,到隔壁那一間去看看吧!”

  阿林於是又馱她走進另一間門口。

  這一次,雅倫久久不作聲,阿林知道他一定看得出了神,否則她何故默不作聲。

  她雙腿用勁夾了夾,那熱烘烘的地方似乎滲出了一些兒水份,現在於是他才發覺:原來他馱著的雅倫是個“無下裝”女郎。

  她的尼龍睡袍散開了,因此,他的肌膚更容易感覺得到她是真空的!

  他蹲了下來,放下雅倫。

  “看到了些甚麼?”阿林問。

  “兩對男女混在一起,睡得七顛八倒的,但是由他們的睡姿,便可以想到他們這四個人昨晚玩了一些甚麼花式了。”

  雅倫說完也蹲了下來,她是打算實行諾言,讓阿林也一飽眼福的,可是阿林卻因為她那麼一蹲下,登時看得口呆目瞪,傻乎乎站在那處!

  原來雅倫的睡袍散開,雙腿一屈之下,奇景委實也太動人了。

  她的鮑色清淡、狹窄、有水份、毛不太多…

  就在一剎那之間,宵來的疲倦也不知跑到那兒去了,一柱擎天的呆站在那處。

  雅倫也發楞了,原來她自己是如此這般的,難怪阿林看得出了神,但是面頰一紅之後,她又道:“怎麼啦!你不看啦?”

  阿林終於依樣畫葫蘆,騎上她的肩膊。

  可是,他沒有雅倫剛才坐得那麼舒服,雅倫也覺得有甚麼多余的東西頂在她的頸項與肩膊間,還令她有毛茸茸的感覺。

  阿林有點兒過意不去,他覺得使她太過負累,不過由於奇景出現眼前,令他又舍不得不看了。

  房間的床上沒人,地毯上橫七豎八地躺了四個赤條條的男女,一個三十歲和一個四十多歲左右的紳士,一個半老徐娘與一個十八九歲的姑娘,他們多枕著异性的大腿,其怪狀實在是令人乍舌。

  看過之後,阿林連忙從雅倫的肩膊上下來。

  “昨晚你跟誰在一起,”雅倫問。

  “七姨。”

  “你真好運氣,她看中你了!七姨很會享受,還介紹過高手給我。”

  阿林心裡又想,所謂高手,大概是造愛高手吧!但是七姨為甚麼會…

  他未及想完,已被雅倫壓在地毯上。

  她採取主動進攻,首先,她佔領了一處高峰!那峰頂滑不留唇,既熱又硬,她吞沒了高峰,穩穩端坐,如施展了石磨盤功,由緩慢而到急促!

  阿林有點兒吃不消,故意分了自己的心,再想那未完的問題:七姨既然認識這麼多高手,她自己也優先試過了,自己想找個白兔女郎談心也不可以!

  想到那個無上裝的白兔女郎,阿林不禁連挺了幾下,這麼一來,雅倫由低哼淺唱,而變為得高呼狂叫。

  她在呻哼中“反主為賓”,把主控制權交給了阿林。

  阿林也不客氣,一下子長驅直入,一陣陣狂烈的衝擊時令到雅倫大叫受用!

  且按下阿林和金絲貓雅倫的難分難解,再講講他的合伙人達剛。

  達剛這時也醒來,他懷裡抱著的並不是女司儀幼嬌,而是昨宵“睡衣舞會”的最後的一個舞伴小芬,雖然小芬夜裡令他一試難忘,但他此刻想的並不是懷裡的女人。

  他在記掛著幼嬌!女司儀幼嬌是他在風月場所中所接觸過最斯文含蓄的女孩子,他覺得她在床上表現很像自己的愛妻依敏初戀時的樣子。

  從幼嬌身上,達剛重拾了他和依敏新婚燕爾時的溫馨甜蜜,自從昨天下午通過“尋寶游戲”的安排作為臨時伴侶,達剛和幼嬌是形影不離,如膠似漆。

  那是因為幼嬌一開始並沒有像一般風塵女郎那樣狂野騷蕩,而是如一位初墮情網的女孩子,充滿著緊張和好奇,含情脈脈的眼神裡既矜持又友善。

  達剛也不去懷疑她是否做作,因為他經過幾個月來的風花雪月,已不再對蕩婦淫娃覺得新奇,反而眼前的幼嬌令到他仿如回到初戀時感覺,也有種第二春的意景。

  幼嬌把達剛帶到一個假山洞之後,默默地坐在他身旁,倆人衣冠楚楚,彼此都沒有沒有任何表示。

  良久,達剛想說︰“我們開始吧!”但又轉念問道︰“你是七姨的人嗎?”

  幼嬌垂著頭兒說道︰“還不算,我還在讀書,今天是臨時替工,本來應該是我的同學來做司儀,但她身體不適,所以由我替她來了。”

  “你知道除了做司儀外,還要陪客的嗎?”

  幼嬌點了點頭︰“我那同學有說過,不過…我還是頭一次來,什麼也不懂!不過你放心,我已經不是處女了!”

  “此話怎說?”達剛有點兒失望,但他立刻又意識到當然不能奢望,並對幼嬌的身世有點兒好奇起來,問道︰“可以把你的初夜講出來嗎?”

  幼嬌默不出聲,粉面通紅,把頭垂得更低了。

  達剛把她摟在懷裡,幼嬌也柔順似小鳥依人,一聲不響,也不推拒。

  達剛在她耳邊說道︰“今天我倒是不一定要和你做那回事的,但就很有興趣聽你講故事的,你樂意把你的心事向我頃訴嗎?”

  幼嬌低聲道︰“您可別誤會,我並不介意您搞我的,不過…你要我講那種事,人家羞嘛!怎麼好說出口呢?”

  “呵呵!我有辦法讓你不害羞的…”達剛沒有說下去,開始伸手去撫摸她的酥胸,幼嬌情不自禁的舉起她綿軟的手兒,輕輕握住他的手背,卻沒有去拿開男人的手掌。

  達剛知道她這是欲拒還迎,便放心摸捏下去,幼嬌的奶子隔著絲綢晚禮服綻出達剛大手的指縫,幼嬌羞望了達剛一眼,似乎是被捏痛了,又不敢出聲。

  達剛也發覺,他不好意思的說道︰“不好意思,我太粗魯了,又隔了衣服,不知輕重,弄痛你了吧!”

  說完,達剛改用從她低胸晚裝的領口入手,粗糙的巨手抓住了少女的乳房,這達剛還粗中有細,捏著軟肉之後,不忘用食指去撩撥幼嬌的乳尖。

  幼嬌的臉上馬上呈現出複雜的表情,她既有一陣被揉躪的感覺,又覺得這個粗人對她的魯莽行為已經撩亂了她的芳心!

  隨著她乳房被抓捏,她覺得體內產生一種需要,她的陰道開始濕濡,有一種癢癢麻麻的感覺,她的喉嚨乾渴,又不知如何是好!

  這時,達剛笑道︰“我感覺到你全身都在顫抖,你動情了,快把你初夜的經過講出來吧!要不,我要進一步行動了?”

  幼嬌臉如紅霞,她顫聲說道︰“我不是不講,實在是我也並不清楚,有一個周日,我一個人在學校的泳池游水,因為腳抽筋遇溺,被兩位男同學救起來時,已經昏迷了,他們在泳池邊更衣室裡搞了我,那時我糊里糊涂的,什麼也不知道…”

  “之後呢?之後你再玩過幾次呢?”達剛興奮起來。

  “之後就沒再搞過了,那時我底下出血,我告訴我的死黨,就是這次讓我替她來這個開幕式做司儀的女同學,她看過我的下身,說我已經破瓜了…”

  “她叫你替工,她叫你怎麼替呢?”達剛更興奮了。

  幼嬌這時已經被達剛摸得渾身不自在,她顫聲道︰“很簡單嘛!她祇交代我按七姨的交代講幾句話,然後…他說反正我已經破瓜了,到時聽臨時伴侶吩咐就行了。”

  達剛聽幼嬌這麼說,激動得連說話也顫聲︰“那你…先…先把衣服脫去吧!”

  “你先…先讓我起來嘛!你把我這樣抱著,我怎麼脫呀!” 幼嬌俏皮的嬌笑啟齒。

  “噢…呵呵…還是我替你脫吧!”達剛捨不得把手離開少女的乳房,他用另一手為幼嬌寬衣解帶,幼嬌的晚禮服雖然貴麗,裡面卻是真空的,她很快就被男人脫得祇剩下白緞手套和吊帶絲襪,柔美的身段暴露無余。

  幼嬌嬌羞地卷縮在男人懷中,達剛心裡無比興奮,嘴裡說道︰“輪到你幫我了!”

  幼嬌祇好從他懷中站起來,達剛又替她除下手套,祇見一對玉指纖纖的嫩手兒,慢慢地把眼前的男人脫得精赤溜光。

  這時的幼嬌酥胸畢露,她的乳房不算巨大,但很尖挺,奶頭如紅豆,乳暈似銅錢。

  潔白的下身也纖毫畢現,她毛髮不多,大唇肥白、小唇嫣紅,呈玉蚌含珠之狀。

  達剛已經被眼前的妙景激動得一柱擎天,但他也不想把幼嬌狼吞虎嚥,這個粗漢按捺著魯莽的性子,因為他知道嬌嫩幼嬌雖然已經開苞,實際上還沒嘗到性交的滋味。

  作為男人,通常都以取悅心愛的女人而樂,達剛也不例外,此刻他對這個初涉風塵的女孩子有一種無言的疼愛,他不禁把幼嬌擁在懷裡,讓她的雙乳緊貼自己的胸肌。

  幼嬌的很陶醉,她抬起頭來,情不自禁地向臨時情人遞上初吻。

  四片嘴唇相接,兩條舌頭交卷,達剛牽引幼嬌的嫩手握住火熱的肉棒肉棒,然後他的雙手在她肉體愛不釋手的遊移,他摸捏那雙充滿彈性的肉球,也劃入蜜桃的裂縫,他觸手所覺,那處已經濕潤含津。

  他用中指探入肉洞,隱約可覺洞兒也在啜吮手指,而被她把握的硬物也感受到她嫩手兒在肉緊的撰捏。

  他幾乎忍不住要即時把充血的硬棒放入溫軟的濕洞裡去得到舒緩,但他還是耐下膨拜的慾涌,他後仰倒了下去,並把幼嬌的下體搬在他的面前。

  這時他清楚見到幼嬌的私處,她是那麼鮮美,比起柳晴又完全是兩碼事!

  他之所以拿柳晴來比,是因為半年來雖然閱女無數,卻盡是霧水姻緣匆匆聚散,都不曾和她們的私處像現在這樣近在眼前,察視入微,祇有幾次闖入柳晴的香閨時,都逼她脫光褲子讓他細看而已。

  柳晴的怪規矩雖然祇讓他肛交及口交而不準越雷池半步,卻也允許他拿著手電筒探照陰道,裡裡外外看得清清楚楚,所以達剛對她那處的了解比自己的妻子依敏還甚!

  達剛已經情不自禁地吻上幼嬌濕濡的陰戶,在目前她趴著的姿勢之下,達剛不但很方便的用唇舌啜舐她的小唇和陰蒂,也輕易可用舌尖去鑽探上面那朵粉紅色的菊花芯。

  達剛連自己妻子身上的這個地方也不曾嘗試過,但這時幼嬌的肉體看起來是這麼潔淨,他沒多想什麼,已經把舌尖舐過去,引致幼嬌雙腿抖顫,忍不住打了過寒噤。

  幼嬌在另一頭早已投桃報李,因為她也正面對達剛勃硬的肉棒,不等達剛吩咐,已經主動張開櫻口,把那“陽光核桃”含在嘴裡。

  不過幼嬌口交的技術竟是奇劣,不知是櫻桃小嘴太小,或者陽光核桃太大,又或者幼嬌嘴唇太薄,那兩排整齊的貝齒老是噬到“黃大柱”。

  達剛不禁又想到依敏的好處,但隨即又想到半年多來,妻子又不知吮過多少男人的陰莖的,這個心結,他不時在期待她和“盲人按摩中心”約滿,讓他得予解開。

  想到這裡,他不禁輕輕嘆了一口氣。

  突然,有一陣奇妙的快感從下身傳來,原來幼嬌也開始有樣學樣,舐他的屁眼,而且是把舌尖拼命地往那鑽呀鑽!

  達剛也忍不住打了個寒噤,這時,他發覺幼嬌的淫水已經流了他一脖子,於是,他吩咐幼嬌爬起身來,跨上他的身體,小心的教她把火熱的肉棒慢慢放入自己那個淫液浪汁橫溢的肉洞。

  說時快,那時慢,因為幼嬌是在一半肉痛、一半心癢、一半羞澀,一半騷浪的狀況下把男人的性具塞進自己的私處。

  達剛眼望著幼嬌美妙的陰戶吞沒了自己,肉體的快感和精神享受交織著,他開始教小妮子上下套弄,不過幼嬌做得很差,祇好考慮自己動作了。

  他也不捨得把插在她肉體裡打那一部份拔出來,挺身坐起,反讓幼嬌仰躺下去。

  這個“地下樂園”的假山洞中的人造草皮其實是綠色地毯,達剛這個粗漢剛才躺下時並不覺得怎樣,但細皮嫩肉的幼嬌裸體躺下時,就有點兒吃不消了。

  雖然她沒有叫苦,達剛見她皺起眉結也知,於是他抱著她站起來,保持“樹熊式”走向“小白屋”,準備找尋一處舒適的地方再大展拳腳。

  但是,他們經過好幾間“水晶房”的門口,裡面都已經有人,有的房間裡竟有兩至三對男女在玩“大堆頭”。

  達剛不死心,抱著幼嬌繼續向另一個房子走去,結果裡邊也有一對男女,不過已經雲消雨散,躺在床上休息,那男的陽具已經垂下,女的陰道口則洋溢著白花花的精液。

  達剛無可奈何,剛想回頭,那男的爬起來說道︰“請別走!我們讓給你吧!”

  說著,他抱起女人準備離開,達剛連忙說謝,但那個女的出聲說道︰“一會兒我們回來玩交換做愛哦!”

  達剛這時箭在弦上,心急得要死,頭也不就回就答︰“好的!謝謝啦!”

  他一把幼嬌放在床上,便捉住她的腳踝,抽起雙腿,一下接一下的抽送起來,幼嬌的陰道實在把他的柱仔啜得好緊,達剛的每一下抽插都覺得頗吃力,要不是剛才已經逗得她陰水潺潺,這時恐怕要進了難出,出來難進了。

  在這種情況下,達剛知道自己保持不了多久,但幼嬌比他還更早洩身,幼嬌高潮來到時七情上面簡直有點夸張,她臉紅眼濕,把頭兒左右亂搖,達剛低頭去吻她時,祇覺得她體溫驟降,手腳冰涼,渾身像失血一樣!

  達剛仍然沒有拔出來,他仰臥下去,讓幼嬌覆在他身上休息。

  幼嬌把臉兒偎的男人寬闊的胸部,感概地說︰“太刺激了,我雖然曾被兩個男人幹過,卻完全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你是第一次讓我知道做愛滋味的男人!”

  “兩個男人?”達剛也剛剛回過氣來,他似乎忘記幼嬌對他講的故事。

  “我那兩個同學都承認在我溺水昏迷的時候搞過我,但是他們之間也是好朋友,為了他們之間的友好,所以任何一個都不娶我。我就是因為被人玩了又沒人要,才睹氣替我的同學來這裡做司儀的。”

  “那你以後還會來嗎?”達剛情不自禁的問。

  “這裡並不是我要來就來的,七姨叫到,我一定會來的,因為你…”

  達剛興奮的截著她的話:“這裡每個周末都有例會,男仕要自帶伴侶,你每星期都來做我的臨時情侶好嗎?”

  “可以的,但我相信你還是會把我玩厭的…”幼嬌又把臉兒偎的男人寬闊的胸部。

  “哈哈哈!玩厭可以交換嘛!這裡無論那個女人或男人,都不是私有的呀!”達剛還沒有回答幼嬌的話,一把男人的聲音代他回答了。

  二人顧著卿卿我我,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有兩對男女走進來,說話的正是剛才把房間讓給達剛的男子。

  另一個男仕也說道︰“不錯,我和他都早就仰慕司儀小姐,而我們的女伴也喜歡你這個彪型大漢,兩個換你一個,怎樣?”

  “這個…她受得了嗎?”達剛心裡是很捨不得,他對幼嬌有一份很特別的情意。

  “我…沒問題的,不過你要一對二哦!”幼嬌還沒有說完,那兩個男士已經把幼嬌扶著離開達剛的身體。

  祇聽見“卜”的一聲微響,如拔開酒瓶的軟木塞,幼嬌的兩片小陰唇立刻又緊緊合上,達剛方才射進她陰道裡的精液,一滴也沒有流出來。

  另外兩個女郎已經圍過來,一個口快的張嘴含住那條剛拔離陰戶的肉莖,一個把她自己的一對大肉彈捧到他的臉上。

  不過,達剛的雙眼一直沒有離開被活生生從他身上擄走的幼嬌…

  達剛雖然被兩個女子左擁右抱,可是眼見幼嬌那小巧玲瓏的身子被兩個大漢擒走,心裡也蠻不是滋味的。

  而且,他又剛剛在幼嬌那裡發洩,生理和心理上都沒有繼續做愛的慾望。

  他索性走出小白屋,準備到處散散心,兩位女郎那肯放他走,於是也跟著出來。

  達剛走到門口,忍不住回頭一望,祇見這時幼嬌已經被一個男人抱起,像抱小孩撒尿似的抱著,另一個男人則手持一條頗長的肉棒向她的陰道裡戳進去。

  達剛想再看下去時,兩個女人卻擁著他向門外走出去。

  三人走到一個假山洞停下來,一起坐在山洞中的仿石頭形狀做成的沙發上,達剛望望身邊兩個女人,覺得她們的姿色和身材都不錯。

  一個是長髮披肩,自名叫秀媚,一個頭髮較短,喚作翠玉。

  達剛對她們說道︰“你們硬拉我來,其實我剛才已經在幼嬌身上洩過,我需要休息一下,對付不了你們兩個啦!”

  秀媚笑著說道︰“你放心,大家坐坐玩玩而已,不一定要你出力勞碌啦!”

  翠玉也說︰“阿達,你知道我是誰的老婆嗎?”

  達剛搖了搖頭道︰“不知道,難道你們不是七姨旗下的人馬?”

  秀媚笑道︰“她就是你的合伙人阿林的妻子嘛!想不到吧!”

  達剛瞪圓了眼睛張大個嘴,一時竟說不出話來,他望著這位赤裸美人,立刻食指大動,他隨即想到妻子依敏和阿林在盲人按摩中心時淫賤的一幕,這是他半年來一直耿耿於懷的心結。

  如今,阿林的太太一絲不掛地坐在身邊,要“報仇”是輕而易舉的事了,想到這裡時,他的心不禁蠢蠢欲動,然而他的狀態一時還是不能恢複過來。

  兩女和他赤裸依偎著一個男人,達剛的雙手摸摸這個,挖挖那個,玩過不樂亦乎,秀媚騷蕩的說道︰“阿達,你想先搞翠玉,抑或先弄我呢?”

  達剛道︰“你們兩個我都要,不過還要等一等才行!還有,我有件不太明白的事,就是:你們既不是七姨的人,為什麼也來這裡陪客?”

  秀媚笑著說道︰“我們可不為錢,祇圖個快活而已…”

  “二驕,把你參加俱樂部的經過講給他聽聽吧!”翠玉也笑道。

  於是,秀媚仔細把發生在她身上的故事講了出來︰

  那是半年前的事了…

  秀媚的老公叫姓陳,也是個老實的械工人,有個晚上,他摟著她,一隻手搭著他老婆徐秀媚的乳房,按著那雙又大又圓的乳房,輕輕搓著捏著,涎著臉說道︰“老婆,今晚我好想…”

  “喂…不要摸啦!今晚我好累,不要搞我啦!”他老婆一副不耐煩的推開了男人的手,沒好氣的說道。

  “你是我的老婆,我想和你親熱一下,怎麼不可以呀?”阿陳滿口煙味,在秀媚耳邊吹了一口暖氣說。

  “你呀!滿身煙臭,想你老婆吸你的吐出來的煙毒,快點死嗎!”

  “那會這樣啊?我好喜歡你的,你這樣好的身材,我怎麼舍得你快點死呀!”

  阿陳一面俏皮的又伸手去摸他老婆︰“都一個禮拜沒和你做愛了,你不想嗎?”

  “想你快點睡啦!不要搞我了,我要睡覺。”秀媚轉過身去,背向阿陳。

  阿陳這個時候,慾火攻心,已經忍了一個星期,內心慾念無處發洩,那陽具又陷於快要噴火的狀態,硬直直地頂在秀媚肥大的屁股上。

  往日,阿陳同老婆差不多一個星期做愛兩次,最近,但老婆忽然對於房事,好似失去了興趣,冷淡下來。

  阿陳知道,自己的陽具在老婆屁股上不停的磨擦,終於會擦出一點性慾的。

  他雙手不停止,旌開上面兩個圓球之後,又一手伸入秀媚的跨下,在幽深谷中用手指探索那個桃源仙洞。

  那裡是一片茂密的草叢,阜起的小丘,明顯地屬於一個能征慣戰的床上對手。

  無奈秀媚好像一點都提不起興趣,她似乎對於阿陳的挑逗,完全沒有反應。

  但是,阿陳正是慾火焚身,雖然秀媚不樂意,但他還是整個晚上不停的搞她。

  阿陳終於不理老婆反對,脫下她的褲子,扯高了睡袍,提槍便向黑森林進發。

  秀媚沒辦法,祇好仰身“大”字形躺往床上,任由阿陳擺佈,不作出任何反應,以沉默表示抗議。

  阿陳分開她的兩隻腳,跪在她中間,用手探向桃源洞,發覺洞穴是乾涸的。

  阿陳吐了一口涎沫,用來滋潤那池塘,然後掰開那兩片嫩肉,提起龜頭,插入那窄小的洞眼內。

  自然生理的反應,加上多少人工濕潤,阿陳的東西不怎樣困難的便沒入了盡頭。

  雖然秀媚痛苦的叫了一聲,但好快便不覺得是一回事。

  好像野獸一樣,阿陳伏在但老婆身上一上一落,做著一但簡單又原始的動作。

  而秀媚,就好似死豬一樣躺在那裡,一聲不響。

  阿陳氣喘如牛,一聲狂叫之後,整個人軟軟的伏在她的身上。

  秀媚將阿陳推開,拉了圈廁紙,將陰道內倒流出來的白色的液體清潔。

  但還沒抹乾淨的時候,旁邊已傳來一陣鼻鼾聲,阿陳發洩完之後,呼呼入睡去了。

  “死鬼,就顧自己發洩,一點也不理別人的感受。”秀媚被老公插得幾插,正在興起之際,那下面的充實,忽然之間消失,搞得她到喉不到肺,實在太沒癮了。

  其實,女人不搞也罷,最怕就是有頭無尾!秀媚祇好扭住被子,將被角塞在自己下面夾著,聊勝於無。

  秀媚有個舊同學,祇和她才會講心事,一切閨房樂趣、苦悶,都是傾訴對象。

  “秀媚,不是我說你!長此下去,都不是辦法,正所謂夫妻之間,為了個什麼,性生活正常,是婚姻的最大條件,怎可以忍啊!”

  “我又怎麼可以說他呢,下崗之後,他一直在外面辛苦賺錢,我家生活全依靠他,可能他最近辛苦些,所以比較快就射精,而我就在那時剛剛開始…”

  “其實,當初我和阿林都有類似情況,不過,自從我跟他參加了一個俱樂部之後,原來一切淡如白水的性生活,一下子全部改變過來…”

  她的姐妹翠玉這樣說,但欲言又止。

  “是嗎,是什麼俱樂部,這樣利害,其實我比較少運動,不知會不會是其中一個原因呢?”

  “運動祇可以促進身體的新陳代謝,相信對於夫婦之間的性生活,幫助不大。”

  “那麼…你剛才又告訴我俱樂部可以…”

  “不錯,但你不要誤會,我所指的俱樂部,雖不是講運動,但亦可以說是運動,不過那是另外一種運動。”翠玉神秘地笑說。

  “死鬼,越講我越迷糊,運動嘛!不是健身就是球類啦!”

  “所以說我要教教你,我指運動,是性愛運動呀,傻妹子!”翠玉在她耳邊低聲又說了一下話。

  餐廳四周,秀媚四處張望,生怕人家聽到,她自己面紅耳赤,表情尷尬。

  “你們快瘋了!怎可以這樣搞呀!”

  “在這裡講不方便,去我家才講。”

  一個鐘頭後,二人已經來到城南一幢私人住宅。

  他和老公才兩個人,住的地方卻有一百多平方米,豪華裝修,一切家務都由鄉下請來的保姆代勞。

  秀媚以前也到過她家,但不是經常來,祇是偶然吃便飯之類。

  “來,進我房參觀一下,最近我請人裝飾過,都還沒請你們看,今次要給我提點的意見我才行了。”

  翠玉一邊講,一邊將高跟鞋脫掉,帶秀媚到房間參觀。

  圓形的大床,一室用粉紅色調和,大床旁邊是浴室,開放式的浴室用雲石磚砌,一個落地圓池形大浴缸,大得好似一個小型水池。

  房間足有四、五百尺,加上落地向南大玻璃,前景開揚,極盡豪華。

  吸引人之處不是那些窮奢極侈的裝修,更顯眼的是,在大圓床的床頭牆壁,掛著的一幅美女圖像。

  “嘩,你真是了得!這張藝術相好美哦!”秀媚不禁發出驚嘆的贊美。

  原來,掛在床頭上的畫像非常吸引,那是一張好似真人一樣大小的藝術相,相中人竟然就是翠玉本人。

  她穿看一襲性感內衣,通花、透明的,可以看到她豐滿的肉體,內裡完全真空的。

  祇見翠玉雙乳飽滿、奶頭突起,下體毛絨絨的三角地,盡露無遺。

  最要命的,是她所擺的姿勢,是一個非常誘惑,而且充滿挑逗性的姿勢,面部雙眸半閉,半張著紅唇,一隻手放在自己的胸前,輕托奶子,另一隻手則伸入三角地帶的邊沿,充滿了野性和戰斗格。

  “是我一個搞美術攝影的好朋友幫我拍攝的,我們在俱樂部認識,她說我個身材,面貌,可以做模特兒哩!有一次,他們倆公婆來到我這裡,做完之後,順便替我拍攝下了這張特寫,不錯吧!”

  “何止不錯,簡直是大師級的作品哩!”秀媚說。

  “如果你也喜歡,下次我介紹他和你認識,他風趣幽默,好隨和的。”翠玉推荐。

  “還有哩!他拍下我們一起玩時的藝術錄影,也可以給你看看。”

  翠玉將秀媚引入書房,將一盒錄影帶放入錄影機內。

  初時,除了翠玉和她老公阿林之外,另外還有一男一女,據翠玉介紹,那是她俱樂部裡的老朋友阿張同張妻,看來,就好像一集聚會式的錄影節目。

  但是,越看下去好像越有看頭。

  鏡頭一轉,四個人原本在客廳,卻見阿林進入一個房間裡,不夠五分鐘,張妻竟然一個人開門進去。

  在客廳中,祇留下翠玉和阿張,這候,阿張坐近翠玉身邊,伸手去撫摸她的胸脯。

  翠玉不但沒有反對,而且自動向阿張投懷送抱,他還伸手去解阿張的褲鏈…

  秀媚好奇怪,但是她想了想,已明白這怎麼一回事。

  她偷偷看一下翠玉,祇見翠玉神情自若,似乎好欣賞螢幕上的精彩片段。

  阿張將翠玉衫鈕一粒一粒解開後,又將她奶罩的扣子解脫。

  一雙大乳房從募地跳了出來,仍然是好堅挺的,阿張便手到拿來,用手掌在那奶頭上搓摩。

  翠玉一臉享受的表情,閉起眼睛任憑阿張替自己服務。

  同時,她亦用手拉出阿張的陽具玩弄,她欠身縮在地上,半跪著,張開了小咀,將那軟綿綿的東西含入嘴裡。

  神奇得很,當她用嘴含著那半軟不硬的肉腸,吐吐吞吞之間,那肉腸已經成為一條豎直的柱子。

  阿張亦不甘寂寞,來個六九式,向著她的三角地帶進攻。

  阿張的舌頭接觸到了那兩片嫩肉,那嫩肉好似蚌肉一樣鮮嫩多汁,透發出一點瑩瑩波光。

  草叢之中,有一道小溪,潤澤得讓阿張更筋肉弩張。

  “啊!呀…”鏡頭轉向了翠玉的面部,拍攝著她面部的表情。

  她面部的表情是緊張的,咬緊銀呀,秀髮之際有點汗透在她的額角上面。

  秀媚的手心也出汗了,不知幾時,自己將衫角也捏得緊緊的,把她內心慾念亦喚起了。

  阿張不愧是調情高手,他將翠玉的雙腳分開,在翠玉後面將她右腳抬起,採取一個“後進”的姿勢,將他的肉柱向她送去。

  當然,這個姿勢有小小困難,就是男的不能夠看得見那仙人洞,很容易滑脫出來,但也不要緊,祇見翠玉捉住男人的東西,導進她那個仙人洞內。

  當他龜頭剛抵門口,順勢一挺,便順利地擠入了。”

  那地方是潤濕而滑膩的,果然和他的肉棒天依無縫,於是他就是一挺一挺的向著她肉體進攻。

  鏡頭又一轉,出現了另一個令她大吃一驚的畫面,畫面的男女主角並非別人,原來就是阿林同張太大。

  祇見阿林站著,而張妻則彎身趴在阿林背後,阿林的肉柱狂猛地向著洞穴挺進,一出一入,張妻祇得張開口呻吟︰“啊…噢…爽…快…快點…”

  “平時他對我的時候是沒幹得這樣出色的,你看,這時他和張妻多合拍。”翠玉對著螢幕說。

  “但是,你不會吃醋嗎?”秀媚奇怪的問。

  “吃醋?哈哈哈!”翠玉忽然大笑起來。

  “不怕告訴你啦!自從我同老公玩了這個交換遊戲之後,不但性生活更加美滿,而且感情亦更融洽,簡直好像得到第二春,也如再次幸福一樣。”翠玉解釋說。

  鏡頭又轉換了,正當阿林同張妻在房內歡好的時候,阿張和翠玉手拉著手,赤條條地走入房內。

  四人一見面,好快的出現更令秀媚心跳加劇的場面。

  阿張走過去他太太那裡,用咀含住老婆的乳房,張妻非常受用,也伸手去握住住她丈夫的陽具。

  而翠玉這個時則走近阿林身後,伸出玉手到他的子孫根,放在那肉柱與肉門的交接活動的地方。

  當肉柱伸出進入之時,翠玉就用手套著,使她老公的肉柱多了一重磨擦。

  “老公,我也要…”翠玉說。

  祇見阿林拔出那濕淋淋的肉柱,如鋼鐵般的堅硬,一移位,便再塞入翠玉張開的門戶裡面。

  原本已阜起腫脹的翠玉,那地方雖然塞入了如兒臂粗的肉柱,也祇是兩片嫩唇被擠分開了,輕易就吞沒了那棒子,並不見容納之後,有任何改變的形狀。

  阿林剛才和張大交合,已經做到勇猛且強勁,如今和他老婆翠玉,更是風雲再現,撞得翠玉哇哇大叫,過癮極了。

  交換遊戲果然不同凡響,那邊廂,阿張和張妻亦不甘示弱。

  阿張剛才是進入過翠玉的陰戶,現在卻見到他舍前門而插入自己太太的後門,同樣令到張妻哇哇大叫。

  四個男女在室內大戰,大家各自向自己的戰友鬥得難分難解,又向同室的另一對窺視著,的確在視覺、聽覺等感官刺激都得到了特殊的效果。

  秀媚看到血脈沸騰,自己下面早已一片濕濡,她的心卜卜跳,幾乎要從她的嘴裡跳出來似的。

  說真的,她亦認識翠玉老公阿林的,最令她印象深刻的,就是阿林的肉柱由張妻的陰道內拔出,仍然是水光反射濕淋淋時,就堅挺著向自己老婆翠玉的私戶裡插進去的鏡頭,簡直是令她忘了呼吸。

  這可以說是震撼了她的心靈的鏡頭,並且是大特寫的,因此就特別印象深刻。

  這個時候,螢幕的畫面仍然放映著生春宮,而秀媚的乳房,好似被人抓住來撫摸。

  她以為翠玉在替自己摸,因為,翠玉一直都站在自己身後的,女人摸女人比較不會有防御性,她以為翠玉一時興起,向自己摸過來,所以並沒有拒絕而任其撫弄。

  但是,她逐漸的覺得撫摸自己乳房的一雙手好熟練、好有經驗,而且還集中在自己兩個奶頭上撩撥,使她的乳蒂開始硬起上來。

  “不要呀…你好壞哦!翠玉…不要這樣撫摸我…”她本想亦伸手去撫摸她,但當她的手伸向後時,摸到的竟不是翠玉的身體,而是一支肉柱狀的東西。

  秀媚的背後原來是一個赤裸裸的男仕。

  這男士並非別人,正是銀幕上令到自己血脈沸騰的男人,也就是阿林。

  阿林赤裸裸的身體在自己面前出現,秀媚不禁嚇了一跳,連忙縮回手,但是阿林已經抱起她。

  秀媚本能的掙扎,但掙扎不了幾下,已被軟化了,她自己也不知為什麼,被阿林抱起的一剎那,一顆心好像已經不屬於她自己。

  她覺得寬大圓床好像在轉動,四周圍出現了一塊塊玻璃鏡子,床上無論任何一個角度,都可以清楚地盡現眼前。

  阿林的肉柱,塞入秀媚的私戶,秀媚也把她緊緊抱著,盡量迎合阿林的進攻,她心裡實在是前所未有的刺激。

  翠玉在身旁,望著秀媚在老公強勢的進攻下,不但不生氣,而且還在為他打氣。

  她一手撫摸秀媚的乳房,一手撫摸她老公拼命向秀媚進攻中挺動的屁股。

  秀媚在欲仙欲死的情況下,高潮接二連三的涌來,她獲得前所未有的滿足,她終於找到自己令滿足的方法。

  秀媚在老公處得不到滿足,終於在朋友的幫助下,得到極度快感。

  但是,她覺得很對不起自己的丈夫,於是她希望夫婦倆都加入了翠玉她們的交換俱樂部,不過她自己說什麼也不敢開口,到頭來,還是翠玉徹底幫了她。

  俗話說︰“女追男,隔層紙!”

  翠玉出手之下,秀媚的老公阿陳自然逃不出她的誘惑,第一次見面,阿陳就被勾引到一間賓館開房。

  在翠玉熱情配合之下,阿陳梅開二度,表現也很出色,翠玉甚至很滿意阿陳的粗魯蠻幹,覺得有特別的刺激。

  不過,那次阿陳並不知到自己的老婆也已經和其他男人玩開了,直至翠玉帶他參加第二次群交大會,阿陳目睹秀媚同時和兩個男人合體交媾,才知道翠玉勾引他的目的,但他自己也已經愛上集體做愛的滋味,當然不好意思再計較什麼啦!”

  那次聚會中,翠玉極力鼓勵阿陳和秀媚來一次即場表演,阿陳幹得可歡哩!事後,倆夫婦都表示從來沒試過這樣的興奮和刺激。

  秀媚講完她的故事,翠玉接著說道︰“這次樂園的開幕典禮,我們當然要來湊熱鬧啦!阿林跟你是朋友及生意上的合伙人,所以我們特別注意你啦!”

  達剛恍然大悟︰“原來如此,那我可要失禮了!”

  他聽秀媚講故事時,早已一柱擎天,便雙手搭在二女肩膊說道︰“你們誰先來?”

  秀媚道︰“我先來吧!我很快就會敗陣的,然後你可慢慢把翠玉玩個痛快!”

  達剛二話沒說,把秀媚掀翻倒地,立即騎了上去…

  不過,那秀媚並非如其所說那麼快熟,達剛策馬揚鞭,大約把她騎了一、二十分鐘後,她才告饒而止。

  輪到翠玉時,她主動騎到男人上來。

  翠玉和秀媚都是沒生過孩子的青春少婦,達剛和她們交媾時,發現她們肌膚滑美富具彈性,乳房飽滿,奶頭如棗,陰道猶算緊窄。

  不過,可能因為兩女都是淫娃的緣故吧!她們的陰唇都顯得比較深色。

  達剛對翠玉特別感興趣,翠玉在他上面套弄了十來分鐘,逐漸顯得不支,達剛便把她掀歡,抽高雙腳來幹。

  翠玉被幹得高潮一陣接一陣,秀媚則爬到達剛後面推他的屁股,在秀媚推波助瀾之下,翠玉的陰道被幹得淫液浪汁橫溢,肉棒在抽插時發出的聲響和她的淫呼浪叫交相配搭,連綿不絕,引致不時有人來假山洞的洞口窺視。

  這時,達剛又想到曾經目睹他的妻子和阿林在他面前交媾的事,而現在竟有機會和阿林的老婆做愛,總算得予在心理上的平衡了,因此他特別來勁。

  在翠玉欲仙欲死的叫床聲中,達剛快美地射精了,這一次,他感覺上自己射得特別久,特別多。

  當他無力地壓在翠玉身上,就像渾身已經失去了重量一樣,他心想:目前依敏每日還在不得不去接客,但自己半年來也總算玩過無數女人,之所以會這樣,無非是“我妻人淫,我淫人妻”的報複心理罷了!

  祇是,無論怎樣,他總是忘不了依敏的陰道裡被阿林灌滿精液的一幕,現在,他也在阿林妻子的陰道裡射精,叫他如何不特別興奮,他簡直感受到他的精液從龜頭疾噴,濺射入翠玉之體腔的快感。

  良久,達剛才從翠玉的陰道裡拔出開始變軟的肉棒,望著她陰道口洋溢著的精液,達剛仿佛大仇得報,又仿佛完成了一樣壯舉。

  他又想到依敏,按照柳晴的說法,依敏還要三幾個月才合約期滿,到時,就不用再到“盲人按摩中心”去上班,去做變相的妓女了。

  想到這裡,達剛心裡七上八下的,原本他準備等依敏一結束皮肉生涯,自己也從此脫離荒唐的花街柳巷,重新過正常的夫婦生活。

  然而,今晚“地下樂園”的豐富節目,似乎又讓他拿不定主意了。

  按達剛的意慾,他今晚是想抱阿林的老婆或者女司儀幼嬌睡覺,可是,因為睡衣舞會中交換舞伴太頻密和突然了,當作為決定陪寢女郎的樂曲停下來時,達剛的懷抱中是兩位夫婦來賓中的太太小芬。

  既來之,則安之,況且這位小芬也算得上一位貌美如花的妙齡佳麗,秀媚還特別走過來告訴達剛,青春少婦小芬,就是她之前的故事中提到的張妻。

  脫下睡衣的小芬,身材嬌健,肌膚白晰滑美,達剛和她摟在一起,祇覺得她貼過來的兩團軟肉猶如有暖玉溫胸,背後觸手兩瓣臀肉,更是彈性十足。

  小芬告訴達剛︰“阿達,今晚我已經和五位男仕有過肌膚之親,不過我好想和你再來一次,而且我身上任何部份都可以給你!”

  “任何部份!”達剛思量著這一句誘人的騷話,由他半內多來百戰肉林,他當然知道這話是什麼意思,不過他對“後門”的興趣不大,他最喜歡的玩法是由女人先替他口交,然後再男上女下,或者把女人擱在床沿,自己站在地上捉住腳踝進行。

  此刻,達剛和小芬猶如一對恩愛夫妻,他們互相摟抱,親親熱熱,春風一度之後,便雙雙進入夢鄉。

  開幕典禮後的第三天,達剛到“地下樂園”找阿林。

  穿過聚龍賓館的暗門,是一條九曲徊廊,據賓館裡的管房說,阿林正在新增設的按摩院裡,接見兩個重金禮聘的按摩女郎。

  撥開低垂的珠帘,裡面除了祇有擺放著幾張按摩床,竟然是空無一人,不過裡間的有一個浴室裡傳來男女嘻戲的聲音,吸引著達剛繼續走進去。

  當達剛走進浴室門口,他不禁楞住了…

  浴室中燈火輝煌,阿林躺在一張浮床上,有兩位女郎正在替他做人體按摩,當見到門口有人,兩位全身赤裸的按摩女郎都抬起頭來。

  令達剛吃驚的是︰她們竟然就是依敏和柳晴!

  兩女也呆住了,她們停下動作,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倒是阿林笑著說道︰“阿達,我已經說服了“珍珠姐妹花”,並為她們搞好那頭的合約,周末就可以來我們這裡上班,我給出的條件,七姨已同意,你也沒意見吧!”

  達剛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他眼睜睜瞪著渾身赤裸、涂滿浴液泡沫的妻子。

  阿林又笑道︰“阿達,你也好喜歡阿珠吧!也罷,反正咱是拍擋兄弟,今天就把她讓給你,來個額外服務吧!”

  達剛臉紅耳赤,也不知他是氣是急,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依敏則移動嬌軀,羞怯怯地躲到柳晴的身後。

  “到這個時候,還是明說了吧!”柳晴突然開口︰“阿林,我們不是什麼珍珠姐妹花,我叫柳晴,她是依敏,其實也正是阿達的妻子!”

  “什麼?”輪到阿林吃驚了︰“阿珠是阿達的老婆?”

  “不錯!依敏為了生計才拋身出來做,其實阿達也是深愛自己的妻子,為了免她為難,達剛才半年來一直沒有說穿這件事!”

  阿林恍然大誤︰“原來是這樣啊!那這事拉倒了。阿達,不知者不怪,希望不會為這件不愉快的事傷我們哥倆的和氣!”

  阿林又對依敏道︰“嫂子,林某冒犯了,快穿上衣服再說吧!”

  “不用了!”達剛突然說道︰“阿林,你認識翠玉嗎?”

  “翠玉?你是說…我老婆和你相識?”

  “何止相識!三天前的‘開幕儀式’中,我一樣和她親熱過。所以現在的問題,我祇是想知道,阿敏為什麼不準備在約滿後停止賣身,為什麼還要繼續做這一行而已?”

  “啊!你可千萬別怪嫂子,都是我不好啦!是我出面和盲人按摩中心方面談判,從他們手上贖出嫂子余下來的三個月時間,而嫂子她也祇聲明來這裡做三個月而已!”

  依敏這時已經圍上浴巾,她低聲說道︰“阿達,我不能不擔心到期時,按摩中心方面肯不肯放過我,而且,老林請我來這裡做,平時祇是正常的按摩,除了…”

  “除了替我做啦!我該死,但我不知阿珠是嫂夫人啦!”阿林搔著腦殼。”

  “敏妹不是講這個啦!”柳晴也已經圍上浴巾,她笑著說道︰“她的意思是說,我們平時祇服務賓館客人的正常按摩,除了周末的機會,才參加瘋狂遊戲啦!”

  “是如柳姐所說,”依敏接著說道︰“阿達,其實我也早知道你和其他女人荒唐的事,我坦白說一句,我是喜歡你,喜歡我們的家,但我現在已經習慣我目前的荒唐。我希望我們可以做到在外面各自荒唐,互不干涉,但在家裡仍然可以是恩愛夫妻…”

  “對!”柳晴插嘴道︰“沒有人比我對你們這對小夫妻更了解的了,阿達,如果你肯按敏妹的意思辦事,我從此也對你不設防了!”

  柳晴說話時,還故意伸手摸向自己的陰戶,並向達剛逗了一個媚笑。

  “你們在商量家事,我還是避一避好!”阿林爬了起來,笑著邊說邊走了。

  柳晴也要起身,卻被依敏拉著︰“柳姐,你…你留下來吧!”

  達剛也道︰“對!我們家會發生那麼大的變化,柳晴是罪魁禍首!”

  柳晴伸手去脫達剛身上的衣物,笑著說道︰“得了吧!別假正經了,就算是我有罪的話,也早給你‘治’過‘罪’了,你以為敏妹不知道你找過我的事嗎?哼!我不但把你每次來找我是怎樣治我的罪,而且還把你對我講過的,那些為發洩尋花問柳的艷事也告訴她了。”

  “啪!”柳晴的大白屁股被打了一記,這一下竟然是依敏打的。

  “好哇!你們倆夫婦合著欺侮人,我不依,我出去,我走了!”

  “走得那麼容易!”依敏一下子扯下小芬身上唯一遮體的一條毛巾說道︰“老公,今天我出賣姐妹,你自便吧!”

  達剛倒變得不好意思起來,她說道︰“阿晴,諒你也跑不掉,不如留下來看看我怎樣教訓老婆吧!”

  “也好,我就看看你怎樣處置出賣朋友的淫婦!”柳晴俏皮地說道。

  依敏的臉登時紅了起來,她撲向柳晴,伸手去想去撕她的嘴,但是她的後腳卻被她老公捉住腳踝一拉,整個人掀翻在浮床上。

  依敏舞手劃腳,拼命掙扎反抗,但男人壓到她身上,早已勃硬的陽具,迅速插入滋潤的陰道,依敏也立刻像被擊中要害似的,完全停止了活動。

  達剛頻頻抽送,連續的活塞動作發出“噗哧…噗哧…”的聲響。

  在此情此景,依敏似乎很快興奮了,她陰道裡的淫水越來越多,她的雙手也緊緊抱住丈夫,小嘴不規則的喘著粗氣。

  旁邊的柳晴,初時祇是看熱鬧,後來也情不自禁地撫摸著自己的乳房和恥部。

  達剛蠻幹了一會兒,依敏已經來了高潮,她嬌喘吁吁,向老公示意,叫他玩柳晴。

  半年來,達剛雖然和柳晴多次倆人赤裸相處過,但實際上他祇是第一次在按摩中心時有過真正的交媾,其他時間都是口交和肛交而已,所以此時他也很想插入她的陰道。

  柳晴已經躺下來,達剛面對這具赤裸的胴體,心裡竟然有點兒緊張,加上他的妻子也在身旁,使他更覺得不自然。

  不過,達剛那條剛從妻子陰道裡拔出的濕漉漉大肉棒,畢竟還是插進了柳晴兩條嫩腿中間可愛的緋紅色裂縫。

  達剛弄幹柳晴的時候,依敏似乎還沒有從酥麻之中恢複過來,但她雙眼目不轉睛地注視丈夫和柳晴這場淫戲。

  祇見他下床站在地上,把柳晴擱在床沿狂抽猛插,一會兒捉住她的腳踝,抽高著雙腿狠狠抽送,一會兒又分開她的嫩腿,抓住她的雙乳又揉又捏。

  依敏看在眼裡,她覺得與丈夫平時幹自己時有點不同,她覺得他雖然是個粗人,但和自己行房時卻是粗中有細,很有憐香惜玉的味道,但此刻對待柳晴,卻是一點兒也不斯文,一場暴風雨般的狠幹,使得柳晴祇有呻吟的余地。

  依敏在按摩中心時也被那裡的客人如此狂暴過,她知道這是另一種滋味,所以這時她的心裡一方面暗暗覺得老公是疼愛她的,又偷偷遺丈夫因為疼愛她而沒能給予她這種另類的刺激。

  達剛終於在柳晴的陰道裡發洩了,他沒有立刻抽出來,仍然將肉棒緊緊地塞在她的陰道裡,也難怪,半年來,柳晴一向不讓她進入這個禁地,如今他終於再次如愿以嘗,所以他現在是泡在那兒不肯抽出來。

  這時,阿林從門口走進來,他笑嘻嘻地說道︰“阿珍吃虧了吧!被人幹的雙腿都伸直了,哈哈哈!”

  柳晴不忿地說道︰“阿林,你快幹依敏,替我報仇!”

  “呵呵!那可不行了!”阿林笑著說道︰“現在我已經知道阿珠是嫂夫人,不但不敢再碰她,連請她來這裡做按摩的事也不敢了!”

  “這也不行!”依敏嚷道︰“合約已定!說什麼也要做完這三個月,至於碰不碰我的事由你,反正我老公已經碰過你老婆,你不碰我,我也敢碰你的!”

  “那倒是真話!”達剛笑著說道︰“阿林,在我還沒碰過翠玉之前,我心裡是埋藏著一股不忿的糊涂氣,現在嘛!你們想玩就玩吧!我無所謂了!”

  依敏聞言,放肆地撲到阿林懷裡,一下子扯下他身上的浴巾,然後坐進他懷中,底下的肉洞也自然地套上他的一柱擎天。

  這時,達剛離開柳晴的肉體,柳晴舒了一口長氣道︰“死阿達,報仇也不用這麼狠吧!壓得我氣都喘不過來!”

  說著,又指著地上的浮床說︰“躺下吧!我來替你做肉體按摩。”

  達剛仰臥下去,柳晴坐起身來,指著自己倒流出精液的陰道口對依敏說道︰“看!你老公把我灌得滿滿的,都溢出來了!”

  柳晴說完趴在達剛身上,先用乳房來做按摩,後來乾脆俯首含著他的男根又吮又吸的,卻昂起著大白屁股在依敏面前晃來晃去。

  依敏張嘴在柳晴的臀肉上咬了一口,惹得她“噢!”的叫了一聲,然後,依敏換了一個姿勢,開始舐食柳晴陰戶裡的精液,並示意阿林從她後面抽插她的陰道。

  四人玩成一團,幹得不樂亦乎。

  達剛的陽具又被柳晴吮得硬直起來時,阿林把抽插中的肉棒從依敏的陰道了拔了出來,笑著說道︰“你來吧!還是均分雨露好些!”

  達剛明白阿林此話的意思,因為他剛才并沒有在妻子的肉體裡射精。

  接著,柳晴替阿林口交,依敏仍然舔舐啜吮柳晴的陰戶,達剛則替代著阿林剛才的位置,雙手捧著依敏的大白屁股,把粗硬的大肉棍兒從後面插入她的陰道中一下接一下的深入淺出,出出入入。

  達剛又一次射精,這次他在妻子的陰道裡注射,當他離開依敏的肉體,柳晴立即從阿林那邊轉移過來,把頭兒鑽到依敏的腿縫裡啜吮著陰道裡洋溢著的淫液浪汁。

  阿林則捧著柳晴的大白屁股,把粗硬的大肉棍兒從後面插入她的陰道中狂抽猛插。

  這一天,達剛夫婦沒有回家,阿林和柳晴也沒有離開,兩男兩女在按摩間裡瘋狂了一個晚上。

  三個月之後,柳晴北上回到他丈夫的身邊去了,依敏也沒有再做按摩女郎,但她和達剛每星期的周末都參加“地下樂園”的盛會。

  ~終~


-a10684#2-
This entry was posted on 6/20/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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